的右手遮住的地方,竟然用鮮血畫著一個五角星,血紅的顏色,讓人看了,莫名其妙地感到有幾分詭異。
“難道這是吳勇死前留下的死亡資訊?”
“恩,大概這是就吳勇死前留下的痕跡,他一定是想要提示什麼。”
“但是那五角星到底有什麼含義呢?”眾人不解。
“難道,難道……”黃村長在看到那個五角星的時候,臉色一白,顯然是想到了什麼。“怎麼了,村長?”
“沒……沒什麼。”黃村長平靜了神色,臉上露出了疲憊的神色,“我有些累了,要先回去休息。”他說完話,便慢悠悠地出了門,走了回去。
“村長……”
黃村長走出門的時候,步履蹣跚,連有人想要扶著他回去的時候,也被拒絕了。
“哎。村長的子女都死了,這吳勇和小姿兄妹從小被村長撫養長大,村長視他們為自己的孩子。現在吳勇死了,村長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吧!”
“是啊。這吳勇雖然平時脾氣倔強,但是卻是口硬心軟,實在是個不錯的小夥子,現在卻死於非命,真是可惜呀!”
村子裡的人們都紛紛感嘆說。
我聽著眾人的議論,卻覺得事情並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簡卑。剛才我分明見到黃村長在看到那個五角星的時候神色有異,難道村長真的隱瞞了什麼?
之後,眾人把吳勇的屍體搬到了村子的靈堂之中,派了村子裡一個叫吳四的人守夜。
按照隱龍村的習俗,一般死了的人要在三天後舉行下葬儀式。
此時的天色也不早了,村子裡的有都心情壓抑,於是便各自回家休息去了,我也同天葬一起回了村長為我們準備的房間裡去。
夜已經很深了,我卻沒有半點的睡意。
回想起那些以前在西夜國都城城郊開燒餅鋪的日子,心裡突然感到了一陣惆悵,那時候夜裡每天都睡得很沉,不易清醒,現在回想起原因,其安是當時每天夜裡天葬都在我喝下的湯裡下了迷藥,讓我總是一覺睡到了大天明,什充都不知曉。那時候因為沉浸在自己的夢境之中——我總是提醒著天葬還是原來的大師兄,什麼也沒有收變。
我這次來這裡尋找他,難道就是一個錯謀的開始嗎?我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他變回原來的他呢?不受葬天魔劍的柱制,只做我原來溫柔的大師兄。
正在我思索之時,門口的突然傳來了一陣細瑣的響動,聲音並不大,但是此時的我共腦是清醒的,所以那陣聲響聽得真切。
於是,我便披上了外衣,走出了門去。
“我去,你留在這裡。”隔壁的天葬也聽見了聲音,他也走了出來。
我點共,看著他追向黑影的身影,心裡卻是十分複雜。
回了屋裡,我躺在了床上,不知道是什充時辰,迷迷糊糊地睡了。
這是一個不眠的夜晚,明天會發生什麼呢,誰也不會知道?
“櫻,醒醒。”一大清早就聽見有人在我耳邊嘀嘀咕咕著,被那個煩人的聲音折磨了很久,我才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怎麼了?黑衣人追到了嗎?”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晴——昨晚睡得有些晚了,精神上還十分地恍惚。
“不是黑衣人的事情。”天葬停了一會兒,“是村子裡又發生事情了。”
“怎麼了?”我聽到他這麼說,睜大眼睛,剛才迷糊的神情已經不見。
“吳勇的屍體不見了。”他的聲音極其地冷淡。
“不見了。”這下子我的頭腦已經完全清醒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有些說不清楚,你一會兒和我來就是了。”他想了想又說,“我在外面等你。”
只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我便穿戴整齊從屋子裡出來了,跟著天葬到了隱龍村的靈堂之中。
我們到達那裡的時候,靈堂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這是一個呈長形的屋子,正前方是大門,順著大門走進去是一塊高高的平臺,昨晚我記得,村子裡的人是把吳勇的屍首放在平臺上的,但是現在這個平臺上卻是空無一人,只有一塊原本覆蓋著吳勇屍體的白布。
“兩位來了。”黃村長見到我們走了過來,便迎了上去。
“這到底是怎麼了?”天葬沉著臉問道。
“吳四,你來說吧!”黃村長轉身對著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說。
“好……好的。”吳四結結巴巴地答應了。
吳四是一個瘦瘦高高,面板蠟黃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