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太陰之變提前到來一事,剛才若不是你提及,老夫還真不會留意。既然神卜龜甲說太陰之變會提前到來,或者這與戰神重現現世有關,老夫看來須得花時間好好算上一算,或許可以知道一點資訊。”
“戰神重新現世?宗主,你沒有說錯吧?應該是戰神遺物重新現世才對,戰神都已經滅亡千年了。在下想也許是妖冢被打破,戰神秘寶重新現世引起的異象導致時間法則的改變。”
清遠一怔,臉上神色半信半疑,只是自己一時也無法斷定,只是喃喃應了聲,道:
“噢……也許是吧!不過……按理說,只是遺物現世的話,遠遠不足以產生異象……或者是老夫的知識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總之,要知道太陰之變的確切時日,恐怖尚需要再等三天,給老夫三天的時日,應該可以大概算出。”
侯無極聽罷,大喜道:
“如此,那就多謝清遠宗主了!”
當下朝對方拱手施一禮。
那清遠只是淡然道:
“侯無極,你也用不著謝老夫,太陰之變異常,事關重大,與我整個星辰大陸上的武者的命運都休慼相關,我也不全是為了幫你與賀蘭玉兒,用不著這麼客氣,別忘了,咱們之間,還是有筆血仇!”
侯無極碰了個冷臉,一時尷尬,道:
“沒錯。仇恨宗主儘可以記在心中!我侯無極自從踏入江湖以來,所結的仇家也不多宗主一人!”
說罷起身抱拳道:
“既然如此,晚輩三日後再來拜訪請教!”
清遠淡淡冷笑了一聲,道:
“侯無極,你現在倒是有些魄力!好,三日後再見,到時候,你也不必小心翼翼掩人耳目摸到這裡來了,我會叫陸景通知你!”
侯無極朝清遠作了一個告辭的手勢,轉身朝著洞口方向大步而去。
侯無極出了清遠閉關洞穴,陸景等候在外多時,一見侯無極便仔細打量他周身,看看有無打鬥的痕跡。卻見並無任何異常,又見侯無極表情輕鬆,甚至心情還有些不錯,似乎看到了光明與希望就在眼前。陸景這才放下心來。與侯無極一同往玄天宗宗門方向回去。
一天三日,侯無極只是坐立不安,心急如焚,急切地想知道清遠在那處封閉的洞穴內,對於改變後的太陰之變的日期,到底推算得如何了。另一方面,他又生怕事情偏偏湊巧,心中不住地祈禱,千萬不要太陰之變就在這幾天之內出現才好。至少,也要留給他足夠的趕路時間,否則,連桃花塢都還沒有趕到,已然錯過了救醒賀蘭玉兒的真正的千載難逢的時機!
甚至,為了儘快出發,他將自己的飛行坐騎青雲鶴都調到了通天峰之巔上,只等清遠那邊訊息一出現,自己便立即著手去準備。
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三日,侯無極便急急想著前去那日前往的通天峰後山山洞中,但是忽然想起,上次臨走之時,清遠分明地提醒他,再次相會,不必他親自來找,而是會通知陸景來叫他。心中便暗想道:也許清遠是在這等緊要關頭,怕受人打擾,於是思量再三,來到了內門丹房處,找到陸景。問起與清遠的約定。
卻聽陸景皺眉道:
“尊者,這幾日我每天都給掌門送過一些丹藥與補給之物,沒見掌門讓我通知尊者前去相會呀!”
侯無極心中一驚,暗暗道:
“清遠這老頭子不會是騙我的吧?莫不是他見我一人勢大,表面裝作平各,其實已經自己逃出了通天峰去?”
不過,很快侯無極又轉念一想,清遠若是想走,恐怕老早就不在通天峰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再說,以他的為人,也不像這等無信無義之徒,只是既然先前約定好的三日之期,怎麼卻是沒有一點音訊,莫非他忘記了不成?
當下又問了一遍陸景,道:
“我與清遠宗主說好三日之後再次見面,怎麼又沒有半點訊息,清遠宗主素來是重信義之人,卻怎麼……”
陸景瞥了一眼侯無極道:
“尊者別太心急了,既然宗主是在做一門重要的預測,自然要一絲不苟,或許是這門預測之法過於關係重大而且複雜,三日的時間不夠呢!”
侯無極想想覺得似乎也有些道理。現在,整個星辰大陸上,唯一能夠找到的老資格,也只有清遠了,沒辦法,眼下還得求著人家,侯無極只得耐住性子再等候下去。告辭了陸景回到自己的住處。
又過了漫長的兩日,這兩日對於侯無極來說簡直如同過了兩年一般,他每日站在通天峰之巔上,觀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