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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究竟要我怎樣,要我怎樣你才能安心地永遠地留在我身邊,要我怎樣你才能不要讓我每日每夜這樣提心吊膽怕你離開,要我怎樣你才能嫁給我,你才能愛我?”
莫言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蕭君顏俯下身,攫住她的嘴唇深吻了下去。
不復以前的溫柔,沒有以往的體貼,只有無盡的怒火夾雜著報復一般的咬噬,疼得她眼淚不停地掉。
血腥味蔓延開來,他帶著他無法言說的害怕和恐慌,帶著他日日夜夜的擔驚受怕一遍遍宣示他對她的佔有。
從愛上的那一刻起,他就開始了害怕,作為男人,這是一種也許大多數男人看起來很唾棄的行為,然而他卻無法否認他沒有她就不能活的事實,即使,曾經支撐他活下去的是仇恨和另外兩個男人無私的友情。
然而這些,卻無法告訴她。
被動地承受他毫無憐惜的深吻,她只覺得萬分難受,想要一掌拍開他卻怎麼也下不了手,終於只能回應。
她回應,他激動,瘋狂的火熱蔓延開來,蕭君顏擁著她的纖腰,看著她眼角的淚卻依舊將手伸進了白衣內。
他的手冰涼,熨帖在她的背上一陣寒冷,冰得她渾身止不住顫抖,而瞬間,血液裡的火卻反而燒得更熱,直到浸染了她的臉頰和脖頸。
蕭君顏放開她,卻又立刻用舌捲上她如玉的耳垂,白衣被慢慢剝開,外衣飄落在地上,露出她光潔的背。
蕭君顏將她按在床上,屈膝分開她的雙腿。
她曾經非 常(炫…書…網)疑惑為何他在床上就那麼有精力。
他最後笑著說,若是自己愛的人,就是時時刻刻黏在一起都不夠,正因為是自己愛的人,所以怎麼要都不夠,只恨不得要合二為一,永世不離。
那麼如今呢,他這樣又算什麼呢?
莫言閉著眼不想去看他的臉,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來,蕭君顏吻著她的鎖骨,看著她倔強的神情,一時怒火中燒,身下動得更加厲害。
莫言偏過頭去,將鼻子掩在充滿龍涎香的錦被中,空氣中是曖昧的腥味,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
他將她修長的腿環在自己的腰身上,一手抬高她的腰更深的送入,而胸前的瑩白早已被他掌控。如此的瘋狂令得莫言忍不住輕嚶了出來,瑩白的肌膚染上緋紅,腿不由自主地發抖。
火熱席捲全身卻又在他將到高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