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行動組中的每一個人,都用崇敬而且狂熱的眼神望著宮長月,彷彿這個人值得他們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他們對她,是滿腔的熱血和忠誠!
方奎站在隊伍的左邊,也是心有所感,嘴角緩緩上勾——他每天都和這些小兔崽子在一起訓練,自然之道他們的心思,看到他們此時的熱血沸騰,他心裡自然也是非常高興的。
這時候,一個細微的聲音突然傳進他的耳朵,方奎的耳朵忍不住動了動。
有人!方奎的腦海中當機立斷浮現出他的判斷!
在這個判斷出現在他的腦海之後,中間幾乎沒有什麼間隔時間,方奎便已經一個閃身到了馬匹旁邊,一把抓起上面的長弓,搭箭拉弦,一直烏黑的羽箭筆直地射向某個方向。
樹林中的某處草叢裡,頓時有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隨之就是一個人竄了出來,似乎正準備逃跑。
不過他從最開始發現方奎搭弓射箭愣了愣神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決定了他的擺局。
不過是短短几秒,卻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此人就算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方奎射出來的箭,他剛剛跑出幾步,便被方奎的箭射中了肩膀,整個人頓時栽了下去,伏在地上沒有動彈。
周圍人頓時一愣,宮長月倒是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剛剛她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在草叢中鬼鬼祟祟的人,只不過她沒有去管罷了,目的就是為了測試一下這些屬下能有多久才能反應過來。
而射出羽箭的方奎的反應速度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讓她很是滿意。
這些行動組的精英們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也沒有表露出任何的驚訝,在主子和組長沒有下令之前,他們都是筆直地站在眼底,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就算是此時有一把刀插進了他們的肚子裡,他們也只能夠筆直的倒下,而不能違背主子和組長的命令私自動彈。
方奎看到那個人倒下之後,扯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他大步邁了過去,將那個瘦小的男子提了起來,一路拖著過來,甩到前方,位置離宮長月並不算太遠,可以讓宮長月清楚地看見這個人的樣子。
方奎蹲下身子,仔細檢查了一下這個已經暈倒的人的身體。
他剛才是故意用箭射中的這個男人的肩膀,羽箭上面塗得有麻醉藥,羽箭在穿透這個男人的肩膀的剎那,便進入了他的血液之內,這個男人自然當即倒下了。
這樣做的一個目的是為了制服這個男人,另一個目的卻是為了儲存他的一條性命,也讓這個見效迅速的麻醉藥阻止任何想要自殺的行為。
經過一番檢查之後,方奎站起了身子,走到宮長月身邊,低聲說道:“應該是魔宗的人,可以是準備將我們的行蹤彙報給山頂上的魔宗的人。”
宮長月點點頭,顯然也是贊同方奎的想法。
“等會兒一路上,注意一下。”她可不想上去的時候,面對一群嚴正以待的魔宗弟子。
“是。”方奎應了一聲。
宮長月環視了一下四周,順便說道:“好了,出發吧。”
“是!”方奎應了聲之後,又走到道宗大長老身邊,大喇喇地說道,“大長老,可以出發了吧!”
“好。”大長老點點頭,當即召集了弟子們到身邊,仔細地吩咐了幾句。
一行人立刻朝著山頂而去。
宮長月雖說武力很高,但因為她的地位,所以她是走在最中間的一個,而她的身邊,就是笑嘻嘻一臉的宸耀。看宮長月的一臉淡然和宸耀的一臉興奮,兩個人愣是一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就像是此行根本不是出來對付魔宗那些傢伙的,只是出來郊遊的一般。
當然,如果宮長月都會緊張的話,那她就不是宮長月了。
相反,去看那個道宗大長老,卻是一臉嚴肅,顯然是對於等會兒會看到的場面感到十分緊張。他很擔心,擔心看到他不想看到的一幕,他並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道宗一幕。
他的弟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就算是被號稱是道宗第一天才的雲天雲起師兄弟,也是一臉鄭重,顯然感到非常的緊張。
走在最外圍的,是宸樓行動組的這些精英們。
這並不是他們第一次在叢林中行路,但這卻是他們第一次與樓主一起行動。他們心裡雖然激動難耐,但是他們卻拿出了最鄭重的態度來面對,決不允許出現一點差錯。
一四四 見面
那些留守的魔宗弟子們雖說不如跟隨他們宗主上山的那些人優秀,但也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