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的話就這麼不可信嗎?!
月羽靈微微一愣,微微垂首將臉上湧起的黯傷掩飾。
相公的話她從來都未曾懷疑過,甚至他所說的話她都深信不疑,可是他竟然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能和他一起來面對。
若是他說了,她努力過的事情哪怕知道了他終是要離開,至少那時她不會像現在這般失落,不會這麼的傷心。
“靈狐,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一壺。”小小白了靈狐一眼,不滿的說道。
靈狐神情一黯,幽幽一嘆:“逃避不能解決問題。”
“誰都知道,但是這事剛發生,師傅能保持現在的冷靜已是超出了她所能沉受的範圍了,總得需要時間吧!”對於靈狐,小小是很不滿很不滿。
靈狐看著月羽靈,揉了揉眉心又是一嘆。
他不過是無心一說並無他意,這是事實總不能去歪曲吧。
“羽靈,你試試吧,只有試了才知道行與不行。”
不想跟小小在這方面爭執,於是建議。
月羽靈望著天佛珠,想起那次運用之時出現的幻境,不由皺了皺眉頭。腦海裡不期然出現沐輕風擔憂的神情,響起他千叮囑萬囑咐的話:“以後這東西他有必要少用為好。”
她不由一愣,甩了甩思緒,取出天佛珠正想著如何與它心神合一。
“靈兒,就像當初你運用天靈珠之時那般,屏棄所有的雜念,唸佛送經。”
沐輕風的話突然響在她的耳際,月羽靈突然一震,眼睛不由的找尋著四周,焦急喊道:“相公,相公。”
濃霧稠稠,除了靈狐,五頭怪,還有小小根本沒有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可是明明聽到他的聲音啊。
找不到他的身影,她抱著頭蹲了下來,眼淚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是幻覺嗎?
不是,不可能是幻覺,他的聲音那麼的清楚那麼的清晰,怎可能是幻覺?
若不是幻覺,那他為何不直接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說呢?
他的聲音將她拉入混亂的狀態,越想她越亂,已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幻?
“月羽靈,你怎麼呢?”靈狐見狀,忙蹲了下來輕聲問道,輕拍著她的背似是安撫。
月羽靈的目光有些呆滯的瞧著靈狐,眼前慚慚模糊,靈狐的樣子和沐輕風的樣子重疊然後分開,再重疊又分開。
“相公。”情不自禁的輕喃,情不自禁的伸著雙手輕輕的捧著他的臉,眼眶裡閃著淚花,她一臉的憂傷。
靈狐眸底閃過一抹傷痛,抓住她的手從臉上移開,閉了閉眼不忍心的說道:“月羽靈,我是靈狐,我是靈狐,狐仙之王!”
“是啊,師傅你怎麼呢?”小小坐到靈狐的肩上一臉擔憂的問道。
五頭怪也看不過眼,提醒:“主人,我可不想又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
月羽靈頭暈腦脹,他們的話她都聽得到就是不知為何回不過神來。
“靈……狐,掐……我一下。”清醒之時她甩了甩沉重的腦袋,艱難的說了出來。
靈狐與小小對視一眼,此時也看出她的不對勁。
掐醒她,他捨不得。於是,他遲疑了。
“她中了幻術。”站在一旁被忽略的狼妖緩緩開口。
靈狐看出來了,只有一瞬的遲疑便運用著靈力將靈識送入她的腦海裡,希望這樣能拉回她的神識。
“羽靈,摒棄一切雜念,尤其是要摒棄你日思夜想的沐輕風你方能從幻術中走出來。”
月羽靈從感覺出來自己的不對勁就已知道在不知不覺中了幻術,只是她想走出來時已是力不從心了。幸得有靈狐的幫助,她得以從那幻術中醒悟過來。
甩了甩沉重的腦袋,深呼了口氣,她搖了搖頭道:“這天佛珠我駕馭不了。”
想不出哪裡做怪,只能聯想到天佛珠,上次也是差點著了這天佛珠的道。
“既是如此我們再想辦法。”不想勉強她,靈狐扶著她坐下看著她擔憂不已。
“若你駕馭不了天佛珠,你便解救不了靈族。”狼妖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插話進來。
月羽靈懶的答理他,只是他的話無法做到完全的忽視。
“什麼意思?”無奈之下,她只能說服自己要以大局為重,於是問道。
狼妖嘴角微彎並未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答非所問:“這障眼法只不過是阻人眼線並無半點殺傷之力,而你們偏偏著這個道,連個小小的障眼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