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沐輕風拉住。
“白府設了結界!”他手指輕輕一點,只見白府被一道光圈包圍。
月羽靈臉色一沉:“真的是結界,看來白府是真出事了!”
“嗯。”沐輕風揚手一揮,便破了這結界。“我們剛剛看到的白府只是假象,這才是真相。”
結界之下的白府霧氣濛濛,邪氣極重。院落裡的樹木死氣沉沉,甚至是枯黃一片,小河水的河流早已乾枯,乾枯的河中躺著一條條腐爛的金鯉。從這裡可以看出,白府出事有一段時日了。
如此看來,做怪者便是那白巧慧。那麼,中秋那日白巧靈和白巧若神色呆滯,並不是她感覺出了錯,而是她們出了事才會如此。
“下去看看。”沐輕風身影一閃便站在了白府院落。月羽靈緊跟其後。
此時站在白府裡面,戾氣邪氣更重。
月羽靈一臉沉重:“少主,我們不如分頭行動,我去找白巧慧,你去救白巧靈。”
沐輕風點頭,注視著她好一會,不放心的交待:“羽靈,小心一點,不要逞強。”
“在沒摸清對方底細之前我不會輕舉妄動。”她轉身欲走,邁出的步子又收了回來,轉身看著沐輕風:“少主,你也小心。”
兩個對視一會,同時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白府一條小河隔出兩院,不同於沐府分為幾院,所以不用東拐西拐,直接沿著長長的迴廊挨著一個屋一個屋找。
平日所見白府外表光鮮,人來人往,生氣勃勃。而此時所見與白日截然相反,所經過之屋子空空如也,不只如此,屋裡院落到處可見厚厚的塵灰,似乎被遺棄了很久的廢屋。
越裡處走,沐輕風和月羽靈更加凝重。看這般形式,白府只怕無一活口了。
沐輕風隨手劃出符咒,附上咒語,一聲“找”,三張符咒往不同的方向飛了去。
只一會工夫,往南邊飛的符咒轉了回來,那符咒上出現一間黑屋,還能聽到微弱的救命聲音。他收起符咒,消失在走廊。
再說月羽靈在另一邊的院落,幾乎走通了也未看到一個人影,一個生物,更別說白巧慧的人,連個影子都未見到。她竟沒有找到,便往沐輕風那邊跑了過去。
無月的夜,無燭火的白府,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涼風嗖嗖從耳際呼呼刮過,帶著一股冷意。偶爾一聲貓頭鷹的叫聲從空中慼慼而過,更添了幾分陰森之感。
黑屋,並不屬於白府範圍,屬於白府的物業。落座於白府後面,相隔一牆之遙。紅牆砌成,琉璃磚瓦,屋內只一扇小窗,鐵門緊封一把大鎖掛在上面,那鎖有些生鏽了。
沐輕風悄然出現在鐵門外,細細而聽一聲聲無力的救命自這紅牆黑屋傳了出來。那聲音奮力而喊,嘶啞透著絕望。
他輕輕一揮手,鎖自動開啟,鐵門緩緩開啟。鐵門開啟瞬間,一股惡臭味從屋內飄了出來,他不免皺了皺眉。
叫聲嘎然而止,沐輕風緩緩踏入黑屋,憑藉著自己黑暗中敏銳的直覺,朝著縮在黑暗中瑟縮在一團的人兒走去。“我是來救你的。”
他的聲音在黑暗中就像一道太陽之光曬在那人兒的身上和心上,她微弱的聲音嘶啞的厲害不可置信的道:“你,你是沐輕風?”
“嗯。”他應了一聲,朝著她伸出手:“走吧,我帶你離開這裡。”
黑暗中他寬厚的手掌就在眼前,她鼻子一酸,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她想握住他的手甚至有股想撲到他懷中的衝動。但是,她並沒有如此做。“沐少主,你等等。”她扶起躺在她身邊的唯一和她存活下來的親人,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姐姐,我們得救了。”
沐輕風見此抱起白巧若,淡淡的道:“白小姐,沐某得罪了。”
此時在他眼中只有救人,並沒男女之別。
白巧靈微愣隨即明白他的意思,其實這種時候還避什麼男女之嫌,而且她也不太在意這些。整日呆在黑暗中,她已是適應了黑暗。所以,她能跟上沐輕風腳步隨著一起走出了黑屋。
白巧若氣息如若遊絲,命懸一線。離開黑屋,沐輕風直接將他們送回了沐府。把他們交給柳總管後,他這才返回白府與月羽靈會回。
月羽靈在白府轉了一圈後,不但沒看到人而且就連沐輕風失了蹤影。原想回沐府,又怕與沐輕風失之交臂,用心音與他聯絡,卻感應不到他的存在。只得在白府中等。
等字最是糾人,何況在這種陰氣森森的地方。月羽靈抱著雙膝靠煙囪而坐,這個地方隱蔽的同時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