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說話一面將指縫間夾著的“天絕珠”攤在掌心,輕輕上一拋。數顆“天絕珠”如凌空飛離,又如數落入掌心。珠珠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在這暗寂的黑夜裡卻顯的殺氣盈然寒意大勝。
李天星見狀心知恆逸這一舉動是在赤luo裸的示威,暗暗穩了穩心神,故作鎮定的言道:“三皇子有所不知,皇后娘娘見皇上龍休欠安,憂鬱成疾。此時皇后娘娘正由靈瑞公主帶回的冷菲兒姑娘在診治。如若你們冒然進入,擾了冷菲兒姑娘的診治,一來會拖了娘娘的病情,二來菲兒姑娘也會因此而受到嚴責,輕者傷身,重者喪命。豈不是得不償失啊?”
李天星這番話,就是傻子也知道,皇后娘娘哪裡會憂鬱成疾。他根本是在暗示恆逸與慶王:皇后與菲兒都在大皇子手中。你們若敢妄動,他們幾人的安危可就沒人敢保證了。
“你”慶王一聽本天星竟然敢這樣威脅自己,不由的怒火中燒正欲說話。卻被恆逸及時的拉住。只見恆逸瀟灑的將手裡輕拋的“天絕珠”盡收掌心,隨手納入袖袋中,沉聲對慶王言道:“二哥不必著急。如此說來,我們是真不能擾了父皇母后養病,我兄弟二人還是在宮外候著吧。父皇如若有事,大皇兄定會知會我們的。”
說話同時,恆逸對慶王暗使眼神。慶王會意與恆逸轉身退了出去,離開了眾崗哨的視線。
看著慶王與恆逸遠去的背影,李天星冷笑一聲道:“哼待我家主子拿到傳位詔書之時,自然會知會你們的”
慶王與恆逸退到無人的宮牆下,舉目望向四周確定無人之時,慶王才暗恨言道:“事情果然不出本王所料,江恆烈果然己經搶先了一步。”
恆逸淡淡言道:“就讓他先美上一會子功夫,稍後子墨調動人馬趕到之時,我們再伺機而動。”
暗夜裡,慶王與恆逸兄弟二人靜靜的站在宮牆一角,雖然面色沉著不驚不怒,但二人的心卻早己飛入了旭帝的寢宮。那裡有他們的生身父母、有他們的親妹妹、而且還有他們心裡深愛著的女人。。。。。。
時間點滴流逝,終於宮外遙遙傳來一聲清脆的鳥鳴。恆逸聞之臉上立即露出喜色,雙手探入口中,唇齒之間也發出一陣清脆的鳴叫聲回應著。等聽得遠方再次傳來一聲鳴叫聲後,恆逸才壓低聲音對慶王言道:“二哥,剛才子墨說我們的人馬己經暗中潛入城裡,沒有驚擾城中百姓。而且現在各路人馬正分別候在東南西北各大宮門外,聽候調遣。”
“好”慶王聞言大喜:“江恆烈讓你看看本王的厲害”說話間,探手入懷,摸出一支玉簫橫放唇邊輕吹而出。
其嘯聲悠揚婉轉清悅入耳,讓人聞之心神恬靜如沐春風。不知情者,定會以為是誰家閒逸的公子哥在以簫傳情,向誰家姑娘暗遞情愫。又有誰人會想到,這聞如天籟的樂聲,會是眼前這位傲立於世雄心萬丈的天之驕子,調兵遣將的催命符呢?
“父皇,你怎得這般固執。只要您老人家在這傳位詔書上蓋上玉璽。從此便可安心靜養,你老人家也不必再整日拖著病體為國事操勞。這大蜀國兒臣一定會替您老人家治理的井井有條,更加繁榮昌盛的。”恆烈坐在床榻邊“苦口婆心”的勸導著斜靠在龍榻上的旭帝。
“恆烈,你太過份了。這大蜀江山當傳位於誰,得由你父皇自己定奪,豈能由著你這樣咄咄逼人,不顧皇上身體不適而步步相逼的嗎?你這樣做豈是為人子女應有的孝道?”德嫻皇后氣的渾身發抖,指著恆烈怒罵道。
“大皇兄,你怎麼給夠這樣對待父皇。適才父皇剛剛才被菲兒姑娘救醒,理應好生靜養。你怎麼能這樣對待父皇稍後我二哥和三哥來了,定然不會饒過你的”靈瑞公主怒氣衝衝的上前猛推著恆烈的胳膊,嘴裡大聲嚷嚷著。
恆烈極不耐煩的反手一抬,順勢將靈瑞公主掀出數步之外,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痛的靈瑞公主直呲牙。平日裡養尊處優的靈瑞公主哪裡受過這種氣,一下子眼眸裡己經嗆滿了晶瑩的淚珠,幾欲滴落。
德嫻皇后見愛女受了委屈,急忙上前一把攙起靈瑞公主,對恆烈斥責道:“恆烈,瑞兒可是你的親妹妹。你怎可對她如此狠心”
恆烈不屑的瞄了德嫻皇后一眼,如同在聽一個笑話一般,很是輕蔑的冷笑一聲卻不予理會。
只轉著頭,繼續對旭帝遊說起來。旭帝雖然在菲兒的按摩順氣之下,己恢復了少許的精神,但是身體各項機能依然異常衰竭。再經恆烈這樣一折騰,只很是虛弱的閉上雙眸不理會他的遊說。
旭帝雖然身體虛弱,但腦子卻沒有壞掉。恆烈之所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