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激動的說道,“父後,您聽見了,粟兒的血玉只不過是丟了,定是被這刺客撿了去,來冤枉粟兒。”
南宮雨柔睜開雙眸,看著皇甫離。
皇甫離接收到南宮雨柔詢問的目光,再一次的鄭重的頷首。
就在南宮雨柔即將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時,刺客的聲音,又在眾人的耳邊響起,“離,你又何必的在袒護小皇女呢?”
眾人再度驚訝的看著罌粟與皇甫離二人。
那聲離,叫的太過親暱。
就連罌粟也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皇甫離眼光凌厲的掃過那群刺客,那刺客卻是對皇甫離報以抱歉的一笑:主子雖然吩咐不得為難於你,但是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只能將你拖下水了,“離,不要用那樣的表情和眼神看著我,我只是不想讓你白白浪費力氣而已,你剛才也看到了,小皇女打算過河拆橋,我也是為了你好。”
“呸!”皇甫離實在是忍不住的啐了一聲。
卑劣,這群人實在是太卑劣了。
聞人逸趁著刺客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罌粟二人之上,悄悄的移動到了南宮雨柔的身邊,自懷裡掏出一粒粉色的藥丸,南宮雨柔一看,心下一喜,迅速的接過藥丸,放進嘴裡。
咽喉一咽,那粒藥丸就滑入了體內,頓時,一種溫暖的感覺,自體內攀升上來。
等南宮雨柔眼眸再度睜開的時候,眼眸中,灰暗的神色,已經不在,臉色也紅潤了起來。
而南宮雨柔與聞人逸沒有發現的是,在南宮雨柔吞下那顆藥丸的時候,那個刺客是嘴角,浮起了一絲得逞的弧度。
“離,不要這樣對我,否則,我會很傷心,很難過的。”刺客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現一樣,繼續著自己的表演。
南宮雨柔與聞人逸對看一眼,然後,同時凌空而起,掌風逼向刺客。
那刺客早已發覺,身形往旁邊一閃,躲了開來。
轉過身,邪魅的一笑,假裝不知道南宮雨柔服下了解藥,讚歎,“無雙不愧是無雙,威風不減當年。”
“廢話少說!”聞人逸怒喝,“看招。”
忽的,空中燃起一簇煙火,那刺客眯起眼來,看了一眼,然後,大呼一聲,“撤!”
一群刺客就同一時間向宮牆之處奔去。
聞人逸正打算追過去,南宮雨柔淡淡的說了句,“窮寇莫追!”
而那為首的刺客,只是在空中留下張狂的話語,在空中飄散,“識時務者為俊傑,無雙這個道理倒是比別人都懂,小皇女,剛你不是想要過河拆橋麼?那麼,我等救不救你啦!至於離丞相,你就更不用了,能和小皇女呆在一起,不是你的意願麼,哈哈。”
刺客走後,聞人逸迅速的封住了其他人的穴道。
雲袖一甩,手中便多了一把通體雪白的蕭。
至於唇邊,輕輕的吹奏起來。
那簫聲猶如一股清泉,流進了眾人的心裡。
一股股暖流,自體內湧起。
宮人們的臉色,也開始變得紅潤。
直到宮人們都起身,聞人逸這才將那雪白的蕭,收進了衣袖。
南宮雨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不多說什麼。
畢竟,這蕭能解‘花迷’,他很早就知道的,唯一令他驚訝的是,這蕭的主人,現在是聞人逸。
南宮雨柔站在罌粟的面前,罌粟總覺得有一股冷風在偷襲著自己。
大袖一甩,南宮雨柔轉過身,吼道,“來人,將小皇女與皇甫離壓入打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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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154欲言又止
大袖一甩,南宮雨柔轉過身,吼道,“來人,將小皇女與皇甫離壓入打牢。”
“父後。”罌粟不可置信的叫著南宮雨柔,淺紫色的眸子裡,淚光閃爍,“父後不相信粟兒。”
南宮雨柔深吸一口氣道,“你要本宮如何在相信你?那‘花迷’,為何就你一個人無事?你那塊血玉,又怎麼會在此刻的手裡?”
“父後,粟兒只是,那血玉只是粟兒不小心遺失來了。”罌粟著急的辯解。
入天牢,她不怕,她怕的是南宮雨柔那種懷疑的眼神。
那種為讓她承受不起的眼神。
“將小皇女與離丞相打入打牢!”見宮人們未有反應,南宮雨柔再次嚇道。
“是!”宮人們這才緩過神來,應了一聲,走進罌粟,“小皇女,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