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的散開。
大殿之上,就剩下鋒少與孟縷二人。
孟縷雙眼含淚的上前,“鋒兒!”
鋒少連看都懶得看孟縷,直接的甩袖走人。
他仍然是不屑與孟縷呆在一起。
孟縷看著鋒少決絕的背影,心中的疼痛愈加的身後,而與此同時,心中的恨意,也是越發的攀升。
“鋒兒,你會自動的回到我身邊的,乖乖的認祖歸宗的。”孟縷望著鋒少的背影呢喃。
早已走遠的鋒少,即便他習武之人的聽力在好,也沒有聽見孟縷說了什麼,若是聽見了,鋒少定會毫不客氣的吼一句回去,“你做夢!”
其實,孟縷是鋒少的孃親,鋒少早就是知道的。
可是,他是寧可死,也不會認祖歸宗的。
那個孟縷,在鋒少的心裡,早就被判了死刑!
他不會忘記,他十歲那年,爹爹與外公外婆的談話。
每一句,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他記得外公說,“那個女人,在你身懷六甲的時候,將你父子倆掃地出門,還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他記得那個時候的爹爹,臉上的淚痕,刺痛著他幼小的心臟。
因此,從那以後,鋒少就恨著那個他本來還懷抱希望的孃親。
正是因為這樣,在鋒少的爹爹過世之後,孟縷想要讓鋒少認祖歸宗,才會遭到鋒少強烈的反感。
念柔宮內,花夕顏淡淡的瞥了一眼身後站著的小姚,纖瘦的手,輕輕的一揮,“小姚,你先退下吧!”
“柔兒,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花夕顏轉過頭,溫柔的對南宮雨柔說道。
南宮雨柔心中清楚,花夕顏是故意的想要支開他,張口,剛想要拒絕,花夕顏的表情,就立刻的沉了下去。
南宮雨柔明白是拒絕不了了,只好不甘願的起身,朝花夕顏行了一禮,然後退下。
偌大的念柔宮內,此刻就剩下花夕顏與鋒少二人,各自坐在一張太師椅之上,遙遙相望。
久久不語。
就連空氣也靜的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良久,花夕顏才淡淡的開口,“說吧!”
雖說這語氣是淡淡的,可是明銳的鋒少是,還是從中聽出來花夕顏濃濃的擔憂。
“花罌粟與皇甫離失蹤了。”鋒少也毫不做作,將與花罌粟在一起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花夕顏。
花夕顏聽後,臉上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神色,隨即,又被花夕顏掩飾下來。
“皇城之中,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花夕顏的手,重重的拍在了茶几之上,“豈有此理,那群賊人,完全沒有把朕這個陛下放在眼裡。”
“你安靜點!”鋒少不耐煩的說道,“事情都出來,生氣頂個屁用,這件事,你可以先讓刑部的人暗中調查嘛!”
花夕顏瞪了一眼鋒少,“這種事情,朕自然是知道的,那需要你來指揮朕該如何的去做?”
花夕顏在心裡不斷的鄙視著鋒少,這男人,還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居然敢這麼大聲的跟她這個百花國的陛下說話,可無奈的是,她花夕顏就偏偏的甘願被鋒少吼。
大概是因為,這個人是她患難與共的兄弟吧!
“只是提醒一下!”鋒少吐了吐舌頭,他又不是故意要吼花夕顏的,再說了,這裡又沒有外人,他又不用擔心被人扣上一個辱罵陛下的罪名,自然就放肆了一點。
“也許,粟兒與離丞相自己先走了?”花夕顏也不在與鋒少糾結這個問題,直接的提出自己的假設。
話一出口,就遭到鋒少的否決,“不可能的。”
篤定的口氣,讓花夕顏不禁一愣,“此話何解?”
“在我進宮之前,特地的去了一趟最初發現那具屍體的地方,同樣的,那具屍體也不翼而飛了,最重要的是,那原本擱置屍體的地方,很明顯的被人清理過了。”鋒少慢慢的將自己的思維分析出來,“再說了,花罌粟很怕屍體這類的東西的,就連老鼠的屍體,她見了就會渾身顫抖,更別說是人的屍體了。”
“嗯!”花夕顏頷首。
花罌粟膽小的毛病,可是他們從小看到大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我這次回宮,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你家的小皇女惹了多少的仇家?”鋒少將問題拋給了花夕顏。
答案,與他想的一樣。
花夕顏眉頭緊蹙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