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看沒有誇獎國舅爺的意思。”名兒訕笑。
她還真的是沒有料想到,花炎哲竟然會如此的她。
“想來,國舅爺還真的不是第一次還這綠蔭山莊,上次國舅爺走的太沖忙,在下還還不及問國舅爺喜 歡'炫。書。網'上次小皇女為國舅爺準備的禮物嗎?”
花炎哲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他知道名兒所說的是什麼。
名兒的話,無疑是在花炎哲不能癒合的傷口上,撒下了一把鹽與辣椒。
“看國舅爺的表情,好像是很不喜 歡'炫。書。網'的樣子呢。”名兒故作驚訝的說道,“在下還以為國舅會很開心,畢竟您與小皇女一同長大,看見小皇女覓得如意郎君,您應該很高興才對,這會怎麼擺著一張臭臉?”
花炎哲強壓下自己想要衝上去,賞名兒一記耳光的衝動,勉強的牽動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他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
那個人,是花罌粟啊!
發過誓要和他永遠在一起的花罌粟,卻讓他親眼看見,她和別的男人躺在一掌床上。
說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既然做不到,花罌粟,你當時就不應該許給他花炎哲那樣的諾言。
如今想來,那諾言極具諷刺。
名兒自然是不知道花炎哲的心已經千迴百轉過了。
“國舅爺。”見花炎哲久久不語,名兒小聲的喚道。
將花炎哲遊離的魂魄給拉了回來,“名夫人。”
儘管此刻花炎哲很想將名兒的嘴給撕破,但是花炎哲卻始終是沒有忘記,自己千辛萬苦的一個人混進來這綠蔭山莊的目地。
名兒笑了笑,“國舅爺似乎有事要說。”
花炎哲也是笑著,笑的依舊牽強,“不愧是名夫人,這 麼 快‘炫’‘書’‘網’就看出來本國舅是有目的而來。”
花炎哲也不在與名兒糾纏,在這麼拐彎抹角下去,就算他們從天亮談到天黑,再從天黑說到天亮也都說不完。
“國舅爺,請直說!”名兒其實原本覺得跟花炎哲沒有什麼好談的,欲將花炎哲趕走的時候,忽然想起小柒說,燕兒是跟著花炎哲一起的,便沒有請人將花炎哲趕出去。
花炎哲思索片刻,才慢慢的道,“名夫人,我們做個交易吧!”
“哦?”名兒眉毛一挑,“國舅爺,要和在下做交易?”
“嗯。”花炎哲點頭,“不知名夫人意下如何?”
“國舅爺,這話看您說的,”名兒話鋒一轉,“不知道國舅爺說的是什麼交易?”
花炎哲暗叫一聲不好,都沒有跟人家說是什麼交易,“本國舅要花罌粟。這是本國舅唯一的條件。”
名兒不覺有些好笑,“國舅爺的口氣倒是不小啊,小皇女可是僱主花一萬兩黃金主買下小皇女的命,國舅爺覺得在下可以做得了主?”
花炎哲自信的一笑,“這天下,誰人不知,名夫人是尊主的智囊,只要名夫人願意,在不傷害罌粟的情況下,一萬兩黃金照樣的手到擒來。”
“哈哈。”名兒高笑兩聲,“國舅爺實在是高估在下了。”
花炎哲不以為意的搖頭,“有沒有高估名夫人,夫人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說完,花炎哲的目光,毫不在乎的迎上名兒的目光。
四目相接,誰也沒有讓誰,就那樣彼此看著對方,連眼睛也沒有眨過一下。
終於,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名兒忽的將目光移開,倏的開懷大笑,“國舅爺還是第一個能與在下對視這麼久的人呢,憑著這一份堅韌,在下倒是突然想與國舅爺合作一番,只不過,國舅爺,您開得起讓在下答應您要求的條件麼?”
花炎哲自信的一笑,薄唇輕啟,一字一句,清晰明瞭,“燕子歸。”
一聽到燕子歸的名字,名兒立刻自太師椅之上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花炎哲的面前,“何意?”
問完,名兒走向窗戶,觀察了四周,確定無人偷看,偷聽之後,將窗戶給帶了過來,關緊,又踱步回到方才的位置之上。
花炎哲瞥了一眼名兒,“本國舅知道夫人與尊主情同姐妹。燕子不認尊主的這件事,想必讓夫人也很苦惱,但是,本國舅有辦法讓他們母子相認,但是條件是夫人必須放了花罌粟!”
名兒沉思片刻,才點頭的到,“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說完,花炎哲轉身,欲要溜出去,卻被名兒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