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簡,當時正值他的女兒出生,他便將這隻鐲子給了女兒;另一隻則給了秦暮語。”
“皇上是說這位君若姑娘就是秦簡的女兒。”
“正是。”
韓妃還想在說什麼,只見慕容騰大手一揮道:“朕已經派人查過了,君若三歲時被秦家人偷偷送走,給了一對平常夫妻去撫養,後來他們一家輾轉去了無煙城,兩夫妻感染風寒先後病亡。”
皇帝如此一說,眾大臣都恍然大悟,難怪那日在清風唱晚皇上會將那串珠賞給了君若,那串珠原是秦家傳家之物,慕容騰善未登基之時欲與秦簡兄弟相稱,秦簡自是不敢應,慕容騰於是強行奪去了串珠,並將自己從小戴著的玉佩給了他,作為兩人交換的信物。
那串珠,自黃帝登基之後就沒見他取下過,如今給了君若也算是物歸原主。
“朕與秦簡,原本就是兄弟相稱,如今他的女兒,自然也是朕的女兒,朕決定收君若為義女,賜名‘靜寧’。”
君若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她不是已經明明白白和慕容騰說清楚這手鐲的來歷了嗎,誰來告訴她皇帝到底想幹什麼?
“可是皇上……”
“若兒,你流落在外十五年受盡了苦楚,”慕容騰打斷君若的話,“你不用擔心,萬事有朕呢。”
慕容騰給了君若一個安心的眼神。
君若無語的看向卓寒曦,什麼時候她平白多長了三歲。只見他一臉看好戲的神情,一點幫忙的意思也沒有。這廝小白兔裝得太久了,她都快忘了他腹黑愛看戲的本性了。
當慕容騰宣佈收君若為義女的時候,最為震驚的莫過於慕容羽,袖子裡的雙手握緊,臉色陰沉得似是要滴出水來,一旁的無為低喚一聲:“主子。”他才回過神來。
慕容哲則是晦澀的垂下眼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小朱子。”
“奴才在。”
“帶公主下去換裝。”
“是。”
不多時,君若便被一群宮女擁著走了過來。但見她雲鬢高挽,上面插了綴著紅色寶石的鏤空金簪,後面散開的黑色長髮,越發襯得她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眉心一點硃紅更添了她幾分小女人的嫵媚。淡粉色的束腰長裙,束出了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平日裡風風火火的步子,如今變成標準的大家閨秀所應有的步伐,不緊不慢,優雅得體。
卓寒曦看著緩緩走來的君若,這才驚覺,他的君若不知不覺間已經長大了,眉眼間的稚氣不知何時褪去,舉手投足都透著女性的柔和。
慕容敏看到君若高興得直拍手,她本就喜歡君若,如今多了個姐姐,她自是高興。
玉春則是嫉妒的盯著君若,眼裡似是要噴出火來。
“靜寧見過父皇、母后。”君若朝慕容騰盈盈一拜,高貴優雅的氣質渾然天成,任誰也看不出這就是從小在荒街長大的孤兒。
“快快平身。”慕容騰樂得哈哈大笑。
一直在一旁微笑不語的李皇后此時也開口道:“你這孩子,快過來給母后瞧瞧,這麼多年,吃了不少苦吧。”
一邊說著一邊叫人送上見面禮。
“三皇子看朕這女兒如何呀?”慕容騰忽然朝卓寒曦問道。
“公主聰明伶俐,進退有度,是不可多得的女子。”
慕容騰看著卓寒曦眸光微閃卻沒有言語。
慕容騰怕君若在宮中住不慣,就下旨為君若造一座公主府,未出嫁的公主便有自己的公主府,這是史無前例的事情,一時間羨煞了旁人。在公主府建好之前,君若暫時住在之前的小院。
回去的路上君若依舊和卓寒曦同乘一輛馬車回去。
雖然卓寒曦極力剋制,但君若依舊能感覺到他似是恍惚似是懷念的目光。她知道自己這身打扮又讓他想起了某人,心裡無端湧起一絲澀意。
就在這時馬車外傳來御風低低的聲音:“主子,後面有人跟著。”
“無妨,讓他跟著好了。”
君若詫異的看著卓寒曦,雖然現在時間不早了,但天色尚明,誰這麼大膽竟敢明目張膽跟著神啟三皇子的馬車。
“除了慕容羽外,誰敢跟著本皇子的馬車。”
君若看著他一副瞭然的神情,忽然發現這男人每日裡看似無所為,只會和她瞎攪合,可是這京城中的人和事他似乎都瞭如指掌。
君若想起他的另一重神秘身份來。
“銀面就是你?”
“嗯。”卓寒曦似乎並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