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將她撩起的裙子拉下來,又粗魯的拉過她的手,將她袖子扯下來連手腕一併遮住。
君若嚇呆了!
乘風也嚇呆了!
不僅是因為剛剛公子扔的那盆 花是他最喜歡的風信子,還因為他竟然親自去將君若的裙子和袖子放下來。
他最最敬愛的公子可是有著嚴重潔癖的人,且不說君若衣衫不整的樣子,就憑她一身灰土,公子就該一聲冷哼,遠遠躲開。
天要下紅雨了麼?乘風仰頭看看天。
“公……公子,”君若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剛剛扔的,可是你最愛的風信子耶。”
君若說完,忙蹲下檢視,除了花盆摔壞了,風信子並沒什麼損傷,君若這才吁了口氣。誰知道這男人抽什麼風,若是花摔死了,這廝指不定又怎麼折磨她。
“還好,花沒傷著,奴婢這就去拿個花盆來。”
上官鶴鳴眼裡閃著兩簇火,這女人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她竟如此不在意,莫非一個女人的名節還比不過一盆 花嗎?
上官鶴鳴的氣惱善未飆出口,只見剛剛起身的君若忽然一陣搖晃朝地上栽去。
上官鶴鳴眼疾手快忙接住她。
“君若,你怎麼了?”
只見君若雙眼緊閉,上官鶴鳴這才看清,她臉色蒼白得嚇人,眼圈也有些發青。
“君若,”他有些慌了,急忙抱著她朝內室衝去。
“大夫,她怎麼樣了?”上官鶴鳴焦急的問正在替君若診脈的大夫。
“公子不必擔心,這位姑娘並無大礙,只是來葵水了。”
上官鶴鳴呆了呆。
“只是來葵水?那她為什麼會暈倒?”
“這位姑娘初次來葵水,大概是太過勞累、太過緊張的緣故,公子不必擔心,等她醒來喝點紅糖水便可。”
上官鶴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哦,那就有勞吳大夫了,乘風,替本公子送送吳大夫。”
只是來葵水,那她為什麼還不醒?上官鶴鳴狐疑的看了床上的君若一眼。
君若其實早在大夫剛到就醒了,她正欲睜開眼睛便聽大夫說她來葵水了,一句話羞得她死也不敢睜眼。
腹部傳來一陣隱痛,果真是來葵水了,想來這具身體今年十四,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只是這時間挑得也真是……
忽然覺得一陣不適,原準備裝鴕鳥到底的君若一個激靈,她猛然睜開雙眼便欲起身。
“不好好躺著,你想做什麼?”一聲輕喝之後便是一隻大手按住了她的肩。
“公……公子——”君若一時羞得不知說什麼好。
“躺著吧,先喝碗紅糖水。”上官鶴鳴看著君若羞紅的雙頰倒是異常平靜。
“可是公子,你的床……”君若說不下去。
上官鶴鳴微怔,瞬間便明白過來。
“現在起來也晚了,稍後換了就是。”
君若不再堅持,只是鴕鳥般縮在被子裡。
上官鶴鳴看著她這副模樣,嘴角微勾。
“喏,喝了它。”
君若接過,乖乖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