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回手負於身後,得意道,“塵塵,你睡了楚懷遇的女兒,真期待他明日暴跳如雷的樣子,想想就大快人心吶!”
“此事還不能伸張出去。”慕容熠塵打斷花無邪的小心思,抬手將楚姒清的被子掖好,諱莫如深地說道。
“啊?你大費周章,不惜這樣那樣……。不要跟我說,你顧及她的名譽不忍心,還是你要改變計劃,怕你的那位傷心。”花無邪訝然驚呼,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慶國的公主就要來了!”慕容熠塵沒有正面回答,俊朗的眉宇染上憂慮之色。
花無邪怔了怔,大抵明白了過來,“罷了,就讓楚懷遇過幾天舒坦的日子,這君國的刺客,凝香丸就夠他受的了!”
他妖媚的鳳眸微眯,報復的快感浮現於玉石般無暇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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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醒來時,頓覺渾身痠痛,提不起半絲力氣,也不知身在何處。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慕容熠塵盛怒壓下來的唇,“楚姒清,要自詡聰穎過人!”
糟糕!她心中大驚,努力睜開眼睛,被褥裡,單薄的褻衣褻褲熨帖著肌理。
微抬起胳膊,上頭青紫的痕跡遍佈,觸目驚心。她一下子彈跳坐起,掀開被褥,藉著格子窗透進來的日光,將身體上下檢查一番。
待看清那可怕的事實後,她一顆心一下子仿若墜入冰窖,整個人呆若木雞,久久找不回思緒。
荒唐!昨夜她終究沒逃過嗎?她的清白之身,就這般冒冒失失給了一個並不熟絡的男人,她自以為聰明的激將法,卻將他激得失去理智,瘋魔一樣奪了她的身子。
怎麼會這樣?天!這一定是做夢,她不斷地敲打額頭,抓搡頭髮。悔恨、無措、恐慌壓得她幾欲窒息,一張清冷的臉容仿若失去了魂魄。
阿洛,她腦海裡不斷浮現她深愛男人的樣子,盈盈雙眸淚花打轉,卻終究沒有哭出來。因為她的淚腺早已乾涸,不會哭,只得把痛壓回心底。
“小姐,小姐,你醒了!昨夜辛苦了!”秋菊端著盥洗的物什,一臉喜悅地闖了進來。
辛苦了?秋菊話中有話,整張臉都洋溢著笑意,楚姒清聽了,臉色越發慘白一分。
她慌亂無措,趕忙鑽進被子裡遮掩身體上的痕跡,而後蹙眉詢問:“秋菊,我娘還好嗎?”
她逼迫自己冷靜,相比之下,現在最重要的是母親的性命。
“許是小姐孝行感天!夫人昨晚逢凶化吉,毒全解了!”秋菊邊說,邊將櫃子裡的衣物走到床邊服侍。
☆、047身體交易
“解了?怎麼解的?哪裡來的解藥?”楚姒清迫不及待地逼問,昨夜她去求慕容熠塵要凝香丸,那男人臭脾氣,沒說給,也沒說不給,周。旋著,她最後竟把清白給丟了。
秋菊杏眸一瞪,不解地蹙眉,“小姐昨日定是累壞了,把這麼大的事都忘了,解藥是……”
“秋菊!”楚姒清厲聲打斷她的話,心虛地將被子掩得越發嚴密,“什麼累壞了,不許胡說!”
“怎麼不是?”秋菊怔了怔,繼續道,“聽說小姐為求凝香丸,在四王府跪了一夜,後半夜還下了雨,小姐也沒退縮,硬是以孝心打動了四王爺求得解藥,這不,四爺連夜將你親自送回,還把凝香丸餵給了三夫人!”
“是他送我回來的?他是這樣跟你說的嗎?他有沒說別的?”楚姒清這才將臉整個露出來,黛眉深蹙,眸中疑雲遍佈。
“小姐到底想問什麼呢?”秋菊被問的一楞一楞,雲裡霧裡。
“好秋菊,昨晚發生的事,你必須一字不差地告訴我,快啊!”楚姒清急切地拉住秋菊的手,似是意識到什麼,又觸電似的縮回去。
該死的男人!有虐待人的傾向,或者飢不擇食,很久沒碰過女人,害的她渾身上下就沒一處完好的。
“是這樣的,小姐,您出門後,老爺從皇宮回來。帶著凝香丸連夜送去了六王府,御醫說一顆藥可以分成兩份救人,可二夫人偏不願,說大小姐金枝玉葉,極有可能是未來的皇后,不能有閃失,身份低下的三夫人不配擁有。”
“誰低下?馮田蕊她……”楚姒清聽了,頓時怒火攻心,清冷的眼眸掠過一抹殺意。
“小姐莫氣,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還好昨夜四王爺及時將解藥送來,那時候,可氣壞馮田蕊了,臉都綠了。但老爺似乎不太高興,極不喜跟四爺有交情,一直襬著臭臉。可四爺大度,也沒理會,安頓好夫人,又來雲水閣看了小姐,忙到天快亮才回去。”
楚姒清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