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了。才被我朋友打的。”雖然這樣說,心裡有些擔心天洋告訴尹徵。我抬眼看著天洋。
“呵呵。你這脾氣。”天洋說著喝了一口酒。
“對了,尹徵給你打電話了嗎?”他問我。
“沒有啊。我還想問你呢?”心想他應該到了啊。該不會路上有什麼事情吧?美國這會倒處在下大雪。
“沒事,應該到了就會給你我電話的。”天洋說道。
“恩,應該是吧。”天氣也很冷,我抬起酒杯喝了一口,那酒是如此濃烈的滑下心裡。
“我說,你和我哥,最近看著不錯啊。”天洋試探的問我。
“嗯。。”心裡想,“該怎麼回答他,真是一種夜色裡滄桑的尋回嗎?真是,一杯清酒暖寒腸,相思早經百年霜。斯人未曾知落殤,敢問今生願所償?”特別是看到今天被打的辛安安,我想起當年我已經語出無聲,最後給十三奮力的做了一個Ok的手勢,他終於幫我帶話給了十四。
“還好吧。”我悠悠的回答天洋,然後抬眼看看他。
他看著我,有些自我解嘲的說:“嗯。我哥這個人,性格很內斂,有再多的苦楚,不會和人說。感覺你是很懂得他的,也是他的福氣吧。”天洋仰頭把酒乾了。
心想:“他是有福的人,那時候他的十三弟,寧可捨得一身剮,十年啊,被禁十年。我是他的福氣嗎?那時候?不知道。”回答天洋,“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尹徵有你這樣的兄弟,是他的福氣。”
“也是我的福氣,我哥對我這輩子沒話說得。不管是什麼,雖然是堂兄弟,比親哥還親。我哥和我相依為命,我希望我哥,有個人懂他,陪他,疼他。我有朗豐了。畢竟男人,成家才算立業的開始啊。”
“懂?!這個世界,我發現啊,懂字最難寫。。呵呵”,我抬著酒杯笑著看看天洋,這笑裡我感嘆,當年在菊園,他揹著手:“你果然懂我。”後來的一切一切,冥冥中的事情,讓我開始開始感嘆,那初見時候終於變成了是秋風中的扇面,呼啦啦的吹的人寒意四起。
我和天洋就閒聊著,他最近也忙的不行,家裡一堆事,單位一堆事。喝得高了些,他大罵那些文物販子,“要是我現在能掌握生殺大權,我就一個個抓了,把他們剮了。”
“剮啥啊,現在的人,都知道錢了,還哪裡有國的概念啊”,我說。
“張曉,你說這個家天下好不好?”天洋問我。
“呃。。這個,家天下。。。。”心想“那大清朝,不是家天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