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傾仰起頭,和玿言庭相視一笑,“玿王爺,你現在還是沒有後悔麼?”
玿言庭的眸子裡含著滿滿的對她心愛小王妃的寵和愛,他傾下身咬住她的耳垂,“甘之如飴……”
“我也是,”雪傾側過身,手輕輕地攀上玿言庭的脖頸,甜蜜地靠在他的肩頭,“對你,我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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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玿言庭還是帶著雪傾回到了玿王府。
回到玿王府以後,玿言庭最後做的事情就是將刑駿逸追封爵位——駿逸王爺。雖說有些是說不破,可是他還是想為刑駿逸做些努力。
至少,有了封爵,這對未來的賜雪也是好的。
太后住到了一虛老人山間的屋子修生養息,在病痛的折磨下活了一段時光,前一陣挨不住已然仙遊。
菱寒國自從有了朵兒和清風操心,玿言庭開始一概都不問朝事。
雖然朵兒一直譴責他是菱寒史上最懶惰的王爺,可是遣罵過後清風總是第一時間將她拉回宮裡。
看著玿言庭和雪傾甜甜蜜蜜,清風也高興。
不過玿王府最近似乎又開始鬧騰了起來,用玿言庭的話說,他的小王妃如果不鬧點事情出來,都無法證明他這個王爺的能力。
是以,在中秋那天玿王府又是張燈結綵的大肆地張羅喜事。
“王爺跟王妃不是已經成過一次親了麼?怎麼還辦喜事?”來往的賓客討論最多的就是這個問題。
惹得玿言庭和江雪傾拉著手輕笑,“玿王爺,我們有要再一次成親嗎?”
“我倒是想啊!”玿言庭攬著她的腰,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將曖昧的灼熱氣息不斷地撲到雪傾的耳邊,“可是,也要你給我機會啊!”
雪傾噗笑出聲,“進去了啦!朵兒都要到了!”
看著一樣的禮堂,只是第一次坐在上面的是刑駿逸,這次換了朵兒。
“玿言庭,跟我們第一次拜堂像不像?”
“像——”玿言庭拖長聲音,一把將雪傾拉倒在自己懷裡。
他的俊顏湊近雪傾的臉龐,好聽得帶著清冷的聲音落到她的耳畔,“娘子,還沒進洞房,急不得!”
雪傾一下子紅了臉,看他曖昧地衝著自己笑,“這樣更像!”
末了,他還在雪傾的耳邊偷了一吻。
“王爺,東風南風已經夠羨煞我們了,你跟小王妃還時不時地出來刺激我們一下,太傷人了啊!”西風往北風肩上一搭,衝著他眨了眨眼,“北風,實在不行,我收了你算了!像你長得這麼妖孽的,怎麼能找到女人愛你呢?”
“啪——”北風的刀子狠狠地拍在西風的腦門上,“你可以自己跟自己玩!”
雪傾噗笑出聲,走到西風面前,湊在他耳邊道了一句,“西風啊,這個自己跟自己玩,有一個簡單的稱呼!”
“什麼?”
“自、慰——”西風才聽雪傾出口就扼腕得要死,早知道這小王妃的嘴巴里吐不出象牙,他是抽了什麼瘋還問她話?!
西風拍了一記自己的右頰,他的嘴是犯什麼賤!明知道雪傾毒舌還自動自願地撞上去讓她搓!
“吉時到——”
禮花四濺,比雪傾和玿言庭新婚的時候還要來的迷人。
看著踏進正堂的兩對新人,雪傾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南風和浮萍,醉兒和東風。
看著他們相親相愛的拜堂,雪傾忍不住地將腦袋靠在玿言庭的胸口,“玿言庭,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
“謝什麼,我們要一起一輩子的!”玿言庭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哽咽。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前幾天沫羽綾派人將那紫色水晶手鍊捎過來時候的情境。
一虛老人最近一直住在棲梧軒的旁邊,雪傾暈倒的次數越來越多,雖然她從來沒有對自己說實話,可是一虛的話還是讓玿言庭知道。
原來,從一開始她的特別都是因為——她不是屬於這個地方,而她終究要回去了。
“嗯。”
“開心就好了,哭什麼啊?”玿言庭的眼裡蒙上一層水汽,將雪傾按進自己的心口上。
“人家感動嘛~~~”看著南風和浮萍、醉兒和東風有好結果,雪傾真的打心眼兒裡覺得開心。
“玿言庭,要是有一天……我……我說如果啊,如果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