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上官若雨見著上官若風本欲說話,卻生生被上官若風堵了回去。我略挑眉,卻見聲音又在耳畔響起,“夫人與若雨比試,發現了什麼?”
“逃命躲避的功夫不錯,手上的功夫差極。”
他在我耳邊笑了,鬆了在我腰間的手,對著上官若雨道:“逃命躲避的功夫不錯,手上的功夫差極。可聽清楚了?”
上官若雨自知無趣,低聲應了,連鞭子都不顧,轉身便走。
人若不犯我,我可以考慮不去犯別人。可如今欺負到了我的人頭上,怎麼能輕易結果。
“站住。傷了我的人,就這麼了事了?”
她的背影驀地一滯。轉身看我,目光投向一旁的上官若風。
上官若風淡淡看我,眼底的神色暗了幾層。片刻,他唇角稍勾,“夫人想要如何?“
我笑,玩弄著仍在我手裡的鞭子,“一鞭抵一鞭,划算得很。”言下之意,上官若雨也讓我打上一鞭。
兄妹二人臉上神色微變。這鞭子本就陰毒,若再加上我的力道,這結果麼,不好說。
上官若風突地笑了,說出三字,“我替她。”
他替她?我抬眸看他,勾出幾分笑意,“好,你替她。”
“啪。”的一聲脆響,他的臂上一道血痕赫然可見。我看到他臉色微變,眉間微微皺了皺。
驀地一陣惱意肆起,聲音驟冷,“冰兒,我們回去。”
丟下鞭子,轉身便走。
第二十三章 相處
用完晚膳,婢女早已將燈掌起。全都退了出去,這時,他回了房。
房內只有我一人,坐在桌邊,百無聊賴的用手敲擊著桌面,桌上是三盆清水,幾塊紗布,一瓶傷藥。
見此,他站在門口,微頓片刻,還是進來在我身旁坐下疑惑看我。
好歹也拜了天地成了親,雖無夫妻之實但這夫妻之名可是坐實了的。每晚我們還是得同在一間房,同睡一張床。
他臂上的傷口沒有處理,那那道血痕在一身白衣上顯得極其刺眼。我微緊了眉,莫名的心下有氣,冷冷開口,“把衣服脫了。”
他略將眉一挑,說得極其曖昧,“脫衣?”
“不脫衣我怎麼幫你上藥!”我氣惱看他,殊不知臉上漲得通紅。
“上藥?”他帶笑看我,倒是上下將我掃了一遍,最後說道,“好。”
我那一鞭打在他昨晚傷口上,此刻鮮血淋漓,慘不可睹,心,莫名的緊了緊。
我用第一盆清水裡的水洗淨他的傷口的血,用第二盆清水裡的水將周圍的血汙再次擦了一遍。拿布擦乾,我拿過傷藥,看了他一眼,“會有點痛。”
他淡淡一笑,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將將傷藥的瓶蓋開啟,小心的灑在了他的傷口上。
“噝——”他將手微微一縮,皺眉看我,“這是什麼藥,傷人還是治人?”
我白他一眼,繼續上藥,“都說了會有點痛。殤清宮的獨門秘藥,雖說上上去痛了點,但效果卻是極好,而且還不會留疤。雖說裡面摻了點鹽的成分……但,還是極好的。”
“摻了鹽?”他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
“這是二哥給我配的藥,他說,若是受了傷,療傷時就要更疼些,不然,記不住教訓。”我淡淡說著,為他纏上一道道的紗布,一切結果之後,在第三個盆裡淨了手。
他看了看方才包紮的地方,“倒比昨晚包得好些。”
昨晚……我臉上驀地一紅。別過頭去,不看向他。
“轉過來。”
他的口吻趨於命令,我微惱,轉過身去,怒眉看他。
他斜靠在椅背上,怡然悠哉,睨了我一眼,“怎麼,今晚不怕了。”
只覺臉上發燙,他的話語,頗為撩人。
我略略勾唇,湊進了他些,“怕,自然是怕的。”
他笑,“怕什麼?”
“一連兩天傷了夫君兩次,每次都見了血,月兒怕夫君秋後算賬。”我的手,輕輕滑過他的手臂,緩緩撥弄著他傷口處的紗布。“這不,月兒可把所有人都遣出去了,夫君要打要罵要罰,可不會有人看見,瞧瞧,我這個妻子當得多好。”
他笑,我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驀地,他抓過我的手,將我往後一壓,揮手掃過桌面,水盆、藥瓶盡落,打在地上,發出一陣聲響。
我被他壓在桌面上,他兩手緊緊摁著我的手,我動彈不得,只能直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