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光輕輕跳躍著,映在石洞壁上的兩條身影彼此糾纏著。白藕般的兩條胳膊像最軟的絲綢,緊緊纏繞在男子的脖頸上,媚眼如絲,臉頰潮紅,右頰處的紅痣幾乎要滴出血來。
莊魅顏軟弱無骨的小巧身軀用一種最魅惑的姿勢攀附在白袍男子的胸前,她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迷人的微笑。她慵懶地伸出右手,纖長的手指扣在男子銀色的蝴蝶面具上,試圖解開面具。
“不行!”他輕聲呵斥道,聲音卻十分溫柔。
此時媚藥入骨的莊魅顏怎麼會聽他的一聲輕輕斥責呢,她吃吃地笑了起來,歪著脖子,眸光迷離,右手被他捉住,她毫不猶豫地伸出左手繼續摸了上去,彷彿不除掉眼前這個男子的面具,她就決不罷休。
兩隻小手都被捉住了,莊魅顏有些惱羞成怒,她呻吟著,在他的懷抱裡扭動著身軀。此時她身上衣衫破裂,上身只剩下一件紅色的肚兜,少女溫熱的身體在男子胸口磨來蹭去,胸前的渾圓不斷刺激著男子的神經,更那還耐得住她頑皮地吐出香舌,輕輕碰觸著他線條剛毅的脖頸,下頜,最後是唇角。
男子露在面具之外的那雙明眸,此時彷彿填滿火焰,像最炙熱的炭火,正熊熊燃燒著。他輕輕捏緊莊魅顏的小手。莊魅顏蹙眉,露出痛楚之意。
“呵!痛!”
她的聲音很軟,彷彿是貼著喉嚨的邊緣滑進嘴裡,然後又從鼻腔裡跑出來,帶著某種磁性的誘惑力。
“痛!”她嘴裡重複著痛,一雙媚眼卻斜斜望進男子的黑睛深處,嘴角綻出一個勾魂的微笑。
“好痛!我好熱!熱!”
她喃呢著,兩隻小手趁機狡猾地掙脫男子的束縛,張開雙臂摟住男子的腰部,整張臉貼在他的胸口,越抱越緊。她象一隻怕冷的小貓,蜷縮起身體,緊緊依偎在那個嘴溫暖的懷抱中,汲取她最渴望的溫度。
可是這樣的結果只會讓她受媚藥支配的軀體越來越燥熱,她渴望清涼,渴望水,渴望澆灌。
男子手裡的大手落在她不盈一握的蠻腰上,重重一收。肉體感官強烈的刺激感令她更加興奮,她略帶羞澀的微笑著,把臉偎進男子的胸膛,小巧的下頜輕輕抵在男子的鎖骨裡,那種細微的碰觸感令男子酥癢難耐,越發不堪忍受。
他喉結湧動,用力吞嚥著唾液。
“該死!”
他咒罵了一句,卻不知道是在罵誰。
是在罵眼前這個嬌媚的女子?罵她不知廉恥的勾引誘惑?可是他明亮的眸光中分明盛滿快要溢位來的寵溺,還有不忍,還有心疼。
他的兩隻手不知所措地輕輕抱著她,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應該撫摸她。
到底怎麼樣做?才是最好的保護她!
男子想起剛剛在莊家別院廂房裡看到的情形。當時,莊魅顏髮鬢凌亂,衣衫破裂,被那幾名土匪圍在中間,他們像看到老鼠的貓兒,不懷好意地戲弄著她,他們對已經到手的獵物並不著急,而是耐心的等待著莊魅顏體內媚藥的發作。
莊魅顏步伐凌亂,身體搖晃,她猛然拔下自己的頭簪,用力扎向自己的肩頭,肉體的疼痛讓她有了片刻的清醒。
“你們,你們別過來,否則--”
她把髮簪的尖端對準自己的咽喉,決然冷笑道:“我莊魅顏決不會讓你們這些小人得逞的,我要見梟龍,否則你們得到的只會是一具屍體。”
“嗬嗬!這丫頭還挺剛烈,好,也沒就喜歡夠味兒的女人!”有名匪徒奸笑道。
他們虎視眈眈撲上前去,莊魅顏無奈,眼睛一閉,髮簪用力扎向脖頸。
男子想到這裡,他輕輕托起她的下頜,露出雪白脖頸上那一抹斜長的血痕,總算他來得及時,不然那丫頭就會把髮簪直接插進喉嚨裡,可惜,還是留下一道血痕。男子的指腹輕輕撫摸著那道血痕,心臟不由自主地緊縮起來,與此同時,他的眸光掃過左邊裸露的肩頭,雪白圓潤的肩頭留下一個很深的血孔,血液已經凝結呈紫黑色,那個空洞穿過她的身體,最後烙印在他的心上,心尖輕顫。
可惡!他晚了一步,如果不是在雪地裡跟那名黑衣女子糾纏了一盞茶的功夫,他絕對可以搶在那些土匪前面把她救走。她受過的恥辱令他血脈賁張,雖然已經將那幾個人全部殺死,仍然難以平息他心中的怒氣。
拳頭攢緊,復又緩緩鬆開,男子愛憐地撫摸著她的肩頭,雪白的肌膚輕輕戰慄,怕冷,似乎又是在怕痛。
他輕輕俯身,溫熱的唇瓣覆蓋在傷口上,輕吻,吮吸,彷彿想把她的傷痛全部嚥到自己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