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答,“還好。”
“你怕我?”他的聲音有些低。
她哪敢在回話,他陰晴不定的脾氣她又不是不知道,只怕一說實話,他又翻臉,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選擇沉默。
“有三個月了吧?”大手扶上小肚子,讓她一愣,身子更是一緊。
心裡有些暖,如果這是一個因愛而產的結晶,是不是另一半也會像此時一樣,溫柔的看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而不是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承擔。
這樣的感覺讓她煩,更讓她討厭,甩掉他的大手,“請族長自重。”
如查可以反抗,她真的想要逃離這裡,只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裡,被這種莫名情緒的干擾,讓她煩躁的不知何如是好。
他沒有因為被甩開手而氣怒,大手又扶了上去,“我會像對待親生孩子一樣對他。”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她無力的咬了咬了唇,眼裡湧上溼意。
她不想當妾,更不想與一群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在現代這樣的事情她已經受夠了當小二的生活了,如今來到了這裡,可以重新來活,如果不能有真愛,她寧願一輩子不愛。
“看,那朵花好看嗎?”拉過她的手,更是錯過她問的話,他嘞住馬揚手指向前方不遠處。
只見一朵貌似百合的花,獨身的挺立在草從中,那高挺的腰枝,如牡丹的高貴一般,顯入她的眼簾。
“好美”忘記了剛剛的爭吵,她就是這樣一個迷糊的性子。
見她不在傷心,他鬆了口氣,更不明白為何冷酷的自己見不得她傷心的樣子,更見不得她受傷的表情,其實他當初可以讓李溫書遠離。
但是看到她對李溫書的眼光,他不忍心那樣做,只怕她會傷心,明明知道把情敵這樣放在眼前也許有一天她會離開自己,可是他希望看到她開心的笑臉,更希望自己能給她最幸福的一切。
身子一躍,他從馬上下來,揚起下巴輕聲囑咐,“你坐在上面別下來,我去給你採來。”
她想開口陰攔,卻見他已在步跨了過去。
花定然美麗,可是真正愛花之人,並不會採之,她在現代也看過不少的詩詞,這樣的道理還是懂得的,可是看著他這突然的興致,不忍心打斷,心裡也因為他的舉動而微微泛著暖意。
平靜的氣氛,卻因為龍隱軒的一個驚嚇動作打破,在馬背上的她只聽到他冷吸一口氣,然後見他快速拔出腰間的佩刀往草眾砍去。
一切恢復平靜之後,許久也等不到他的回身,她心裡一緊,從馬上滑了下去,小跑的靠到他身邊,只見他正用劍支撐著地面,讓身子不倒下去。
“怎麼了?”
他臉上一片青色,不答她的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隨後整個身子猛然間倒在地上,那深遂的眸子只能模糊看到一片景相,後最陷入黑暗。
突發生的一切,讓她半天沒反應過來,許久才蹲下身子,輕輕搖了搖沒有一點知覺的他,腦子一片混亂。
等待,除了等待,她不知道要怎麼做?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如若有野獸出現怎麼辦?雖然她不能頂太多的用處,卻也能抵擋一陣,更重要的是不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她良心上也過得去。
她只能抱著這些許的希望,希望他不會多久就會醒來,而且讓她好奇的是,他到底怎麼了?
低頭見他的劍上帶著般般的血跡,眼睛才向剛剛的草眾掃去,果然地上有一條被斬斷的蛇,剛剛看到他劍上的血跡,又看到他這樣的反應,她就慢慢聯想到這裡了。
深深的呼了口氣,她才動手把他的袍子扯了起來,然後抽出馬靴裡的底褲腿,眼睛才在腿上打量起來,見靠近自己的這隻腿並沒有蛇咬過留下的痕跡後,才又對另一隻腿動起手來。
最後,在小腿肚上發現了那兩個蛇的咬痕,咬了咬唇,她狠下心來,解下腰是的絲帶,用力的在咬痕上方將腿記住,雖然不知道此時還管不管用,但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低下身子,對著咬痕唇就蓋了上去,用力的往外吸著已寧住的血口子,將吸到嘴裡的血吐出去之後,又接著吸起來,直到看到那傷口流出的血變成紅色,才停止。
做了最簡單的處理後,她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做了,只能靜靜的坐在他身邊,希望他會醒來,她真的沒有了主意。
抬頭望著被樹遮住,只能看到的巴掌大的天,雖然只是巴掌大,卻也看出早上還晴著的天,此時已漸漸陰了起來,冷風也由小變大的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