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去不可,你又平白問我去不去做什麼?”
暴君支起身子低頭看我,伸指撥弄我的頭髮:“怎麼是平白問呢?朕想知道你不去的理由。”
我毫不客氣的說:“理由就是我討厭她們。”
“世上有些事,雖然討厭,但卻不得不做。”
“那我為何不得不去參加這個宴會呢?”
暴君笑了:“因為,這是你的生辰宴呀。是朕特意給你準備的。”
“特意準備讓我去接受那群女人的嘲諷?”
“你是貴妃,誰敢嘲諷你?”
“明著不敢,暗著可不少。”
暴君玩味的看我:“你在拐彎抹角和朕告狀嗎?”
“告狀?我沒那麼無聊,更不會拐彎抹角。”我輕哼,“而且她們對我的敵意,需要我告狀你才知道?你自己看不出來嗎?”
“若水,你要和朕相愛,就不得不接受她們的存在。”
“我說過要和你相愛嗎?”
“你若不想喝朕相愛,更加要接受她們的存在,否則,你在宮裡活不下去。”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我為何非要在宮裡活下去?
剛剛凌亂的思緒,被這簡短的對話驚醒。
暴君給我過生日
什麼他愛不愛我,什麼我該不該接受,統統都是次要的。最最重要的是,這是我自己的人生啊!我不應該把人生都浪費在他給我的“安排”和“準備”上。我一輩子為何要圍著他轉?
“天辰。”我開口叫了他的名字,希望這可以讓他重視我下面要說的話,“天辰,我不想一輩子活在宮裡。如果你對我哪怕有一點點真心,請讓我出宮。”
他認真的看著我,不放過我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
我打定主意,無論他怎麼看,我都是這副渴望出宮的樣子了。
“你就那麼想出宮?”他看了半天,發問說。
“是,很想,特別想。”
他笑了:“那麼,一切好辦。”
“什麼意思?”我狐疑的看著他。
他神秘的說:“朕一直在琢磨,是讓他們過來,還是咱們過去——既然你想出宮,那麼,咱們就過去。”
“過去?去哪裡?他們又是誰?”我驚訝的問。
他說:“一會你便知道。隨朕赴宴去吧?不見到你討厭的那些人,答案無法揭曉。”
呵,去就去,不用你這樣神秘的威脅和誘惑。
我欣然起身,整理停當,和他一起朝鳳鳴宮方向前進。
皇后和宮妃們正在等著我。
到了鳳鳴宮,剛要下車的時候,他拉住我湊到我耳邊:“再叫一遍朕的名字。”
我錯愕,他的目光卻熱切而堅定,彷彿我不叫出來,他就不肯下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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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給我過生日
我垂下眼睛,低低的叫了一聲:“天辰。”
他不滿意:“大聲一點,朕沒有聽清。”
“天辰。”我有些氣惱的大聲叫。
他猶嫌不足:“不僅是嘴,以後心裡也要這樣稱呼朕。”
我愣了一下,暴君,暴君,我一直這麼稱呼他的。
“怎麼,愛妃不肯答應?”
我想了一想,點點頭:“好。”
只是個稱呼問題,改與不改有什麼關係呢?以後叫他皇甫天辰就好。
他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拉著我下車:“走吧,耽誤了這些時候,她們該等急了。”
明明是他不肯下車耽誤的時間,卻賴到我頭上。
“這是給我的禮物?怎麼看起來你比我還高興。”我邊下車邊嘟囔,他眼睛裡蓄起了笑意。
皇后已經領著人走出正殿迎接,見到我們,福身行禮:“給皇上請安。”
然後皇后和麗貴妃就站了起來,只有其他宮妃繼續給我行禮:“貴妃娘娘金安。”
我也對皇后福身,對上她的眼睛,彼此看到敵意。
她和我已經算是撕破臉了。
她那樣欺負過我,又對我封貴妃的事情橫加阻攔,我們兩個已經沒必要再假作親熱。
暴君給我過生日
想當初我封恭妃的時候,她還特意去煙華宮拉攏我,讓我和她站在同一面,如今,她早已把我推到敵對一方。
皇甫天辰叫眾人起身,皇后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