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世間蒼生
誰能夠拂衣五湖?
釣天涯月明
誰能夠琴心劍膽?
笑白馬西風
誰能夠青梅煮酒?
論天下英雄
千萬年雲煙過眼
誰能夠常勝不輸?
江湖無淚兒女情長
數英雄英雄無數
千萬年雲煙過眼
誰能夠常勝不輸?
說英雄誰是英雄?
有幾人笑傲江湖?
唱的興起,雖然這幾年沒少唱歌,可是這樣的縱情恣意只為情緒而唱的機會確實很少,魅趕著馬車,晃悠悠的甩著鞭子,馬兒脖子上的鈴鐺發出了叮噹叮噹的聲響,配合著我的歌在這條官道上飄揚出去很遠,很多路人都停下腳步站在路邊聽著我的歌聲。偶爾飛馳過的馬也會慢下了腳步聽著那歌聲。
乘著興起,我又換了剛才路上跟一個可憐的老人買來的二胡,其實按就是一個賣藝的老人和他的小孫子,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沒有人聽他的曲子。所以他也就沒有收到一毛錢,那孩子餓的看著別人手裡的饅頭流口水,我就給了他二十兩銀子,買下了他的那把破二胡,送了他們祖孫回家。這個世界,雖然還算安定,可是可憐的依舊不少。我無法每個都幫到,但是看見了總不能不幫吧!那二十兩都他們祖孫兩好好過日子的了。
想著想著,手裡的二胡也就拉的有了些傷感氣息,音調一轉,我和著二胡聲唱起了粵語的漫步人生路來,是啊,人這一生,誰沒有個苦沒有難,無論如何,人生總還是要繼續的。
在你身邊路雖遠未疲倦,
伴你漫行一段接一段。
越過高峰另一峰卻又見,
目標推遠,讓理想永運在前面。
路縱崎嶇亦不帕受磨練,
願一生中苦痛快樂也體驗。
愉快悲哀在身邊轉又轉,
風中賞雪,霧裡賞花快樂迴旋。
毋庸計較,快欣賞身邊美麗每一天,
還願確信美景良辰在腳邊。
願將歡笑聲蓋掩苦痛那一面,
悲也好,喜也好,每天找到新發現。
讓疾風吹呀吹,儘管給我倆考驗。
小雨點,放心灑,早就決心向著前。
一曲盡,馬車忽然停了下來。我掀起簾子,一個一身邪魅黑色的男人正站在馬車前,臉上微微帶著笑意,我口水又要流下來了,雖然早就知道這個世界盛產美男,但是上天,你是否對我太好了點呢!一出門就遇上這麼個帥的天怒人怨的男人。在心裡默唸觀音菩薩啊,如來佛祖,玉皇大帝,你們各路神仙終於正視我的身心需求,派了這麼個美男來給我了!哈哈~~真是歌中自有美男子啊!
“公子攔我們馬車是何用意呢?”我笑著看著那美男道。一身黑衣,瀟灑不羈,一頭黑髮在陽光下泛著光澤,描金絲髮帶繫著發,被風微微帶起來,半掩了美男那完美的臉。餘留下他唇角淺淺的笑勾魂攝魄。
“呵呵,離鄉以久,今日忽然聽聞鄉音,故此冒昧打擾了姑娘!還請姑娘見諒!”神情一轉,美男臉上有絲鬱郁神情,我頓時心情跟著落了下來,背井離鄉啊,還真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呢!那這麼說的話,這美男應該是廣東人吧!
“無妨,公子能聽懂我這蹩腳的粵語也算是了得呢!”我謙虛的笑道。我的粵語算不上是很好,只能說還勉強可以聽吧!難道真是離鄉遠了,一絲鄉音也能解寂寥麼!哪怕我只是個半吊子。
“哪裡哪裡,姑娘的歌聲如此優美動人,又怎麼會聽不懂呢!到是玄澈冒昧擾亂了姑娘歌聲,只怕這路人都莫不想把在下丟的遠遠的呢!”原來他叫玄澈,好名字,一聽就是屬於江湖的名字啊!難道是個高手,還是哪個門派的掌門?又或者是哪個教的教主?我猜測著他的身份,臉上卻不露絲毫。看他這樣子,怕是想跟我們同行吧!
“公子見笑了,不知公子這是要去哪裡?不知可否同路?”我笑著問,外面的魅已經戒備了很久了,看起來只要那男人稍有什麼動作,他就會出手。可是看那玄澈似乎根本就沒有在乎魅一般。我暗暗想著,這出了杭州,莫不是我就惹上什麼江湖人物麼。還是說我早就惹上了些什麼人?那想做什麼呢?看上我桃夭這個人了,還是看上了我的那些家產了,又或者是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別人關注麼?我笑,小說裡不都是這樣發展的麼?沒有什麼人會無緣無故的找上門來,上門的,必定都是有些什麼目的或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