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會不會被燒死?會不會被浸狗血?金琳想到將會可能遭遇到的種種待遇,不由得鼻尖冒起汗來,澀著聲音問道:“你什麼意思?”
舒同嘴角一勾,眯了眯眼笑了起來。金琳第一次見舒同笑,雖然她現在心裡怕得要命,但是還是被舒同的笑容炫到了。她有些疑惑,為什麼一個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人,笑起來會讓人有一種江山失色的感覺,而且這笑甚至可以說是奸笑,卻讓沒有什麼氣質的舒同,有了一些傾國傾城的顏色。
“你不是聶無恨,你是誰?”舒同收起笑容眯著眼問道。
金琳吞了口唾沫,勉強地挺了挺胸,正色道:“我不是聶無恨,那誰是聶無恨?”
舒同勾起嘴角笑了笑,搖頭道:“即使你不是聶無恨,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這點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只是好奇,你是怎麼從我眼皮子底下把人給換走的?”他自認功夫了得,並且跟在聶無恨身邊形影不離,卻連自家少爺被調了包都不知道,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他今後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
金琳因舒同的話略略地安了點心,深吸了口氣答道:“我不過是傷到了頭,以前的事情記不得了而已,你說什麼換人,我不明白。”
舒同走上前來,定定地看著金琳的眼睛,然後抬起手來。金琳本能地朝後躲閃,卻被他一把扣住了腰身,動彈不得。舒同低低的聲音說道:“別動,讓我看看。”金琳知道自己掙不過他,索性任他抱著,溫熱的體溫讓她侷促不已。等她掌握了主動權,一定要把這該死的舒同開除了,金琳心裡這樣想著。
舒同一手攬著金琳的腰,一手撫上她的臉龐,拇指輕輕摩挲過她的眉梢,看清她眉毛裡藏著的那顆痣後,聲音溫柔地低喃道:“竟然真的沒有換人,怎麼會不一樣了呢?”拇指劃過眉梢後,又順著鼻樑向下遊移,最後來到唇邊,輕輕地摩挲著金琳紅潤的下唇。金琳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調戲過,憤怒地別過臉去,呵斥道:“你這是幹什麼?”
舒同放開金琳的腰,退後一步嘲笑道:“你從前不是希望我能這樣對你嗎?現在怎麼不肯了?”
金琳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怒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只是我的屬下,別太自以為是!”
舒同笑了笑,也不反駁,只是靜靜地看著金琳,然後慢慢地收起笑容,恢復到恭謹的模樣,低著頭道:“好吧,小人只是少爺的屬下,那麼少爺,這些禮物怎麼處理?”他的態度轉變太快了,金琳一下子不能適應,再加上舒同一副很坦然的樣子,彷彿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如果在糾纏這個問題,吃虧的人可是自己。想到這裡,金琳坦然地答道:“搬到我房間裡去。”都是拿來送給她的,就是她的私有財產,雖然她也許在這裡呆不了幾天,但是擁有一天算一天呀。
舒同拎起那一大摞禮物後問道:“少爺,你的庫房快要裝滿了,你看要不要把沒用的東西處理一下?”金琳一聽樂壞了,庫房裝滿了,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順耳啊,將軍家公子的庫房,定不會裝一些凡品吧,那就意味著滿滿一庫房好東西,光想想都覺得心情舒暢。金琳的嘴不知不覺的咧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這笑容她自己沒察覺到,卻被舒同看在了眼裡。
舒同帶著金琳來到庫房前。
庫房就在聶無恨的院子裡,左邊的廂房既是書房,又是庫房,因為聶無恨不看書,藏書與文房四寶都成了擺設,這個書房也只發揮了庫房的作用,沒人在的時候總是一把大鎖鎖上。舒同用鑰匙開啟書房的門,領著金琳進到書房裡。
金琳站在門口,大大地抽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地壓抑著她激動澎湃的情緒,只怕早就跑過去抱著那些寶貝一陣猛親了。寬敞的書房裡雜亂的堆放著各類的古玩,瓷器、玉器、金器,大大小小的擺了滿地,只有一條窄窄的路可以容人透過,靠牆的博古架上也同樣擺滿了這一類的東西。金琳看得兩眼直髮光,用手緊緊地捂著嘴,生怕口水不小心會流出來。
舒同在一旁低聲道:“少爺,這些藥材要放進庫房裡嗎?”
金琳回過神來,奇道:“這裡不是庫房嗎?”
舒同低頭回到:“回少爺,這裡是書房,庫房在裡面。”金琳一聽,更加高興了,連舒同方才的放肆舉動都給忘記了,趕緊的讓舒同帶路去看看庫房。
庫房大約二十個平米,屋子裡沒其他擺設,只有高高的紫檀箱子一個疊一個的碼在一起,每個箱子上都落著鎖,鎖上有兩個小小的字。舒同不知從哪裡抽出來一個本子,遞給金琳過目。金琳翻開本子,第一頁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