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看起來他心情不錯。
“娘,澤兒錯了,讓爹和娘憂心了。”風緦澤朝著四姨娘和風無才敬了一杯酒。
“好孩子,回來了就好。”四姨娘柔聲說道,她委實擔心風緦澤的婚事。
風芷瑤見他們閒話家常,而她努力消滅風緦澤和風無才夾在她碗裡的飯菜,說真的,風家的這個廚子燒的菜太一般,她努力吃,卻還是覺得難以下嚥。
“瑤兒,你怎麼皺眉了?”風無才心疼了。
“爹,這菜太過難吃,我吃不下。”風芷瑤淡言道。
只是她的話才說完,風芷瑜那小丫頭抱著肚子直喊疼。
“管家?這飯菜怎麼回事?瑜兒吃了為何喊肚子痛?還不快去喊大夫來?”風無才一掌拍在桌子上大怒,咆哮道。
“老爺,這廚子來了相府也快有一年了,人也老實,做的菜,你不也稱讚過嗎?”管家疑惑了,心道難不成是這廚子有問題?
“爹,不如召來廚子仔細問問,看看是不是確有其事?”風芷瑤心下疑惑,如果廚子被人指使,為何偏偏是風芷瑜一個人如此腹痛反應呢?
“澤兒,你怎麼說?”風無才挑眉問道。
“爹,瑤兒說的有理,若是有心人加害瑜兒妹妹,那澤兒定會一查到底的!”風緦澤表態道,不管如何,瑜兒可是他的同胞妹妹。不過這事看著蹊蹺呢,為何就瑜兒一人中毒?
“緦澤哥哥,你不是在崑崙山學藝嗎?那醫術有沒有涉獵過?”風芷瑤放下手裡的筷子,淡淡問道,餘光停留在白晚亭的身上,心道,莫不是她在搞鬼?
可是看她好像很鎮定的樣子,或許不是白晚亭所為?
“有涉獵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可以給瑜兒妹妹把脈看看。”風緦澤頷首說道。
這廂管家也把廚子喊了過來問話。
“老爺?”那廚子有點害怕的看向風無才,他心裡想,他雖然給相爺一家做飯菜,但是這是頭一次見全這麼大群一家人。
相府的廚子一共十來個,而他是廚子們的頭頭。
此刻管家說四小姐因為吃了他做的飯菜肚子痛,他臉上雖然鎮定,可心裡害怕的七上八下的。
“別怕,照實說。”風芷瑤覺得這件事發生的太蹊蹺了,如果真是廚子下毒,那為何只是瑜兒一人中招呢?
“老爺,大少爺,大小姐,四小姐腹痛之事和奴才無關啊,奴才為人本分,這是大家公認的,再說我和四小姐無冤無仇的,我不至於那麼暗害四小姐吧!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對付四小姐,老爺,奴才是冤枉的!”廚子姓張,四十左右,中等身材,肚子微微有點發福。此刻嚇的兩腿發軟,撲通一聲下跪,他心道,下毒可是大事啊,不是他做的,他可不能承認!
白晚亭看著這一幕,臉上絲毫不見波瀾,她向來和其他姨太太沒有往來,是以,他們在擔心瑜兒病情的時候,她反而一個人吃的愜意。
在她看來,那些庶女如何能與琳兒那聰明孩子比較?
風緦澤修長潔白的手指輕輕的搭了下風芷瑜的脈象。
片刻之後,他淡淡道,“不是中毒!”
風芷瑤想到四個字“虛驚一場”。
聽到這話,最高興的莫過於張廚子,不是中毒,意味著他可以繼續呆在相府做工了。
“不是中毒?那為何瑜兒的表情如此蒼白,腹部還痛的似死去活來的?”四姨太很擔心。畢竟是她自己的女兒,再也沒有比她做孃的更著急的人了。
“爹,四姨娘,你們是否選擇相信瑤兒一次,讓瑤兒來問問瑜兒到底哪裡不舒服?這樣吧,你們先去外間,等我問出來了,我再和你們詳說,可好?”風芷瑤總覺得風芷瑜的腹痛樣子,她似乎在哪裡見過,似乎自己也經歷過。
“好的,爹,四姨娘,那我們便選擇相信瑤兒一次吧,她也許有讓瑜兒不再腹痛的方法。”風緦澤認為風芷瑤剛才說話的語氣有幾分把握,不如是試試看再說。
“是嗎?大小姐可不是大夫,大少爺,你答應的那麼快,是不是其中有什麼水分啊?”白晚亭出聲斥責道。
“你——四姨娘,你太聒噪了!”風緦澤和風芷瑤一樣,他也很討厭三姨娘的做作虛偽,於是他對他不假思索道。
“大少爺,你——”白晚亭又敗下風了。
“記得做好姨娘的身份,莫要逾越了自個兒的身份!說這番話,我也是同情你來著。”風芷瑤冷冷的插了這段話。
“好了,都少說兩句,目前,瑜兒的情況想必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