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世上最杯具的男人,他最心愛的女子竟然在別的男人身下成歡!且是親眼目睹,雖然他早就知道,可是當真面對,竟然有那麼難。
“風芷瑤,把我墨家寶藏的鑰匙還給我!”墨染月很不情願的將視線從她妖嬈的曲線上移開。
風芷瑤淡定的穿上衣服,雲淡風輕的看著他們。
令狐梓澈惱火他們打斷他和娘子的好事,頓時臉上陰鷙的很,當然也馬上穿好衣服,該死的,晚上再好好疼愛娘子吧。
“憑什麼你認定那鑰匙是我拿的?你墨染月可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化身為犬,對著本小姐汪汪亂吠。”風芷瑤冷冷的看向他,唇角揚起一抹嘲諷。
“當然是真的,那晚只有你和我在密室,不是你拿的,那是誰拿的?”墨染月惱火道,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精明,甚至嗜血,不然也不會掐他脖頸了,害他差點死掉。
“墨染白,管好你的弟弟,我的娘子可不會做這種下作之事,你們滾,滾出我們的房間!”令狐梓澈泰然自若的將雲紋錦被覆蓋在風芷瑤妖嬈的曲線上,冷眸看向墨染白和墨染月。
“風芷瑤,快將墨家寶藏的鑰匙還給我!”墨染月如何肯走,他惱羞成怒的想要衝上去拽風芷瑤的頭髮,正在這時,一道頎長的白衣俊影衝了進來,一把將墨染月拎了出去。
“大叔?”風芷瑤嚇了一跳,怎麼是西門無暇呢?太匪夷所思了。
“墨染月,小丫頭可不會拿你墨家寶藏的鑰匙,是你自己沒有保管好,不該把錯怪在小丫頭身上,所以,滾。”西門無暇見不得墨染月欺負風芷瑤“西門,你也幫她?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你們一個個的護著她,是不是都上過她的床榻啊?”墨染月氣極之下,將難聽的話語全給罵了出來。
“你不要亂說。”西門無暇被他一罵,頓時俊顏羞紅。
“墨染月,你這個男人的嘴巴真賤!死一千次都不夠。”風芷瑤見西門無暇被罵,赫然憤怒,於是指著墨染月,罵道。
“染月,是你自己誣賴別人,走吧,你先回去月落山莊。”墨染白要弟弟先離開,自己留下繼續追求美人。
“嗯,我覺得墨家寶藏的鑰匙一定是她偷得,所以她不歸還我那寶藏鑰匙,我還就留在這裡不走了。”墨染月見西門無暇鬆開了手,他頓時順了口氣說道。
“什麼?你留在這?我還不歡迎呢!墨染月,滾!”風芷瑤看到墨染月就想起自己沒有掐死他,還真是後患無窮。
所以她用激將法,逼他出招,她好將他弄死,免得夜長夢多。
反正墨家寶藏,她要定了,墨染白不要,那是白痴,她不是白痴,當然要了。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墨染月指著風芷瑤的鼻子罵道。
“我教的,我慣的,我許了她少主夫人的頭銜,你不服?”令狐梓澈見娘子被欺負,頓時聲音變得冰冷起來。
“令狐梓澈,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也要?”墨染月如今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她是我的娘子,你欺負我娘子,就是欺負我令狐梓澈,墨染月,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小師妹未婚夫的份上,我真想把你丟進萬蛇窟去睡一覺,看你的嘴巴還賤不賤。”令狐梓澈見墨染月罵自己的娘子,頓時氣血翻湧,恨不得用手上的金絲線勒死他,因為墨染月此人真的很欠扁。
“你一一你一一”墨染月沒有料到令狐梓澈竟然會如此勃然大怒,看來他和他大哥一樣都中了這女人的毒了。
“染月,你先回去。”墨染白望著風芷瑤炙熱的視線讓西門無暇很不爽。
“染白,你也回去吧,省的小丫頭和梓澈成親,你心裡難受。”西門無暇冷冷道。
西門無暇對墨家兄弟持著排斥感,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中間夾著個紅顏禍水風芷瑤。
“梓澈,我會留下來心匕的!還會備厚禮一份!”哼,他要趕緊準備搶親必備之物,真不知道他的種子厲不厲害,希望下個月可以聽到他播種成功的好訊息,是以,墨染白的視線改為定格在風芷瑤平坦的小腹上。
“好,來者是客,我自然歡迎,可是若有誰膽敢破壞我和娘子的婚禮,我就讓他在床榻上躺一輩子!”藥王谷即是救人的谷,也是養毒物的谷,他不介意為了自己和瑤兒的幸福,遇佛殺佛,遇魔弒魔。
風芷瑤看著令狐梓澈和墨染白劍拔弩張的氣氛,心裡有點小小的內疚,她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可是犯了的錯,她如何挽回?
其實墨染白也不算做錯,確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