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讓王文達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不過他也明白了蘇羽那句話的意思:我都要結婚了,你還沒個能結婚的主了,是不是也該著著急了?
王文達幡然醒悟,在回北京的火車上就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川妹子大獻殷勤,看得常昊他們一楞一楞的:“什麼時候蚊子也對女人感興趣了?”
不過一樣是回家,張栩和日本代表團們就沒有他們走一路笑一路的愉快了。沉悶的氣氛一直籠罩在飛機裡,緊緊板著臉不說話的張栩只是抱著手上的膝上型電腦對前天的比賽進行復盤。他一直在後悔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就飛進去而不是先進行轉換,想好好的看一看為什麼在當時會有一種安全的錯覺。
也許只是疲勞吧。張栩揉了揉眼睛關上了本子躺在座位裡。當時被蘇羽壓得太苦了,所以急於反擊也是人之常情。他掃了一眼死氣沉沉的機艙,除了空姐推著小車走過的聲音竟然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
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失敗。日本第一人被蘇羽打成了先相先,無論在哪個角度來看也是一場奇恥大辱,尤其是日本還一向自詡為現代圍棋鼻祖。
這還是在兩日的賽時而不是3小時,而且是十番棋而不是一盤定勝負,則更加讓日本的圍棋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一切都從頭再來吧。張栩搖搖頭揮去腦海中失敗的烙印,輕輕撫摸著還帶有溫度的膝上型電腦輕輕一笑:下一盤,戰勝他!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世界名人
不是我不更新,首先來講:紅塵那邊趕得我死去活來,其次我的電腦壞了,所有的稿子都在那臺電腦上,我這個筆記本上沒有~~~第三就是我也窮,我也買不起vip章節,現在好容易實習工資下來,就買了一張點卡給大家手打……偏偏當初這些章節寫得還長,打起來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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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的能贏麼?越往下看這盤棋的內容張栩越是心涼。那上面蘇羽所表現的東西是他追求了一輩子也沒有能完成的目標,偏偏卻在他的對手身上展示了出來。
蘇羽名人啊。張栩託著自己的下巴坐在家中的沙發上安靜得想著。他並不喜歡現在所應該稱呼的蘇羽國手這個稱號。他更喜歡叫他名人。這個稱號要比其他的好聽得多。
名人。這個世界超一流的名人。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和他一樣的水平戰勝他呢?張栩想到這裡,內心中甚至有一種悲哀的淒涼,也突然明白了三國演義中周瑜仰天長嘆的無奈與悲愴:“既生瑜,何生亮。”
難道說我這一輩子就再也不能在他面前翻身麼?難道我就不能再在他的面前抬起頭麼?張栩雙手狠狠的砸在面前的桌子上,發洩一下憤懣的怨氣。不過憤怒歸憤怒,覆盤的時候一定要保持心境的平和安靜才能看出來更深遠的當時看不到的含義。
他嘗試著去模仿一下蘇羽的下法,試圖在自己擺下的一盤對局中用蘇羽流,但是讓他遺憾的是,他沒有像蘇羽那樣能在數十手之前看穿一切變化並把大局掌握在手中的能力,雖然在力量上大了很多,但是一旦說蘇羽從一開始就跟他折騰的話,他可不保證下次還能堅持到第二天了。
不過蘇羽的身體也是一個問題,如果能拖下去的話對於勝利會有好處。
利用對手的身體條件差來獲得比賽的勝利並沒有什麼丟人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也是下棋的條件。既然蘇羽身體不好在這上邊做做文章也沒什麼。不過這樣子似乎有些不是很合張栩的身份,所以猶豫了一下也就把這個念頭放下了。
不過後面的比賽應該能夠贏一兩局,因為現在已經降格了蘇羽就不會再斬盡殺絕了,四十萬美元的對局費照拿,又有面子又有裡子,蘇羽為了照顧一下日本的民族情緒也會……手下留情?
想到這裡張栩心裡面更是痛苦:已經降格了,竟然還要被人家儲存面子,這是什麼世道!日本第一人就這麼不值錢麼?
不過看看對手的實力,看看這幾盤棋。張栩這兩天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心氣又一次被打擊了下去。他悵悵然的嘆了一口氣,拂亂棋盤之後關上燈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蘇羽也在怔怔的看著面前的棋盤,對身邊端著飯碗吃麵的陳好突然低聲說:“張栩的力量太大,你覺得應該怎麼應付?”
陳好吸溜吸溜的吃著面含混的說:“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跟他下過棋。再說了,女子棋手裡面能說得上力量的也只有芮乃偉寥寥幾個,而且也不像你們殺得那麼紅眼。沒經驗。”
蘇羽搖搖頭繼續凝視著面前的棋盤,過了很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