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看著他,慢條斯理的說,“我聽說,你想我想的難受都想到酒吧去了?”
蘇羽臉上的汗嘻刷刷的往下下,但也不敢抹:“這個,只是偶爾去一次,也不是什麼大事。”陳好繼續笑:“當然不是大事,現在你身體好了,去喝喝酒我當然也不管你。我還聽說,你在酒吧裡面遇上熟人了?”蘇羽打個哆嗦:“是遇上一個,聊了兩句就。”陳好嘆一口氣:“聊著聊著,就聊到床上去了?”蘇羽連忙分辯:“這可沒有。我們倆聊了一會兒之後就回去休息,但絕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信可以問孔傑,可以問王文達。”
“真的?”陳好笑吟吟的看著他,“王文達藉口越南胡志明市的服務運營商那邊有問題,就跑路了。孔傑倒是在門口,我也問過他了。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吧?”
蘇羽連忙表忠心:“我向毛主席保證,以後絕不會再有這等事情發生……”陳好打斷他:“別說這沒用的,我就問你,這次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全憑您吩咐。”蘇羽抱著陳好的大腿失聲痛哭,“我跟那小丫頭沒半點關係,從今往後我要是再見她一面,我就……我就……”
“我就如何?”陳好有些惱怒的看看他。
“隨你處置!絕無二話。”蘇羽咬咬牙說。
陳好若有所思:“這話我好像聽過。”
蘇羽一愣:“什麼時候?”
“上次,我見到王文靜的時候,你就說了這句話。”陳好看看他,眉毛開始上揚。
蘇羽再一咬牙:“你說吧。只要說出來,我就答應。”
“好。”陳好站起來打個哈欠,“這次就算了吧,你閨女餓了,咱們吃飯吧。”
243 帶發條的石佛
就這麼,就完事了?蘇羽直愣愣的跪在地上發呆:就這麼,就平安了?他倒是不敢多問,免得自找麻煩,滴溜溜爬起來跑到桌邊,坐下準備吃飯。
吃著吃著,陳好想起來什麼:“現在,那個王文靜在哪呢?”
蘇羽立刻回答:“哎呀,那姑娘讓文達派到日本去了,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這也算是醜聞了吧?你別緊張,我沒別的意思。”陳好看了一會兒蘇羽的麵皮變戲法,呵呵笑了起來,“但是,作為公司的老總,你總要有所表示吧?這件事情雖說瞞得很嚴實,但指不定哪天就被誰給捅了出去,到時候你蘇名人丟臉事小,公司的損失是大。”
蘇羽不太明白陳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試探地說:“你的意思是,讓我開了王文靜?”
早就對王文靜進公司心懷不滿卻礙著王文達面子又一直找不到開人好藉口的陳好現在終於能把那根心頭刺拔掉自然是恨不得立刻辦了這件事,但臉上卻擺出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你隨意,但……”蘇羽舉起刀叉:“打住!我知道了,明天我就跟王文達說這件事情。”他倒是不擔心王文靜丟了工作會沒飯吃,畢竟王文達的人脈在那擺著,讓她迴天津乾點什麼也不會太虧待。
而王文達也實在是沒辦法護著他妹妹了,畢竟整件事情都是王文靜一手搞出來的,無奈的在王文靜交上來的辭職報告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不過王文靜卻不覺得有什麼委屈,扭過頭就回了天津去進了一個公司當專案助理,混得也不差。
“現在,您滿意了吧?”蘇羽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把那辭呈表遞給了陳好之後,疲憊的揉著太陽穴。笑吟吟的陳好接過來隨手扔在桌子上,看著蘇羽說:“這件事情就算了,如果下次還有,咱倆就離婚沒商量,讓閨女跟我姓陳,我帶著孩子回大連打魚去。聽見沒有?”
打魚去?看你那雙細皮嫩肉的手,還打魚?蘇羽想笑,但又不敢笑:“我知道了。”
“那麼,你去準備下個月的比賽吧。第七盤棋,我看李昌鎬要拼命了。”陳好擺擺手說了一句人盡皆知的廢話,站起來睡美容覺去了。
李昌鎬要拼命是必然的,要是他被直接打降格了,那他這個天下第一人的帽子也不用等比賽結束就直接摘下來了。而且也不用後面的比賽,李昌鎬就往瀘州城外的那個酒窖裡面一跳,自我處置了就完了。終於放下心來的蘇羽終於能老老實實的看棋,第一次能穩穩的坐在他的小研究室裡面,和朱鈞探討一下他連勝的那幾盤的得失。
“老師,恕我直言,您這幾盤棋,勝得都有些運氣。”朱鈞看著棋盤上擺著的形勢,低聲說,“也許我這樣評論並不適合,但是在後面的研究看來,李昌鎬的先開劫實際上是很好的強硬手段,但是他的次序有些失誤。這裡,”他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