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她出府?”
“是的王爺,一直這樣悶在王府內,對王妃的病情沒有好處的。王妃應該多出去走走,也許看到某些事物就能想起過去的事了。”
“不行!本王不同意你帶她出府。”
“王爺,您不是希望王妃可以痊癒嗎?”
“本王是讓你在王府內治好王妃的病,我沒讓你把她帶出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王爺還是另請高明吧,在下無能為力。”
“你休想威脅本王!”王爺冷聲道。
“王爺,王妃的病不是隻喝湯藥就能好的。如果王爺無法答應在下的要求,那在下只得請王爺另請他人了。”
“哼!本王難道還請不來能醫治她失憶的大夫來嗎!”王爺突然拿起桌案上的那碗藥,猛的摔在了地上。
“啊!”淳于萸嚇得用雙手捂住耳朵,害怕的渾身顫抖了。
“王妃!”裴子兆輕輕擁住淳于萸。
“裴子兆!你放肆!”王爺見裴子兆對淳于萸的舉動如此親暱,暴怒一聲。
“王爺,您嚇著王妃了!”裴子兆也憤怒的冷聲道。
“裴子兆你竟敢在本王面前,與本王的王妃如此曖昧。你!……”王爺恨裴子兆恨得牙癢癢的。
“王爺,您簡直不可理喻!”
“滾!給本王滾出去!滾出王府!”
聽到王爺讓裴子兆離開,淳于萸迅速的鬆開捂著耳朵的手,將他一把抓住拉住“不要走!”
“王妃!”裴子兆看著揪著他衣服不放,楚楚可憐的淳于萸。懊悔萬分,都是自己太沖動剛才不該頂撞激怒玉晟寧王爺的。
“不要走!你要走就帶我一起走!我不想和你分開,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賴的人。我不想一個人留在這裡,我害怕!”淳于萸明顯的有些緊張和不安道。
“還不滾!”王爺上前,一把拽起淳于萸抓著裴子兆衣服的手往後一用力,淳于萸整個人都跟著往後倒了,不過有王爺在淳于萸沒有真的跌倒只是踉蹌的有些太猛了,讓她感到頭暈。
“王妃保重!”對於玉晟寧王爺,裴子兆是無奈的,他不能和這個男人正面對撞。
看著裴子兆的身影漸漸遠去,淳于萸傷心欲絕:“子兆!別走!”
裴子兆離開了,淳于萸使出渾身力氣想要擺脫王爺的鉗制。“放開我!讓我走!放開我!讓我和他一起走!”
“放你走!你休想!”王爺拖著掙扎著的淳于萸走到床榻邊,將她大力的摔在了床榻上。“本王告訴你!你這一輩子也別想離開玉晟寧王府!”說完,王爺又走回了桌案前,他將淳于萸所畫的那副“海棠圖”以及裴子兆所寫的“海棠”詩全都撕得粉碎的。
“不!”淳于萸見王爺撕碎了她的快樂,疼苦的叫喊著卻無力去阻止。最後只能眼見它們變成了粉末。
“從今天起,你給本王好好的呆在這屋裡,哪兒也別想去!”說完王爺轉身就走。
王爺離開了,臥房內就剩淳于萸一個人了。她用雙臂困難的支起疼痛的身體,看向王爺離開前撕碎畫作的地方。
“王爺您做的好!今日趕走了裴子兆,他才會有更明顯的動作。只有這樣,我才能知道他是不是和黑影一夥兒的。王爺您的身邊隱藏的敵人太多了,淳于萸不知道到底要護衛到您幾時,才能還您身邊一片寧靜啊!”
內衣
第二十一章:公子來了
熱鬧的客棧裡,二樓拐角處的一間雅室內。
“公子,屬下無能,被玉晟寧王爺趕出王府了。”裴子兆單膝跪地道。
裴子兆面前的白衣男子,絲毫不急的品了口茶,放下茶杯才道:“她的傷勢如何了?”
“王妃體內的毒屬下還是無解除之法,只得暫用丹藥剋制住。至於王妃的‘失憶症’,因為玉晟寧王爺整日將王妃困在王府內不讓她出府半步。屬下想,這樣……一時半會兒還好不了。”
“你先起來吧。”男子站起身走到窗戶邊道。
“謝,公子。“裴子兆站起了身,轉面朝向公子。
公子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街市,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看來我們這個‘黃雀’是不能做的這麼安逸了。”
“公子,這話怎麼說?”
“我們面前的這隻‘螳螂’她耍懶了,現在的她正‘以退為進’的‘要挾’著我們。”
“公子,屬下不明白。您為何一定要假借玉晟寧王妃之手來除去叛國者?我們自己不一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