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萸,你對本王這是什麼態度!別以為太后和皇上都偏向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別忘了,這裡可是本王的府邸!”
“是因為妾身昨日奪了您的‘心願’,王爺您今天一早才來找妾身的茬兒是嗎?”
“淳于萸,你!……”
“妾身已經說過了,這一切都是聖上的決斷。王爺要是有什麼不滿的,您就去找皇上說去。妾身現在要出府了。”
“淳于萸!你這女人!可惡!”王爺一把拽住淳于萸大吼道。
“王爺!”淳于萸也露出“本性”的奮力甩開王爺的手道:“王爺有多討厭妾身,妾身就對王爺您有多少的不滿意。我們的親事,您以為就只有您一個人是被逼迫的嗎!”
王爺不敢相信的看著淳于萸,這個女人是有多大的膽子,竟敢對自己的丈夫這樣說話“淳于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嫁給本王你很痛苦?”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想嫁進王府來的!也不是所有的女人聽到自己要嫁給王爺就會很開心的!”淳于萸大喊道。
“你……”王爺從未見過淳于萸發這麼大的火。
“王爺和我,不一直都是各過各的生活嗎!這樣互不相干的生活,不是很好嗎?王爺又何必自尋煩惱呢!”說完淳于萸轉身出府去了。
淳于萸第一次坐在馬車裡還在生王爺的氣,“王妃您還好嗎?”隨碧坐在淳于萸旁邊輕聲問道。
“你說他,為什麼非要在我如此難過痛苦的時候找我的茬兒呢?”
“王妃……”隨碧明白這樣的感受。作為死士,他們的心是冷酷的也是寂寞的。死士只不過是統治者的工具,誰又真心在乎他們的感受呢……
“王妃,太師府到了。”馬車行進了一會兒,趕馬車的家丁道。
淳于萸與隨碧下了馬車,整了整衣服走上臺階。站在太師府門前,隨碧拉起府門上的銅環敲了兩下,然後主僕二人靜靜的站著等候。
不一會,門便開了。“有什麼事?”一個太師府家丁問她們道。
“這位是玉晟寧王妃,今日特來拜訪太師。”隨碧道。
“哦,王妃,您請進。”家丁讓至一邊道。
太師見淳于萸過府拜訪,對她以禮相待。知道淳于萸是為取冰塊而來,太師便親自將她領到冰窖,任由淳于萸在冰窖裡取冰。汪太師對淳于萸取冰之事的全力支援,還有淳于萸對冰窖的檢視,確定太師絕無勾結聖國奸細的可能。
從汪太師府上出來,淳于萸又先後去了於尚書府、傅少保府、薛御史府、淳于丞相府,這些府邸的冰窖淳于萸也都檢視過了,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最後,淳于萸的車馬停在了時副御史府。
“我家玉晟寧王妃特來拜訪時副御史。”隨碧對時府家丁道。
“我家老爺不在家,請王妃改日再來。”說完家丁就要把府門關上。
“等等!”淳于萸一手擋住了家丁要關閉的大門。“你家老爺不在家嗎?本妃是奉了皇命前來的,你竟敢攔我的路!”淳于萸冷聲道。
“王妃是不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來奴才不知道,奴才只知道我家老爺吩咐了,他不在家時來訪的一切客人都要謝絕,不管是誰。所以請王妃還是改日再來吧。”那家丁毫不畏懼淳于萸道。
“好一個放肆的奴才,敢對玉晟寧王妃如此說話!”隨碧怒聲道。
“今日即使你家老爺不在家,本妃要的東西,也一定要從你們府上拿走!”淳于萸說著一把推開那擋路的家丁,直接闖入了時副御史家中。
“王妃!王妃!我家老爺不在家!請您改日再來!”那家丁一直追在淳于萸身後道。
“難道你想讓你家老爺違抗皇上的旨意嗎?”淳于萸厲聲呵斥道。
“奴才不敢!可是老爺現在不在家……王妃,您請稍等奴才這就去請夫人出來。”家丁為難道。
“好,你去吧。”
家丁離開了,淳于萸卻並沒有立在那裡等,她對隨碧道:“我先去找冰窖,你在這裡等他們。”
“是!王妃,請您小心。”隨碧道。
淳于萸點了點頭,隨即獨自尋找冰窖去了。
冰窖的建造地別無他選,只會在一座府宅的背陽處。所以淳于萸尋找冰窖起來並不是很困難。
時副御史府上的冰窖在外部看起來,比其他大臣宗親家裡的都要不起眼一些,這讓淳于萸感到了不尋常。
淳于萸輕輕的推開了冰窖的門往裡面走,冰窖裡一階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