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對寰宇的提防之心,面對他的複雜心緒,總是這樣會在兩人兩三句簡短的對話後,便被自己遺忘的一乾二淨了。在他面前自己總是當不成那個死士冷熙,在他面前自己總是會無意識的變成小女人冷熙,並且很樂於處在這樣的狀態裡。
“哼!”冷熙熟睡之前聽到寰宇不滿的冷哼了一聲,以為他會甩袖而去。卻不曾想她的床榻突然陷了一點下去,身上蓋著的被子裡,也鑽入了不少冷風進來。寰宇也寬衣解帶了,床榻上,他暖暖的擁著冷熙,是要同她一起入眠熟睡去。
“酒!咳咳……咳咳……酒!……來人!給本王把酒斟滿!……酒……酒……咳咳咳……咳咳咳……”
“王爺,王爺,您已經很了少酒了,您不能再喝了。王爺,酒最傷身了,王爺您的身子要緊啊,您還是讓奴才扶您回府休息吧。”玉晟寧的貼身侍衛,在一旁擔憂的勸著已經酩酊大醉玉晟寧王爺道。
“不!……不!不不不!……咳咳咳咳……本王要酒喝,本王要喝酒,小二!……還不給本王再拿一壺酒來!咳咳咳……”
店小二瑟瑟的走到玉晟寧王爺面前道:“王爺,您真的不能再喝了……您已經喝……”
“大膽!……咳咳……放肆……本王喝你們這家店的酒……咳咳……是看的起你們……你們竟敢……你們……竟敢……阻撓本王喝酒!……快……還不快去拿酒!……”
“這……”小二不知該如何,怯怯的看了一眼王爺身旁的侍衛。侍衛向小二使了個眼色,小二便悄悄的退了下去,沒再敢出現在玉晟寧王爺面前。
“酒!……去給本王拿酒!……去給本王拿酒……咳咳……酒……”玉晟寧還是一直吵著要酒喝,“嗙嗙嗙!”酒壺裡連最後一滴酒也沒有了,玉晟寧“呼!”的大手一揮,將空了的酒壺酒杯,通通甩到了地上摔的粉碎了。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愛本王?咳咳咳……為什麼?為什麼,她一點也不想擺脫那個混蛋寰宇!咳咳咳……為什麼!為什麼!”玉晟寧王爺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
“因為她愛的人……是寰宇!”有人走到玉晟寧身旁為他解答道。玉晟寧緩緩抬起頭,便見赫連榮軒那張有些無奈的面孔,也正看著自己。
“哼,你倒知道?咳……”
“一年以前就知道了,她出兵迎戰聖軍的前一晚,就知道了。”赫連榮軒自顧自的,坐在玉晟寧身邊道。
“是她……親口說的?”
“還需要嗎?我需要被她‘奚落’到那份上,才有自覺嗎?”
“呵呵……呵……呵呵……”玉晟寧一直都不知道,赫連榮軒在過去的這一年裡,從沒告訴過他這件事。“她對本王說,她對本王從沒有愛,有的只是‘責任’。”“本王,可真是被她……咳咳……給奚落慘了,咳咳……”寰宇苦笑著回憶起,與冷熙獨處交談的情景來。
“王爺,放下吧,把她從你的心裡放下吧。”
“呵,放下?你放下了嗎?你不是也愛她?”
“嗯,我愛她,我愛過她。”赫連榮軒很真誠的袒露心聲道。
“愛過?你真的放下了。呵,或許你是真的,咳咳……可以做到的。畢竟,咳咳……你和她有那三年。”
“是啊!那三年足夠我回憶一輩子的了。”在赫連榮軒的臉上,浮現出的是滿足之色。
“你有,本王卻沒有。你能放下,本王如何放下?”這樣一句話從玉晟寧口中出,赫連榮軒聽了眉頭微皺。
“王爺,你有沒有想過,你或許根本不是因為‘你愛她,她卻不愛你’而如此痛苦。你或許只是因為……曾經在你身邊的人,本該屬於你,而你卻從沒讓她屬於,只因為這樣而感到不甘。王爺,那不是愛!您不懂得什麼是愛,王爺……你……”
“不!不!咳咳……本王愛她,本王當然知道什麼是愛!咳咳咳……本王當然知道要如何去愛一個人!”玉晟寧有些慌張道。
“王爺您在狡辯!”赫連榮軒銳利的眼神掃過玉晟寧,淡淡的而有肯定力度十足的,道。
“不!不!咳咳……咳咳……不!不!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我愛她!”
玉晟寧不承認他對冷熙的感情不叫“愛”,他與赫連榮軒就這個爭執了大半天,真是爭執得全身得筋疲力盡,這才因為昏睡過去侍衛才好將他扶回了玉晟寧王府去。
再醒來,已是又過了一日的早晨了。“咚咚咚!”
“進來!”玉晟寧一手按著自己直髮痛的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