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龍袍何其耀眼的,大躍步的往她們這兒來。
見皇上來了“壽興宮”,皇后與芙蘋自當起身步行出座位向皇上行禮才是,她們正要如此做卻被皇上制止了。皇后見皇上的面色舉止與往常截然不同,心中微有一顫臉上也閃過一絲變化。隨後她與芙蘋對看了一眼,兩人淡笑了一下皆退回了座位。
“皇上,此時怎有空到哀家這兒來呀?”太后假意不知聖意的問道。
“母后!”皇上的雙眸打從一進大殿門,就怒氣很盛的盯在一旁的芙蘋臉上。但,皇上心中再急切,也不能忘記禮教。還是先收回視線向主位上的太后行禮。
“兒臣,剛在‘乾泰殿’接到了母后的懿旨,特來向母后詢問原因。”
“皇上原來是為了這事兒而來啊!”太后臉上一派輕鬆。
“兒臣請問太后娘娘,您為何要如此做?”
“皇上,哀家還沒有責怪你呢!身為帝王,皇上你怎可和大臣之間鬧出如此令天下人貽笑大方的醜事來!”
“母后,朕乃天子。難道天子要為自己的女人冊封品階,還需要詢問大臣們的意思嗎!她又不是罪臣之女,有何不可封為‘貴妃’?”
“皇家之事,做臣子的當然無權過問。可此事如今是否還只是皇家的家事呢?皇上?”
“母后此話何意!”
“哀家聽說,這次選秀中有一名秀女在‘鳴鳳選秀’前便瘋了,前不久又死了。”
“那又如何?”
“很多人都指,那女子的死是你的盧貴妃害死的。”
“笑話!這和盧貴妃沒有一點關係!母后難道相信了那些謠言嗎?”
“哀家自是不信!”
“那母后就該向著朕,而不是幫著那滿殿愚臣和朕‘作對’。”
“皇上,你認為哀家是在和你作對?”太后聽了不禁眉頭微皺。
“皇上您可不能這麼說呀,太后娘娘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皇上!皇上您不能這樣傷害太后娘娘的心啊!”皇后深怕皇上的話,讓太后心中產生濃濃的哀傷連忙對皇上道。
“皇上,此事是臣妾請求太后娘娘為皇上決斷的。”芙蘋也忙起身對皇上承認道。
“芙蘋是你?”
“是,是臣妾請求太后娘娘為皇上做主的。”芙蘋再一次重複道。
“為何?你不信任朕?”皇上大跨一步來到芙蘋面前,皺著眉頭盯著她問道。
“不是,臣妾是不想讓皇上因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而在大臣們的心中成為‘昏君’。”
“盧芙蘋你放肆!”聽到“昏君”這兩個字,皇上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任何一個女人說他是昏君,作為帝王的他都無法容忍。
“芙蘋!”皇后真是被這個大膽的女子給嚇死了,她怎麼敢說皇上是昏君呢。
“皇上,大臣們無法接受一個間接致死人命的女人做貴妃,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到是真善良啊!”皇上眼神陰冷的看著芙蘋道。
“皇上,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芙蘋看著皇上的面容,眉頭微微收起道。
“不明白朕的意思!朕說你自親太后如此做,是為了逃開朕!朕這樣說,你可明白了?”
“皇上!”皇后,連忙走到皇上身旁,一手扶在皇上胸口處道:“皇上怎麼會這麼想芙蘋妹妹呢,芙蘋她參與選秀既而得選,當上皇上的妃子怎會想逃呢。”
“皇后,你豈會知道啊!……”皇上一手執起皇后的玉手,深情的看著她說道。皇后的心中只有朕,這女人的心裡有的會是誰呢?
“皇上,臣妾雖與芙蘋妹妹相處不久,但對妹妹的為人還是有些瞭解的。妹妹她一定會做一個皇上的好女人的。”“是不是呀妹妹?”皇后對芙蘋炸了眨眼道。
“是嗎?你會嗎?”皇上也看著芙蘋問道。
“臣妾若是說‘會’,皇上可以放棄您的堅持嗎?”芙蘋不答反問道。
“不可能!”皇上堅決道。
“唉!皇上,你乃是一國君主,天下與家事孰重你還不能分辨嗎?”太后輕嘆一聲道。
“母后!”皇上以為太后不懂他的心,神情有些黯然了。
“皇上!你雖貴為君主,可治國之事也不是依靠你一個人能辦到的。大臣們的輔佐和協助是不可少的呀!此事如若皇上再過堅持,只會失去臣心這對煙國對皇上都是大為不利的。”
“母后,君王需要臣子的協助這並沒有錯,可這不代表他們可以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