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閃電般飛速的遠處靶心處飛去。
當它停止有力的飛速衝擊時,它便是牢牢的嵌進了紅色靶心的正中央了。遠處的小宦官,揮舞著手中的紅色旗幟,大聲回喊道:“靶心正中心!”
“好!”眾人一致為皇上祝賀叫好道。“好!皇伯伯的箭法好厲害。”
“皇伯伯將金箭射出了,下面就看富俊你的嘍?”皇上看著遠處自己射出的箭,格外滿意的對身旁興奮不已的小富俊道。
“好,富俊也會射中靶心給皇伯伯看的。”小富俊自通道。
“好!皇伯伯等著瞧。”說完,皇上與眾人雙腳輕踢了一下馬腹,馬兒接到指令立刻都撒開四蹄在射場無收斂的奔跑了起來。
皇上的御馬與玉晟寧的黑色寶馬齊頭並進著,“皇兄,那邊有訊息傳過來嗎?”
“專心射箭吧,否則你會輸得很慘的。”皇上對玉晟寧的話避而不答。皇上騎在賓士的快馬上“噼!”又是一箭命中了遠處移動的靶心。
“噼!”玉晟寧也不甘落後的飛射出一箭,那一箭依著皇上的箭射在了箭靶上。“你一定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告訴我!”玉晟寧從不放棄可以從皇上口中,得知那邊的訊息的機會,儘管皇上一直沒有向他透露過分毫。
“還是那句話,為她好,就什麼都不要問。”皇上丟下這句話,揚起手裡的馬鞭,抽打了他的御馬幾下,讓他的御馬奔跑得更快了些,終究與玉晟寧是分開了。
玉晟寧竟沒有追去,他將自己的馬兒叫停了下來,遠遠的看著皇上遠去的背影。腦子裡又閃現出,幾個月前他們一行人,剛回到京城時所引發的,那場浩大的政治風波。
朝廷將所有的過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一直昏迷不醒如活死人般的冷熙。所有人都以國家社稷的名義,湊本皇上要求殺死她,說她是災星說她是叛徒。太后在聽完淳于清稟報完整件事後,還是毅然堅持當初她在淳于清出京時,給他下達的命令——殺死冷熙。
幾個月前,在那場政治風波里,朝廷裡除了皇上和玉晟寧力爭要保住冷熙的性命以外,再沒有一個人說過一句,“冷熙不能死。”這樣的話。
他們,玉晟寧和皇上在過去的那幾個月裡,是頂著多大的壓力,是克服了多大的困難,才保住冷熙的一條命的。然而從保留下冷熙性命之後,玉晟寧便再也沒見過冷熙一面了。她被皇上秘密的送往到另一個地方,一個連玉晟寧也不知道的地方。一個,皇上說是絕對可以保她安全的地方,那裡有最好的大夫,會為冷熙診治,會將她治癒。
“王爺,您愣在這裡做什麼?再不追上去今年的騎射比賽,你可就輸了。”一位宗親勒住韁繩笑道。
玉晟寧笑道:“怎麼會輸?瞧著吧,今年的第一還在我手裡握著。”隨即輕踹馬腹,讓馬兒重新往前奔跑了起來。
“冷熙,不管你在那兒,一定要好起來!”玉晟寧邊騎著駿馬往前衝去,邊心中默默道。
“少爺,已經好幾個月過去了,這少夫人怎麼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啊!”
“我不是跟你說了,她不是少夫人,你不可這樣叫她。”
“少爺,她明明就是……”
“好了,我說的話你記住就好,廢什麼話。”
“是,少爺。”
“好了,湯藥該煮好了。你去把它端過來吧。”
“是。”
這個人,就是皇上找來為冷熙診治的大夫。此時他的隨從剛剛離開下去拿藥了,在這間寬敞的屋子裡,就只有他和麵前床榻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冷熙兩個人。
大夫的大手扶上冷熙如冰的臉龐,“為什麼沒能好好照顧自己呢!知道這些年來……我有多擔心你嗎?每天我都想著,都在問自己遠方的你是否過的好。我一直假想你一定過得很好,我一直這樣認為,這樣希望。可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變成這樣一副讓我痛心的模樣,出現在我面前呢?醒醒吧,醒來告訴我……你都經歷了什麼?我知道,你很需要一個可以說知心話的人。我來了,我就在你身旁,我知道你可以【炫】感【書】覺【網】出我是誰的。快點醒來吧,我在等你……等你醒來呀!”
遙遠、遙遠、遙遠的某個方向,飄著一縷憂傷不知何來,又不知何往的魂。在空洞的世間徘徊得,不得而知歲月過去了有多長。“我在等你……”是一句從很遠、很遠、很遠處傳來的,為她獲得解脫的福音。因為這聲音讓這縷魂有了方向,有了莫名的力量,衝破一切的力量。
“王爺,事情有點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