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冷熙真心的求死,只是在給皇上表演一場“煽情”的戲碼。
“太后,您可不能動氣啊!當心傷口啊!”太醫在一邊勸道。太后的傷口確實又痛了,她一手捂著自己的左心口,一面怒色的看著跪著的冷熙。
“母后,冷熙不能死!她是無辜的,母后,這一切都是別人的陰謀,您不能這樣殺了冷熙,讓別人的陰謀得逞啊!”
“陰謀,若她是別人陰謀的棋子,那就更要殺了她,以此來粉碎陰謀的蔓延。”太后決絕道。
“母后!”
“皇上,請下令將她打出大牢吧。”太后堅定的看著皇上道。
“母后!……”皇上本意抗拒的叫道。
太后皺了皺眉頭道:“如果皇上無法下令的話,那哀家就替皇上下令。”
“母后!”皇上極為為難,他不想將冷熙押進大牢,他更不想冷熙被處死。
“皇上,哀家是給過她機會的,您不也承諾過?現在……既然事情又變成這樣了,那她還能不能留。皇上您不該如此猶豫,而該很清楚不是嗎?”太后見皇上一直不肯下這道命令,便開口提醒皇上道。
“母后!”皇上仍是無法將那到命令說出口。
“如果,我有能力自刎的話,我早就……”冷熙好像是在對皇上說道,又像是在自語道。
“冷熙?……”冷熙的話,讓皇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女人從未在他的面前流出絲毫對死亡的“情感”,沒有過絲毫對它的害怕恐懼,也不曾有過對它的嚮往和渴望。她一直都是那樣的堅強,死士特有的堅強中還不忘帶著女子的得體的柔美。正是這樣,冷熙才會深深的將皇上吸引住的。
“皇上,有的時候用盡全力的,保住一個人的生命,並不見得比殺了她,對她來說是好的。”冷熙的話意是……
皇上還是沒有下令,太后可不能再等了。太后隨即揚聲對四周的侍衛道:“來人,將她押進大牢聽後處置!”
“是!”眾侍衛聽令的,上來三兩人將冷熙反手押走了。大批侍衛也隨即跟著他們出了壽興宮。
大牢,冷熙生平第一次被關押進死囚的牢房裡。這裡給她心靈上的【炫】感【書】覺【網】倒是很安心的,可是對於她的死士人生來說,這卻足足是個無法磨滅的“汙點”。死士為完成任務獻出生命才是最光榮的死法,這樣的死亡:被關押在自己國家的牢房裡,讓後被送上自己國家的斷頭臺。是最“窩囊”最沒有“氣概”的死法。
死囚的牢房裡看不到任何自然的光亮,大牢裡面始終是一支小小的蠟燭在燃燒著,而牢房外頭的天已經完全亮堂了起來。白晝過去就又是黑夜了。夜晚又一次降臨了下來,死囚牢房裡就只關押著冷熙一個人。從將她關押進來這裡後,就沒再有一個人來過這裡,可是……
“嘩啦,嘩啦。”牢門有些響動聲。原本在淺睡了冷熙驚醒了,她坐起身看著牢門外,是一個獄卒模樣的男子,正在要開啟牢門的樣子。冷熙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對這個人沒有絲毫的警惕感。不一會兒,牢門被開啟了,獄卒跨了一步進到了牢房的裡面來了。
“賜毒藥是嗎?那給我吧。”冷熙輕鬆的面對獄卒伸出一手,向她討要起御賜的毒藥來了。
那獄卒依然站著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也不說話也不給她什麼御賜的毒藥。冷熙覺得他很奇怪!“你……”
“以為這樣就能輕鬆的死掉嗎?”
那男人的聲音讓冷熙聽了渾身猛然打顫,“你!……你是誰?”
“你覺得……我是誰?”
“不可能!不可能!”冷熙流出淚水來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子,聲音顫抖道。
“不可能嗎?亦或……不敢相信?不敢承認?”
“我……你……”冷熙突然變得語無倫次了起來。
“哼,怎麼聽到我的聲音,你會如此害怕呢?這倒是讓我【炫】感【書】覺【網】很失望啊!從前……你可沒有……在我面前……這樣膽怯過。”
“從前……”冷熙低垂下的眼眸,默默的重複著這兩個字。沒一會,冷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眼眸鎮定的看著眼前人道:“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哼,我想說……在我沒有覺得足夠之前……你,是無法結束或是被結束生命的。”
“是這樣嗎?你還能怎麼樣?我很快就要死了,你能阻止嗎?”
“世上的事……沒有我不能的!”
“是的,世上的事……沒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