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紫了。芙蘋也被管事的這麼咋呼的一叫,一手觸上了自己的脖頸。
“唉!你們這些丫頭呀,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怎麼能就仗著自己的臉蛋長得有幾分姿色,便不把王爺放在眼裡了呢。”芙蘋轉眼看她,此時的馮主管已不再是剛才那妖嬈的樣子了,臉上呈現的是淡淡的憂傷。即便芙蘋的眼看著她,她也一時無法將憂傷的神情掩飾掉。
“馮管事,好像有什麼傷心事啊?”芙蘋看著馮管事的臉,輕聲問道。
“哦,沒事,我哪兒會有什麼傷心事,我在這王府裡好的很。”馮管事有些粗糙的手在面前揮了一下,隨後又恢復了之前妖嬈咋呼的模樣。“你這小妮子,我告訴你到了我這兒就好好的給我幹活,少想著怎麼跟我套近乎。你要非要費勁腦子的想,在我這兒可討不著好。聽見沒有?”
“是,奴婢知道了。”芙蘋露出一絲慘淡笑容答道。
“走吧,先去給你上些藥,瞧你這身上傷的。”馮管事瞥了眼在芙蘋破損的衣衫下,那遮擋不住的傷痕,對芙蘋道。
馮管事將芙蘋領進一間單獨的屋子裡。“這裡以後就是你在浣衣房的住處了。”
“謝謝,馮管事。”芙蘋對馮管事彎了彎腰,表示感謝道。
“別馮管事馮管事的叫了,在這兒人人都叫我‘馮媽媽’,你也跟著大家這麼叫我吧。”
“是!”
馮媽媽走到一個矮櫃前,開啟其中的第二個抽屜,從中拿出兩個藥瓶子。然後走回到芙蘋身邊。“這金創藥的藥效不錯,你抹上後就不會那麼痛了。”馮媽媽邊對芙蘋道,邊就想幫芙蘋將藥塗在傷口上。
“馮媽媽,還是讓奴婢自己來吧。奴婢不敢勞煩馮媽媽。”芙蘋阻止馮媽媽為自己抹藥道。
“這背上的傷你也能抹上藥?”
“……那就勞煩馮媽媽了。”馮媽媽笑了笑,幫芙蘋在背上輕柔的抹上白色的藥粉。
這藥確實效果好,剛塗抹上去就有一絲薄荷的涼意,【炫】感【書】覺【網】很舒服沒有那種刺痛感。
“好了,背上的藥都上好了。那邊有乾淨的衣衫,你一會兒把它換上後就出來,我得和整個浣衣房的女婢們知會一聲。”
“嗯。”芙蘋應答完馮媽媽的話,便將馮媽媽手裡的藥瓶接了過來,目送馮媽媽離開屋子。
不一會兒,芙蘋換了乾淨的衣服出來,便見所有浣衣房的女婢們都站在了院子裡。馮媽媽見芙蘋出來了,便對大夥兒道:“這是新來我們浣衣房的……”
“馮媽媽,奴婢名喚盧芙蘋。”芙蘋走到馮媽媽身邊輕聲道。
“哦,這是新來我們浣衣房的盧芙蘋,今後她就和大家一起在我們浣衣房幹活了,她對我們這兒的規矩還不太瞭解,你們要多教導教導她知道嗎?”
“是!”女婢們齊聲回答道。“馮媽媽,聽說她是王爺讓張管家送來的人啊!”一女婢一臉嫌惡的看著盧芙蘋,問馮媽媽道。
“嗯,不錯,你有什麼要說的。”
“奴婢哪敢有什麼話說啊!”那女婢朝著芙蘋冷哼一聲,將臉轉到另一邊去了。
“馮媽媽,她是王爺送來的人,按照浣衣房的老規矩辦,恐怕……不大合適!”一個看上去就很“正派”的浣衣房女婢道。
“嘿!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們這些人進來浣衣房的時候,不都是前頭的人帶著,教我們做著做那嘛。怎麼我們都合適,到她那兒就不合適了?”一個模樣“尖嘴猴腮”的女婢叫了起來。
“你怎麼不懂!沒聽馮媽媽剛才說什麼呀!”女婢見身邊人反駁她的話,氣急的對那女婢喊道。
“姐姐,你有沒有眼力見啊!你瞧瞧她那面如死灰的模樣,還有半邊臉是腫著的呢。還有,還有那手上的傷痕。瞧她那樣子像是得王爺寵的嗎?一個被王爺拋棄的女人,你有什麼好怕的,真是服了你了!”女婢翻著白眼道。
“你!……”
“好了,都別吵了。一切按老規矩來!”馮媽媽一聲下,無人再敢多嘴了。
聽這幫女婢嘰喳了半天,芙蘋又瞥見馮媽媽臉上一抹讓人“耐人尋味”的笑。她就知道在王府的下人中更是沒有簡單的人物。
“芙蘋你跟我進來一下,其他人繼續幹活去。”
“是!”
大家都散了回頭繼續忙各自手裡的活兒去了,芙蘋跟著馮媽媽進了浣衣房的“管事間”。
“我們這兒向來都是這個規矩,馮媽媽我也是被前頭浣衣房的老人這樣教匯出來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