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話讓柳落雪皺起眉頭,踮起腳尖,小聲的在安莫白耳邊說道:“看來許將軍沒有將我們兩人的事情告訴邊疆計程車兵!說不定許將軍和太子是一夥的,他也想置我們於死地!”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耐!”安莫白將嘴角冷冷勾起,從腰間拿出皇上欽賜的金牌令箭亮到士兵面前,氣勢十足道:“你們看看這是什麼?這是皇上欽賜的金牌令箭,見令箭如見皇上,還不讓開!”
當安莫白亮出金牌令箭後,士兵駭的腿一軟,跪到安莫白麵前,惶恐的拼命給安莫白叩頭,一邊叩頭一邊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辯解,“永慶王請恕罪,奴才在邊關守了十年,對於皇城裡的事情一無所知。昨天許將軍和太子爺來後也沒有對手下吩咐說有您的存在,所以……所以奴才剛才才會做那麼愚蠢的事,希望王爺恕罪,郡主恕罪!”
“行了!我沒功夫怪罪你!”安莫白不屑再看跪在地上不停發抖計程車兵一眼,抬腳直接朝主帥的營帳走去。
主帥的營帳和其餘將軍的營帳不同!因為主帥的營帳經常要商議作戰策略,所以比別的營帳要大些,外面把守計程車兵也多些。
安莫白和柳落雪拿著金牌令箭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主帥營,主帥營外面把守計程車兵看到金牌令箭後正準備行禮,被安莫白給打住。
兩人站在營外正準備進去時,就聽到許海峰在給太子彙報作戰策略,當聽到那些老掉牙的策略時,兩人相視一笑,很默契的一同露出鄙夷之色。
堂堂的南秦國大將軍,這麼多年打了無數場仗,原來也不過如此,他們還以為他有什麼不同之處呢!
“許將軍!”安莫白低沉的喊了一聲,緊接著緩步而入,出現在營帳裡。
“臣參見永慶王,參加安樂郡主!”當看到安莫白和柳落雪同時出現時,許海峰還有太子均是一愣,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們,只有安莫翎,雖然也有一絲驚訝,但是很快的恢復正常,接著不經意咳嗽兩聲提醒身邊的許海峰和太子。
見大將軍許海峰都單膝跪地給安莫白叩頭,其餘的一些將領也一起跪到地上給他們磕頭。
安莫白沒有讓他們起身,而是微微一笑,面無表情道:“本王消失了四天,難道將軍就不擔心,沒有派人去尋找?”
“請王爺恕罪,臣以為你去前方打探軍情,並不知道您這兩天有危險,請王爺饒恕臣失職之罪!”許海峰的一番推脫之詞雖然勉強,但是卻讓人找不到如何漏洞。
“是嗎?原來許將軍做事這麼馬虎!本王沒有敵軍的如何訊息,你居然不派其他人去打探,如果按你這樣行軍佈陣,那我軍豈不是不戰先敗!”明知許海峰老殲巨猾,安莫白也不和他生氣,而是話鋒一轉,將話題轉到作戰上,
“是臣疏忽,臣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安莫白是王,他是臣,雖然很不滿安莫白在這麼多將領面前給他難堪,但是他有錯在先,只能暫時將滿腔的怒火壓住,只待來日在一一討回來。
“起來吧!”許海峰卑謙認錯,安莫白也懶得和他計較,衣袖微微一揮,讓還跪在地上的將領全部都站了起來。
“給本王彙報一下戰情吧!”安莫白往大椅上面一座,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手裡把玩著皇上欽賜的金牌令箭。
“是…………!”許海峰看了一眼安莫白手裡的東西,暗自一驚,那東西他自然是認得,那是皇上隨身攜帶的金牌令箭,見令箭如見皇上親臨。沒想到這安莫白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這令箭皇上連太子都不曾給,居然給了他,看來有些事情他必須得從長計議了。
安莫白和柳落雪仔細聆聽著許海峰的彙報,各自思考著能擊退敵軍的辦法。
在許海峰彙報戰況時,太子和安莫翎同時將安莫白手裡的東西看了一眼,接著對視一眼,一抹妒忌從他們眼裡稍縱即逝。
安莫白挑挑眉,繼續問道:“那你們剛才商量用什麼計策可以成功的抵擋敵軍進攻?”
“我們四周是陡峭的山峰,我們可以在山峰上面埋伏。如果敵軍來襲,我們就將他們引入山峰,然後在山峰上面放箭,滾石,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許海峰將剛才商量好的計策說出來。
“又是放箭,又是滾石?有新穎一點的戰略嗎?”安莫白翻翻白眼,冷哼一聲。
前幾天刺殺他的時候也是在山峰上面埋伏放箭,現在對敵軍有是如此,這些人估計也就能想到這些辦法了!安莫白和柳落雪相視一笑,眼裡盡是嘲諷。
“這……這……!”被安莫白的話說的老臉一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