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雙膝跪地,臉上的妝都哭花了!她緊緊的拽著許海峰的胳膊,就是不願意放手。
許海峰可是她唯一的一個哥哥啊!他們兄妹的感情一直很好!每次她有困難時,許海峰總是義無反顧的站出來幫忙!如果許海峰因此而獲罪,她怎麼向死去的爹孃交代啊。
“來人,將許海峰帶下去!”安莫白冷冷的看了許氏一眼,不顧許氏的哀求,強制執行剛才的命令。
他可不會忘記許氏以前是怎麼對待柳落雪的,今日見許氏落得如此下場,他心裡還是很高興的。想必柳落雪也非常高興吧!
想起柳落雪,安莫白的眼睛不由的朝月鳳歌看了一眼。
只見月鳳歌已經被按摩從地上扶了起來,她正躺在安莫翎的懷中抽搐著,那臉上還掛著淚珠。
見他們親暱的模樣,安莫白心裡難受的緊,他雙手緊握成拳,俊臉難堪的扭曲著。
“還不將許海峰待下去!”滿腹的怒氣無處發洩,安莫白只好發洩到其餘的人身上。
他一定要找一個機會好好的和柳落雪談談,既然是演戲,能不能不要那麼親密,當他是瞎子嗎?他看到了心裡也是會難受的嘛!
“是……!”見安莫白髮飆,侍衛不敢怠慢,急忙壓著許海峰和其餘的刺客準備離開。
“哈哈哈哈……!”他們還沒有離開,就聽到許海峰誇張的狂笑聲。
“你笑什麼?”被許海峰笑的渾身發冷,柳晨雪莫名其妙的問道。
“呵呵!我不怕告訴你們!剛才我在刺殺昏君的匕首上塗了劇毒!不出半天,那昏君便會魂歸西天!我即使是死了,黃泉路上也不會寂寞了!哈哈哈……!”許海峰雙手被侍衛緊緊的架住,他筆直的站著,笑的更加張狂。
“你……該死……!”安莫白牙關緊咬,緊握成拳的手恨不得狠狠的揮向許海峰那張可惡的臉。
“快點把解藥交出來,本王可以替你求情,讓父皇饒你不死!”許海峰的話讓安莫翎的心微微一驚。
他當初安排許海峰進宮刺殺皇帝,可是沒真正想過要皇帝的命!他當初只是想利用許海峰而已,沒想到這許海峰老殲巨猾,居然反過來利用他!真是可惡!
“哼!既然進來了,我就沒想過活著出去!橫豎是死,有皇帝做伴也不錯!”許海峰眼神堅決,根本沒有絲毫要交出解藥的意思。
“將他壓下去!本王這就出去給父皇找大夫!”安莫白匆匆交代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朝宮外趕去。
想著還有赫清風這個所謂的神醫,安莫白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暗自祈禱赫清風一定要能解開此毒,否則他神醫的稱呼真是名不副實了。
“是……!”侍衛領命,壓著狂笑不止的許海峰,和其餘幾個刺客朝外面走去。
許海峰一面笑,一面看了月鳳歌和許氏一眼。
面對他們的關心,他唯一能回報他們的便是不將安莫翎供出來。
說實話,他壓根沒想到月鳳歌會如此在乎他這個姨父,就為了她剛才為自己求情,他也會保住她的夫婿。
安莫翎不止是月鳳歌的夫婿,也是許氏女兒柳如雪的夫婿,為了他們兩個,這個罪,他一個人頂了。
侍衛壓著許海峰和刺客直接出了四海閣,朝天牢而去。
當刺客全部被壓著離開,四海閣的這臺戲開始落寞,柳晨雪收到安莫翎的眼神後,這才記起今天的另一個目的,她陡然雙眸一閉,昏倒在地。
“永慶王妃昏倒了,快來人將她扶到雲霄宮去!”見柳晨雪昏倒在地,安莫翎嘴角微楊,泛起一絲淺笑。
可惜,外面的人還沒有進來,一直躺在安莫翎懷中的月鳳歌也頓感一陣頭暈眼花,她想抬起頭,可是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她感覺意識正在一點點被抽離!她張了張,卻不能發出一個聲音!
終於,在經過一番頑強的鬥爭後,她還是妥協了,雙眸一閉,被黑暗給吞噬。
“鳳歌,鳳歌,你怎麼了?”沒想到懷中的人兒也會昏倒,安莫翎急忙將身體變軟,幾乎要倒在地上的月鳳歌給攔腰抱了起來。
許氏看著柳晨雪和月鳳歌相繼昏倒,她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失魂落魄的朝四海閣外走去。
許氏剛離開,外面的人在聽到安莫翎的呼喊後,全部都跑了進來。
他們是剛才乘亂跑出去的宮人,他們一直躲在四海閣不遠處看著裡面的情景,見刺客被捉拿,他們鬆了一口氣,在聽到安莫翎的呼喊後,他們便匆忙的跑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