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領命,高高的舉起刑板,狠狠的朝柳落雪的背後落下。
“嗯!”柳落雪悶哼一聲,緊緊的咬住牙齒,不讓呻/吟聲發出來。
“還挺倔強的!這麼重的板子打下去,居然哼都不哼一聲!本宮現在有點明白了,為什麼安莫白會對你死心塌地!”惠妃欣賞的看著倔強的柳落雪,但是柳落雪越是倔強,她越是要讓她開口求饒。
柳落雪依舊咬緊牙關,將背後所有的痛全部都壓到心裡。
“住手!”就在侍衛第四板子即將落下時,安莫白如一陣風般的從外面衝了進來。
聞言,侍衛舉著板子的手落下也不是,拿開也不是!
“繼續打!”惠妃不以為意的挑挑眉,吩咐侍衛繼續打。
“是!”侍衛領命,高高舉起的手再次重重的朝柳落雪的背後打去。
當板子即將要碰到柳落雪背後的一瞬間,板子突然飛了出去,朝惠妃的地方筆直的襲擊過去。
“啊……!”惠妃尖叫一聲,想閃躲,可是板子的速度很快,她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怎麼都無法移動。
“快點保護娘娘!”伺候在惠妃身邊的宮女也是一聲尖叫,其實她完全有機會替惠妃當掉這板子的襲擊,但是她卻怎麼都沒有勇氣!
大堂裡一時間慌了手腳,大家一起朝惠妃奔去,想替惠妃將板子給揮掉!
可惜,板子的速度實在太快,等他們趕過去的時候,板子已經狠狠的撞到了惠妃的胸口。
“噗……!”一口鮮血從惠妃的嘴巴里噴射而出!
惠妃捂住被被刑板襲擊的胸口,疼的小臉痛苦的扭曲起來。
“娘娘!”大堂裡的人一擁而上,急忙去檢查惠妃的情況。
“全部滾開!”惠妃氣的將伸過來的手全部揮開!
“娘娘恕罪!”見惠妃動怒,所有的人全部都跪到地上,身子因為害怕而劇烈的顫抖著。
“你們一群廢物!”惠妃氣的將桌案上的茶杯揮到地上,臉色難看到極點。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見惠妃動怒了,所有的人都駭的三魂丟了七魄!
惠妃白了跪在地上的奴才們一眼,然後將視線移到不請自來的安莫白身上!
只見柳落雪已經被安莫白抱在懷中,安莫白心疼的看著柳落雪,正在檢查她的情況。
“好你個安莫白,居然敢動手傷本宮?”惠妃見安莫白為了柳落雪而傷害自己,氣的渾身顫抖!
安莫白沒有理會惠妃,而是柔聲對懷裡的柳落雪問道:“落雪,你感覺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疼?”
“我沒事!你怎麼來了?”柳落雪搖搖頭,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沿著額頭滾落而下,小臉因為疼痛而變的慘白。
“都疼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安莫白見柳落雪如此痛苦,恨不得現在受傷的是自己而不是柳落雪。
“我沒事!只要孩子沒事就好了!”為了不讓安莫白為自己擔心,柳落雪只好強忍住背部火辣辣的疼,勉強的揚起一絲微笑。
“傻瓜,孩子和你一樣重要!”安莫白心疼的替柳落雪擦掉臉上的汗珠,想著剛才進來時看到的一幕,他的心險些要停止跳動了!
“安莫白,你居然視本宮為無物?”惠妃見安莫白一個勁的和柳落雪卿卿我我,對於自己的質問置若罔聞,便更加生氣。。
她這一氣又牽連到胸口的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的,恨不得直接昏倒過去。
這一次,安莫白終於將視線從柳落雪身上移到惠妃身上,安莫白充滿殺機的雙眸狠狠的盯著惠妃,陰冷的說道:“任何人都不能傷害落雪!誰要是敢傷害落雪,別怪我不客氣!別說是你了,就連皇上都不能傷害落雪半分!剛才那一下沒有要你的命已經算了命大!如果你再敢傷害落雪,別怪我親手殺了你!”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如此對本宮說話!”惠妃在後宮向來被大家尊敬害怕慣了,陡然見安莫白這幅態度,她頓感顏面無光,加之安莫白又是她喜歡的男人,處心積慮想得到的男人!被一個心愛的男人如此說,她心裡自然很不是滋味。
安莫白不屑的冷哼一聲,絲毫不留情面的說道:“哼!你現在是父皇的女人我尊稱你一聲娘娘!但是你別蹬鼻子上臉!別以為當一個娘娘有多了不起!在我眼中,你和那些庸脂俗粉的妓女沒什麼區別!都是為取悅男人而活!只不過他們討好的是恩客,而你討好的不過是我父皇而已!我父皇那麼多女人,你也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你居然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