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苦衷,所以才一直不承認自己的身份!白天他在將軍府原本想揭穿她的身份,但是又怕破壞她的計劃,所以才等到晚上!沒想到他居然還是不肯承認!難道說她已經不愛他了嗎?所以才遲遲不與自己相認。
“我沒有苦衷啊!我就是到這裡來遊玩的!”月鳳歌眨巴真清澈見底的雙眸,歪著腦袋看著安莫白,對他的防備已經漸漸開始消失。
“那這個手帕呢?”安莫白拿出白天在海邊撿到的手帕。
為了讓她承認,他特地找林氏將這個手帕給借了過來,當時林氏還苦苦哀求的要跟來!人多如果被發現,為了以防萬一,他只好讓小喬照顧林氏,自己一個人獨自前來。
“這是我的手帕,怎麼會在你那裡?”月鳳歌一把將手帕給搶到手裡,臉上有失而復得的喜悅。
這可是她最喜歡的一條手帕,當她發現丟了時,可傷心了,沒想到居然被他給撿到了!看在他將手帕還給她的份上,她就在當他是個好人吧!
“你還記得你母親林氏嗎?”安莫白企圖用林氏來讓月鳳歌妥協。
“我母親姓劉,不姓林!”月鳳歌摸著手裡的手帕,搖搖頭。
月鳳歌的回答讓安莫白氣急,他強忍下慢慢升起的怒火,柔聲道:“好!你說你是月鳳歌,那為什麼這條手帕的繡工會和柳落雪一模一樣!你們長的像也就罷了,為什麼連氣味,背影,繡工都如出一轍!除非你們是孿生姐妹,但是柳落雪沒有孿生姐妹,所以說,你就是柳落雪!”
“你不是說柳落雪臉上有條刀疤嗎?我沒有啊!這就是區別!證明我們兩個人不是一個人!”月鳳歌依舊眨巴著純真的大眼睛,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安莫白被月鳳歌堵的說不出話來,所有的怒火在胸口聚集,並且開始慢慢擴大。
是啊!柳落雪臉上那麼長,那麼深的一條刀疤怎麼可能完全消失!連赫清風都沒有辦法,還有誰有這個能耐呢!並且當初柳落雪死的時候毒已經蔓延至全身,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潰爛,赫清風說了,最多幾天的命!如果說她是柳落雪,那麼這半年來她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一系列的疑問圍繞在安莫白的腦海裡!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慢慢的,他堅定的信心開始動搖!
但是這明明就是柳落雪嗎?他想相信月鳳歌的話,可是又不願意相信。
“你真的不願意承認?”安莫白挑挑眉,胸口因為怒火而上下起伏的厲害。
“我真的不是!”月鳳歌依舊否認。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承認!”安莫白一反常態,突然伸手將毫無防備的月鳳歌朝外面一拉,接著翻身將她壓到身下。
“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月鳳歌拼命捶打著安莫白結實的胸口,小臉因為氣憤而變的紅撲撲的。
“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那我就讓你承認!”說吧,安莫白低下頭,毫不遲疑的堵住月鳳歌柔嫩的紅唇。
“唔唔……!”月鳳歌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她拼命的推著安莫白,可惜她的力氣太小,始終無法將安莫白推開。
她想開口呼救,可是嘴巴才張開,安莫白便趁機將舌頭伸了進來,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起來。
“放……放開……我……!”短短的三個字,月鳳歌幾乎用了一分鐘的時間才說完。
安莫白不顧她的掙扎,雙手來到她的腰間,一把扯下她的腰帶,衣服沒了腰帶的素裹,癱軟到月鳳歌的身上!安莫白將一副一拉,只聽到一聲布匹被撕碎的聲音,接著安莫白將已經支離破碎的衣服丟到地上,手迫不及待的來到月鳳歌的胸口處。
安莫白的唇離開月鳳歌的,來到她的脖子處。
“嗚嗚嗚……!”安莫白的唇剛離開,便聽到月鳳歌一陣悲傷的哽咽聲。
月鳳歌的哭聲就如一桶冷水,將安莫白滿腹的**澆的灰飛煙滅。
安莫白的手放在月鳳歌的柔軟處,整個人愣在哪。
月鳳歌趁機將安莫白推開,拉了床上的被子急忙擋住暴/露在外的惷光。
“對不起!”安莫白慚愧的低下頭,暗自為剛才的行為而懊惱不已。
“嗚嗚嗚……!”月鳳歌只是將腦袋埋在被子上面,肩膀不停的抖動。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對……對不起!你別哭了,哭的我心都亂了!”安莫白伸出手,想去安慰月鳳歌,但是有怕月鳳歌牴觸,於是又縮了回來,接著又伸了出去,又縮回來,反覆多次,終於還是將手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