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面具交給我父親後,我就一直帶著,只要出府見人都是這張臉示人,只有桃兒,莫離,我大哥,我爹,娘,師傅,祥叔知道我原來的樣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呢?
為什麼要一直帶著面具生活呢?還有我爹和我的一年之約是怎麼回事呢?想著想著不知不覺見有些朦朧得睡了過去。
夢裡一片白光吸引著我往前面走,突然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我急忙停住腳,四處張望,可四周一片大霧什麼都沒有,凝神細聽是一個女子哭泣的聲音,還有一個男子在旁邊勸解
“漠兒,別哭了。”
漠兒?那不是我嗎?那男子的聲音是誰呢?我更加集中注意力去聽,只聽那男子又說
“漠兒,爹知道你不願意,可是皇命難違啊,如今你大哥兵權在握鎮守幽關,那是皇上的信任,是皇上的提拔,可同樣也是皇上的忌諱,早在十年前你師傅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算出你命中富貴卻也多劫難的時候,你娘哭著求我讓我幫你,孩子爹也疼你,就算不是為了你娘爹也會幫你,你小時候性子就犟,在加上我們太疼你了難免放縱了對你的教育,以至於你像個男孩子一樣厭煩那拘束的生活,渴望像你哥一樣縱馬馳騁,戰場殺敵,可你畢竟是女孩子,所以你師傅才不教你功夫,只教你輕功。九年前你師傅帶來了這張人皮面具那時候我們就計劃好了,讓你帶上這面具示人,等你師傅研製出來假死藥後,我們在用別人帶上你的這個面具把你換出來,我和你娘一樣我們不求你大富大貴,我們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樣只求你和你大哥能夠平安幸福,將來能像我們一樣找到自己深愛的人度此一生,我們將來九泉之下也可以閉眼了。”
聽到這我腦子轟的一聲,是這樣嗎?就聽那女孩子哭著問
“爹,非要女兒入宮一年後才能用假死藥嗎,那時候或許女兒已經,爹現在不行嗎?”
“漠兒,假死藥需要用一個藥引,就是終南山的人參娃,那人參娃二十年才現身一次,你師傅已經等待了十九年,還有一年那人參娃才能現身到時候你師傅才能用他入藥,而明天你就要上路入宮,孩子爹比你還心疼著急,你娘更是早就哭壞了眼睛,只是不肯讓你知道。漠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