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襲白衣,那白並非如雪一般亮,而是柔和親切舒服熨貼的,彷彿把秋夜的月色搗碎浸染而成,白中泛著些微黃。他的眉目清朗如靜川明波,身姿俊雅若芝蘭玉樹,唇角微彎,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仿若三月暖陽傾灑,給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猶如一個自畫中走出的翩翩美男子,溫和得令人心醉。
不是木西國戰神花凌哲,還有誰?17903367
他低調地坐在角落,聽著各類八卦,極速捕捉自己想要探聽的訊息。
突然,一名看起來同是風流不羈的年齡比花凌哲要長几歲的少年走到花凌哲對面坐下,隨意閒談了幾句,便是起身離開,誰也沒有留意到,少年離開前,以電石火光的速度給了花凌哲一張紙條。
花凌哲握著紙條,輕輕摩娑著手中的灑杯,眸光悠遠而深長,燈火下,他俊秀的身形更若一幅水墨之畫,令人只敢遠遠看著,卻不敢靠近。
直到入夜,花凌哲才離開酒樓,迅速消失在夜色。
轉入一個死角,花凌哲方藉著燈火開啟手中的紙條,紙條上寥寥幾字,卻令他勾起了唇角。
這麼多年了,總算找到你了,不過,見你一面,倒真是難呀,竟要劫獄。
天牢內,燈火通明,四處燈火跳躍,閃著詭異的光,高竄的火光隨風搖曳,似也在笑她的痴傻。
司若弦怔愣了片刻,回神時,唇角勾勒出一抹譏誚的笑意“你們真當本宮是白痴嗎?少在這裡挑撥離間,你們想要動本宮,最好想清楚怎麼死,八王爺的醋勁可是非常大的,他的女人,就算註定會是死人,也不是你們可以覬覦的,何況,本宮會活得好好的。”
“進了這裡,你認為還能活著出去?殺柔貴妃,就算你有十條命,也不夠死,那是皇上最寵幸的妃,是八王爺與十王爺的生母,你難道還指望八王爺來救你不成?”一道冷厲的男聲,由遠及近,句句都透著涼薄。
司若弦不認識這人是誰,但她知道,來者不善。
“我來,只是想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