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弦言詞犀利,褐色的雙眸一片凌厲。
縱然,司若蘭並不曾失了清白,可是,她所受到的精神折磨很強烈,令她害怕、恐懼、甚至崩潰,只要一想到司若蘭現今模樣,司若弦就恨不得將傷害她的人碎屍萬段。
雙手緊緊握成拳,心裡恨極,渾身都散發出濃濃的殺氣,似乎下一刻便會衝上去結束了他的生命。
陌生的女聲傳來,夜城釿這才注意到坐在夜城歌身邊的司若弦。
她,一襲水藍色的曳地長裙,領口微敞,露出光滑細膩的脖頸,以及漂亮的鎖骨,看起來,清爽卻不失性感。
視線上移,夜城釿瞬間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一貌傾天下,般般如畫,便是她給他的第一感覺。
她,五官精緻得無可挑剔,額間一朵鳳羽花,紅得妖冶,卻是數不盡的迷人風情,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褐色的眸子一片凌厲,薄唇微抿,渾身都散發出騰騰殺氣。
如此容顏,配上如此凌厲的氣勢,給人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彷彿,她那樣的容貌,就該是小鳥依人的性子。
然而,她的凌厲卻無人敢忽視,甚至,會有些莫名地遍體生寒,冰冷如他夜城釿,從來只有他讓人覺得冷,眼前的女子,卻令他有種前所未的危機感。
等等!她如此絕色,額間有一朵鳳羽花,又與八弟一起來,難道她是。。。
“八王妃,此話怎講?”夜城釿依舊是一臉冰冷,出口的話也不自覺地帶著幾分涼意。
司若弦平復下自身的情緒,勾唇一笑;反問“三王爺認為呢?難道王爺做過些什麼事,這麼快就忘記了?”
那笑,未及眼底半分,看起來十分冰冷,給人一種特別危險之感。
夜城釿仍舊是面癱的冰塊臉,直言“八王妃有事,不妨直說,何必拐彎抹角?”
“爽快!”司若弦乾脆地落下兩個字,繼而,直直盯著夜城釿,道“敢問三王爺,可還記得昨日與你溫存的女子?”
“桃林苑從不曾來過女子?又何來溫存一說?”夜城釿冷冷反問“難道,八王妃未曾聽聞本王不近女色之說?”
“三王爺這是要告訴本王妃你喜歡男人,不會碰任何女人嗎?”司若弦亦沉了聲。城睛頓我睛。
雖說,她能看出夜城釿看夜城歌的眼神不一樣,亦可肯定他愛夜城歌,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碰女人,雙性戀的人,還是有的。
儘管司若蘭清白還在,但她身上的青紫痕跡很明顯是被人碰過。
一想到此,司若弦心裡的怒火便不可抑制地往上竄,且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夜城釿看向夜城歌,話,卻是對司若弦所說“沒錯,我喜歡男人,更有一個駐進我心裡很多年的男人,即便我和他完全沒有可能,我也絕不會碰任何女人。”
“再者,昨日是我母親的忌日,我根本就不在宮中,難道我還能身體與靈魂分開行事不成?”
夜城歌與司若弦同時一愣,夜城釿這是給他表白麼?
他們可是親兄弟啊,尼瑪,這世界真是太幻變了!
等等!夜城釿說他昨日不在宮中,那阮雪芊為何會說司若蘭爬上了三王爺的床,而且,阮麟寒親眼所見,即便夜城釿很少出去走動,但男人長得如此絕美、五官陰柔的有多少?特別是他眉間那一顆紅色的硃砂痣,有誰能誤認呢?
司若弦與夜城歌相視一眼,彼此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疑惑。
他們從不曾小看這件事,本以為從能三王爺這裡逼問出事情的真相,沒想到,卻是另一種收穫,他們倆皆是識人無數,看夜城釿的模樣並不像撒謊,難道說,整件事,比他們想象的還要複雜得多?對方的目的不僅僅是相府與八王府?莫非,他們想要除掉的還有三王爺夜城釿?
“敢問三王爺,昨日,你何時出去,又何時回來的呢?可有人提起桃林苑發生過何事?”司若弦也不拐彎抹,直接問。
“八王妃這是在質問本王?”很明顯,夜城釿有些動怒了,本就冰冷的表情越發冰冷,渾身都散發出冷冽的氣息,直教人打顫。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連著廳內的空氣似乎也跟著凝固。
“三皇兄,若弦並無惡意,只是太想知道真相。”夜城歌適時出聲,很好地緩解了兩人之間的詭異氣氛“或許三皇兄不知,若弦正是司家三小姐,而昨日,司家二小姐被雪妃請入宮中賞花,結果,出了事。”
“據說,阮少將與雪妃,甚至還有幾名宮婢、太監,親眼看見三皇兄與二小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