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與他過招的時候,他眼裡是不加掩飾的恨意和殺意。
司重斐說這些的時候太過平靜,平靜得彷彿就像在說別人的事,不悔卻聽得膽戰心驚。
“可是,就算魏雲天知道,那也並不代表他背後的人是皇上啊,如果是皇上的話,在知曉你的身份之後,為什麼遲遲不下手,還慢慢重新重視你,還有那次除夕宴,對漣貴妃的愧疚和悔恨那麼明顯,他再無情,還沒有到虎毒不食子的地步吧?”
“你說的不無道理,我目前也只是懷疑,因為能讓魏雲天甘願當棋子被利用,還能讓魏楊不出手相助,有這個能力的人除了父皇我找不出第二個人。”
他比任何人都不願相信父皇會害他,哪怕他們的關係曾一度降到冰點,但也不會因為他們的關係影響到他的判斷。
“你也說過,魏雲天最擅長轉移目標栽贓嫁禍了,也許我們忽略了什麼細節被他騙了也不一定,”不悔分析道,“如果這次背後之人的最終目標是你,我爹也可能也是一個迷惑視線的幌子,不過,不管那人的目標是我爹還是你,我絕對不會原諒!”
她腦海又浮現城牆上她爹被吊著的殘像,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無論那人的目的何在,陷害她爹致他枉死的人都不可饒恕!
司重勒住韁繩,馬兒嘶鳴著停下,司重斐側身,認真的看著不悔。
“我現在身邊處處都是危險,每個人都可能背後給我一刀,不悔,我知道你不是弱女子,不需要人時時刻刻保護著,但我希望你不要再隨便把自己置身與危險之中,我怕我來不及救你,明白嗎?”
☆、368 給他的回禮
不悔心一疼,知道這一次瞞著他離開皇宮的行為太莽撞,也差點害了他,歉疚的點點頭,“對不起,我真的不會再衝動莽撞行事了,但是,你可不可以也不要什麼都瞞著我,我也不想你有事。”
“你爹的事我瞞著你,是不想你傷心,可能我自信得有些過頭,以為能夠把你爹救出來,等我發現事情的嚴重性後,我害怕你怪我,不敢告訴你,我不是故意忽略你的感受,是因為太在意,才犯了不可挽回的錯誤。”
“吃一塹長一智,這樣愚蠢的錯誤,我保證不會再犯,對不起不悔,別怪我好嗎?”
司重斐難得肯放下大男子主義架子低頭認錯,不悔的心瞬時就軟化了,當時的那些憤怒和指責再也說不出口。
那個時候她也有點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