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比拼,可這回是皇上欽點,我也無法拒絕。”
“看來雀皇也很重視這次比賽。”慕涼若有所思地笑笑,若他沒看錯,這鄭鑾不顯山不露水的,恐怕已經修煉到幻術八層中階了,若他要有野心,怕是得掀起一陣風浪。
“的確如此。”鄭鑾也不藏著掖著,看了看慕涼這邊的人,有些好奇地問,“王爺不知讓哪位姑娘參加比賽?”
“當然是我家小姐咯。”流月很是自豪地說道。
“這位姑娘家的小姐是?”秦風疑惑,視線從花泣雪身上轉移到慕火兒身上。
“是我的王妃。”慕涼摸了摸懷中人的腦袋,語氣很溫柔。
封零蹙了蹙眉,“那我們就一點獲勝的機會都沒有了。”
“為何這麼說?”司青不解。
“早聞聖王府強行毀掉風國太子設下的機關,力量強大,我等如何能敵?”封零解釋。
“希望我們能撐到最後。”司青摸了摸鼻子。
擇靈訝異,“司青,你想跟王妃打?”皮癢了吧。
“能見識下也是好的。”司青有些侷促地笑了笑。
聞言,船上眾人都笑了起來。
鄭鑾的視線在花泣雪臉上流連片刻,慢慢收了回來,心中只剩下讚歎,這聖王與他的王妃,的確是絕配,任誰都不能配得上其中一個。
眸光動了動,心中那點初生的萌動,漸漸變成了純粹的欣賞。
慕涼掃了他一眼,知道他對阿暖已經沒了其他想法,幾不可見地挑了挑眉,這人倒是有分寸。
“開船咯,各位坐好!”那船伕終於準備就緒,進來打了個招呼,看著這一個個財神爺,笑得很歡快。
“開船了?”花泣雪睜開有些朦朧的睡眼,其他人第一次聽見花泣雪的聲音,只覺得清清冷冷,異常好聽。
“嗯,還睡麼?”慕涼一聽到她聲音,表情就柔和了很多。
花泣雪瞅了他一眼,慢慢閉上了眼睛。
“王妃昨夜沒有休息好麼?為何看上去這般疲憊?”景睿有些好奇,按理說這兩天王爺、王妃都跟他們在一起,晚上恐怕也不會那個吧。
“嗯。”
慕涼溫柔地看著花泣雪,眼裡劃過擔憂,阿暖無緣無故這麼沒精神,到底是怎麼了?
“嘔……”慕火兒突然臉色一白,乾嘔了起來。
花斬浪著急大吼,“該死的,慕涼我都說我不要來了,海上腥味這麼重,火兒怎麼受得了?”
“你那一身幻術修來做擺設的?”花泣雪被他那一聲吼給驚醒,慢慢地坐了起來,面色發寒,單手一抬,一道白光飛到慕火兒頭上,一個帶著白光的防護罩將慕火兒籠罩其中,將腥味隔開,也將花斬浪給震了開去。
“花泣雪,你把我也罩進去行不行?”花斬浪想抱慕火兒,卻只抱得到一個防護罩,放當下黑了臉,可他力量不夠,打不破。
“慕涼,他再囉嗦,你看著辦。”花泣雪慢慢閉上眼,靠在他懷中。
“斬浪,我沒事,你彆著急。”慕火兒尷尬地笑著,“就一會兒抱不到,沒關係的。”沒了海腥味的干擾,她胃裡舒服多了。
花斬浪苦著臉,卻不敢再把花泣雪給弄醒。
“活該。”白聖雨嗤笑,讓他這一路上老損他,現在好了吧,這就叫做,現世報!
“聖王妃好奢侈,拿防護罩擋海腥味。”王雀兒瞠目結舌,她修煉了那麼久,在雀國女子中也算是佼佼者,卻也只能在危機時刻用用這防護罩。
另外三人也是一臉驚訝。
鄭鑾溫和的笑容不改,只是心中愈加佩服花泣雪,想她一名女子,還如此年輕,便有這樣的成就,他不得不服。
反觀慕涼這邊的人,卻是一個個都很淡定,不說見多了,就憑他們自己,也能做到這一點,不得不說,慕涼身邊的人,都很強大。
因為剛剛花斬浪將花泣雪吵醒後受了教訓,一時間船上誰都不敢再交談了,船艙內變得很安靜。
大船平穩地朝前行駛,待到船上的人睡倒一半之時,大船突然震動了一下。
“船伕,出什麼事了!?”
擇靈霍地睜開眼睛,朝外面大喊,卻得不到任何回答,反而是船顫抖得更厲害了。
“王爺,我出去看看!”司青沉著臉抓起劍就要出去。
鄭鑾點了點頭。
“不必了,景睿已經去了。”慕涼淡淡開口。
鄭鑾臉上的笑容加深,聖王不僅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