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掛著微笑,笑容裡有著天真無邪,有著快樂童真,這技術應該到家了吧,我心裡偷笑。
“這…好吧。給這是您的房卡。”
服務員不好拒絕這樣的天真小女孩,心裡想著她肯定不會有什麼惡意也就同意了,幫我開好了房間。
“謝謝了。”
做戲就得做足嘛,我仍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天知道這笑容裡藏著多少算計。
“不用謝。”
服務員也是很溫柔的說著,生怕聲音大了嚇到了這如天使般的小女孩。
“哼,這什麼狗屁地方哦,別以為你們不說我就找不到。”
我一離開服務檯就恢復了本性,這演戲可真累,心裡不禁佩服起那些個演員了。
是開始行動的時候了,我輕輕一笑,又開始調皮了。
七拐八拐的找到員工宿舍偷偷的溜了進去。
呵呵,看來身材小就是有辦法,我偷笑著,拿著偷到的勝利品風想回房間想對策。
那不是何玲玲嗎?看著對面走過來的妖豔女郎我一陣寒顫。
看她性感的裝束,天這麼冷也不怕凍死你,心裡嘀咕著,真為女性感到汗顏。
我現在倒是替滕戟感到不值了起來,這樣的女人註定是抓不住的。
她一定是來找何世榮的。
我心裡一個念頭忙躲在一旁看著她進了二0六房隨即跟了過去。
見何玲玲鬼頭鬼腦的進了房間,我小心的貼著門偷聽著裡面的對話。
“爸爸,怎麼辦,接下來您要怎麼辦。”
何玲玲慌張的問何世榮,要是他們的計劃失敗了,滕戟知道了真相,那她可就完蛋了。
“玲玲,別急,你下藥了?”
何世榮倒是心平氣和的問著,好像這次計劃只是個測試一樣。
“嗯,我下了,爸,我求你了別傷害他好嗎?我們的目標只是龍滕集團,別殺他好嗎?”
何玲玲哭著求她這所謂的父親,她是真的很愛他,她也不想傷害她,可是有些事情卻不由她作主。
“玲玲,你可別忘了,是他害得我們家破人亡的呀,豈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曾衝惡狠狠的說著,眼裡充滿了殺意,他可恨不得把滕戟千刀萬剮掉。
何玲玲看著滿臉恨意的“爸爸”以為他是真的為她的家破人亡而恨,其實她卻不知道自己只是一顆可憐的棋子。
“可是那都是滕老大的事啊,不關戟的事的,我愛他,我愛他。”
何玲玲嘶吼著,但她知道到了這一步她已經別無選擇了,只希望滕戟能安全,只要他安全她就會守著他一生一世。
“好吧,我答應你,你現在把他約出來吧,我想跟他談談,如果他願意讓出龍滕我就不與他糾纏了。”
曾衝看著這個陷入愛情裡的女人也不再說什麼了,表面同意的假惺惺道。
“你要做什麼,你想做什麼。”
何玲玲反射性的抬起頭,跟她父親也有好幾個月了,她知道他絕不止找他談談那麼簡單。
“我說過我不會要他的命我就不會,都到這一步了你還有得選擇嗎?你想想只要得到了龍滕你就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到那時候你還會受滕戟的控制嗎?”
曾衝看到何玲玲想拒絕便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威脅她,慫勇她,蠱惑她,錢就是何玲玲玲的致命武器。
她始終都很害怕,他滕戟是那麼個完美的男人,她也看到過他的始亂終棄。
她不要像她們那樣把所有都獻給了他到頭來自己卻一無所有,讓她人財兩空,她的一切她都要自己把握,所以答應了面前這自稱是她父親的人。
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顆被利用的棋子。
“好,我答應你。我約他出來。”
何玲玲終於還是輸給了錢,她以為自己明白父親的憤怒。
這該死的女人。
我低聲咒罵著,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卻忘了聽她會約他到哪裡。
哎……關心則亂啊。
我以為他們的談話結束了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換上白鯊手下的衣服,再往臉上畫上幾顆麻子,又帶上了捲毛假髮,這些裝備都是從白鯊那裡A過來的,都是他們以前打劫的時候就需要喬裝一下,以方便他們行動的行頭。
好了。我滿意的看著鏡子笑了,這樣弄著像極了黑社會里的小嘍嘍,一個不起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