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四面都是石壁的牢房,除了角落裡鏽跡斑駁的鐵門,其他牆面都因溼氣過重出現了大面積的黴斑。唯一的光亮來自……東牆上巴掌大小的通風口,從那裡透進的光線,勉強映照著牢內景象。
走進一間房,四面都是牆。冷不丁想起這句話,覺得很適合形容現在,不禁嗤笑出聲,慶幸自己暫時還沒看到老鼠和蟑螂。
鐵門“尖叫”著移開,刺耳的餘音在整間牢房中迴旋。一個人影緩緩走近,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朝向他,質料上好的衣袍泛著寒光,饒帶興味的桃花眼盯得我渾身不自在。
“二少夫人對這裡可滿意?”楊廈半蹲在地上與我平視,得意地挑眉道。
“不怎麼樣,比太師府差遠了!”掙脫他的鉗制,我迅速起身於幾步外站定。難道白天在酒樓偷聽已經被他知道了!?那他為何不直接殺了我,反而要把我關在這裡。“你最好趕快放了我,竟然敢綁架太師府的二少夫人!”
“呵呵,夫人以為趙敦會為了一個‘野種’的妻妾就跟當朝樞密使翻臉嗎?”他站起來撣撣袍子,周身散發出的凌厲氣息迫使我靠向牆壁,“既然被夫人知道了在下的小秘密,那麼在下便不得不留您長居於此了……還是說,夫人有更好的提議?”
楊廈將我困在他與牆壁之間,伸手探進我的前襟,隔著衣物開始揉捏。我躲不開,終於惱羞成怒,一個巴掌甩過去,卻被他反手擋了下來。
“賤人!你應該知道掌摑朝廷命官的下場!”他捉住我剛才欲攻擊他的手臂,一拉一扭,整條胳膊就像脫了線的木偶一樣垂蕩著。接著他用一隻手掐住我的脖子,猛地向後推去。
我的頭與牆壁之間發出了空靈的撞擊聲,明顯的麻痺感一直從後腦延伸到嘴唇,肩膀處因脫臼傳來的劇痛已經令我冷汗直流,更無力發出半點聲音。
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幾乎快扭斷我的脖頸。被卡住的下頜高高揚起,血流不順使我的臉漲得發疼。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被勒死的時候,他才突然鬆了手。
“什麼!?”楊廈斜睨著進來通報,全身是血的部下,“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這樣都能讓他逃掉?”
“求大人饒命!屬下沒想到那人竟然也會……”未及說完,楊廈便劈手掏進他的胸口,手指穿過肋骨間的縫隙,直搗心臟。那人哀嚎一聲,躺在地上抽搐幾下就不動了。門口兩個侍衛習慣性的進來拖走屍體,只留下地上一道紅痕。
楊廈不耐煩地揮袖,忽地眼裡閃過一絲嗜血兇光,轉身拉住我的頭髮,重重地向牆上甩去。
一股粘稠的熱流順著額角淌下,糊住了我一隻眼睛。我無力地扶著牆,緩緩坐到地上,腦中依然金星亂冒。
“很抱歉!今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要怪就怪你自己嫁錯了人吧!”他輕笑著拍手,立馬從牢門外進來兩個只著褻褲的彪形大漢。深深的皺紋將他們臉上的橫肉分成了好幾塊,由肚臍處延伸上來的濃密胸毛,一根根興奮地倒立著。
他們把我從牆角里拖出來扔在地上,像兩隻飢渴的野獸般不停撕扯我的衣服,折磨似的拉扯我脫臼的肩膀。然後,其中一個跪在我的腿間,用膝蓋頂住我的膝蓋。
腿快折了,胳膊快斷了,全身撕心裂肺的疼!我唯一能動的地方就是嘴,所以只要有東西敢靠過來,我就咬!不管是他們的手,還是他們胯下碩大又噁心的東西。
我瞪著站在一旁抱胸“欣賞”的楊廈,恨不得自己的眼神變成兩道鋒利的鉤子,先將他開膛破肚,再把他身上的肉撕爛!
下體最後一件褻衣被扯開,身上的人猙獰著面孔趴了下來,邊啃噬我的胸口,邊蠕動著尋找方向。
我閉上眼,生平第一次產生絕望的想法——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看累了看我分割線…………………
“且慢!”低吼聲震得牢內所有人停止了動作,眼睛齊刷刷望向門口。
我拼命仰起頭,儘管那個身著白衣的男人在我眼中成倒立狀,卻完全不影響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儼然的天使模樣。
“沈公子如何有興來此參觀?”楊廈揮手遣散了那兩個壯男,使我得以解放手腳,用零星的碎布遮蔽住身體幾處關鍵部位。
“嘖嘖嘖~好可惜!”沈讓慵懶地搖著扇子,操著萬分遺憾的口吻道:“這個女人沈某很早便看中了。未曾想,大人竟也對其甚感興趣……”他沒有繼續,而是挑起狐媚的鳳眼瞟著楊廈,充滿了各種暗示。
對上這樣的目光,楊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