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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燕明看著李刀,“刀兄這是做什麼。”
身後的護衛也是屏息盯著李刀。
李刀笑笑,“公子,我是粗人,讓我用嘴巴講這藥膏如何好,講上一天一夜,恐怕公子也依舊不明白,我不如用事實讓公子知曉。”說著,李刀將滋養膏塗在自己傷口上,“只需一個小時,公子自然能看出效果來。”
“不如這樣。”北山燕明已經懂得李刀在做什麼,他眉眼一動,叫道,“禾子,你也割開手臂,傷口大小弄得和刀兄一般大小,我這裡有北山府最好的藥膏,你塗上,一個小時之後,我們來對比對比,自然可知道刀兄手上這藥膏的藥效。”
李刀聽完眼睛一亮,“不愧是北山公子,果然聰明,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方法!”李刀拍了拍腦袋,心裡是由衷的佩服這北山三公子。
“刀兄謬讚了。”
在北山燕明下了命令之後,身後三個侍衛當中叫禾子的出列,割開手臂,照著做了。
一個消失很快就過去……
“時間差不多了,你們都將傷口揭開,我看看。”北山燕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哈哈。”李刀笑了一聲,笑容自信,他親自試驗過滋養膏的藥效,對滋養膏很有自信。
“刀兄有點自滿了吧。”那個叫禾子的侍衛看到李刀的笑容就不由的想打擊他,“我們北山府的‘去瑕膏’可是比宮裡的玉肌膏還要名貴的,說實話,我也不懂公子為什麼還要給你機會,這種藥膏,我們北山府不缺。”
“什麼?”李刀臉色大變,北山府的去暇膏比宮裡的玉肌膏還要珍貴?聽到這話,李刀的信心就有點不足了。
也對,北山府富可敵國,什麼好東西沒有?是自己太過大意了……那既然這樣,北山燕明應該完全看不上自己這滋養膏啊,為什麼還給自己機會?李刀想不明白,疑惑的看向北山燕明。
“禾子,你多嘴了。”北山燕明淡淡說了一句,那個叫禾子的立即閉嘴不言,可見北山燕明管理手下很有些手段。
“刀兄,不要被他的話影響,我對你這滋養膏很有興趣,我們來看看效果吧。”
李刀只當北山燕明是在安慰他,苦笑了一下,將自己被包紮過後的手臂解開,攤在北山燕明眼前。
同樣的,禾子也是這麼幹,兩雙手平攤,頓時所有人都圍攏了上來。
“恩?”禾子也在看,他自得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塗了北山府最好的藥膏的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北山這種程度的藥膏也是極其珍貴的,如果不是為了要做對比,自家公子恐怕還不會拿出手,也算是自己運氣,有生之年能享受這種極品藥膏的藥效。
“怎麼樣?”禾子驕傲的看向李刀,“你這等拿不出手的藥膏,還敢擺在我們公子眼前,簡直就是在侮辱我們公子的眼睛……”
話還未說完,就看見大家像是看白痴一樣的看著自己,禾子的話頓時說不下去了,尤其是阿寶這兩個丫頭,更是目光讓人內心一股火升起。
“幹什麼都這麼看著我?”禾子怒道。
“你自己看吧。”阿寶說道。
難不成……禾子心中一跳,低頭向李刀手中的傷疤看去,居然也是好的差不多了,已經結痂,和自己這道傷口的進度幾乎完全一樣,細細比較起來,也還分不出高下呢。
禾子頓時說不出話來,自己這藥膏出自北山府最為珍貴的藥膏,那藥效自然是沒話說,可這莽夫哪裡拿來的藥膏,藥效居然能和去暇膏相比?
別說禾子了,在場的人包括北山燕明在內,此刻心裡都是想法一陣一陣的,一會兒看看李刀,一會兒看看李刀的手臂。
“刀兄,你這藥膏,讓我很是詫異啊。”北山燕明緩緩說道。
李刀自己也是咂舌!
當世去疤痕方面的藥膏,最為珍貴的,有兩樣,一樣就是宮裡那些老御醫製作的“玉肌膏”,另一樣就是來自北山府的“去暇膏”了,這兩樣藥膏,都是有價無市的,你即使抱著大堆的錢來問北山府要,北山府也是不會賣給你的。這就好比你拿著錢去和皇帝換,你看看皇帝是會給你藥膏還是砍了你的腦袋。
“現在三大藥膏,恐怕要加上刀兄你這‘滋養膏’了。”北山燕明看著李刀的眼光頓時更加莫測南明,“刀兄可否方便告訴我,這藥膏是怎麼製成的?”如果能拿到這藥膏的藥方,無論這藥方多複雜,材料多難得,對北山府而言,都是一項u巨大的財路,北山燕明心中已經隨之有了一連串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