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疼的腦袋輕哼了一聲,抬頭才發現他已經坐過來攬著我。
“傻瓜,還想一個人坐馬車去京城呢!”
我皺了皺眉,沒好氣的拂開他抓我的手。
他愣了一下,旋即笑著攬住我道:”你怎麼跟刺蝟似的?我還沒說吃虧呢,這一路出錢出力的卻光受你白眼了,真是小氣鬼。”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就是因為銀子的事情想起了晨昱,然後我就把自己變得像個怨婦一樣。
看我沒有說話,他也沉默下來,只是攬著我靠在座椅上,帶著我隨著馬車的顛簸來回搖晃著。
而我反而比方才更不自在,我直挺挺地坐著,雙手撐著座墊,唯恐一個急轉摔到他懷裡。
咫尺天涯
“林——毓姑娘,你是不是有人家了?”
“嗯?”我疑問地抬起頭,好像由於他的吞吞吐吐,我一時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你說什麼?”
“呵呵,沒什麼……隨便問問,呵呵。”他忽然笑得很燦爛,那笑真的很美,讓我也忍不住禮貌地衝他彎了彎嘴角。
他緊了緊攬我的手,讓我把後背靠在他胳膊上。我侷促地試著向後靠了靠,才覺得原來可以這樣穩穩地坐著,身邊有個人頓時覺得安全很多。
放鬆了一些,才知道自己自遇到他一直緊繃著神經,好累。其實,他並不似壞人,上車時我讓他坐對面便坐了,然後便一路笑盈盈的看著緊張的我。
眼皮好沉,我禁不住像個瞌睡蟲一樣頻頻點頭。
他側過身,讓我靠在他肩上:“你累了就睡會兒吧。”
“唔——”口裡答應著,我很快便沉入夢鄉。
又夢到晨昱了,離開之後,我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愛他。一直以來,驕傲的我都覺得自己是被動的,是他愛我多一些。
馬車晃得厲害,我呢喃著往他懷裡靠了靠:“晨昱,扶著我呀——”
“哦”晨昱緊了緊摟我的手,把另一隻手也環到身前。。
我滿意地扶住他的手,揉捏著他纖長的手指,這是我們之間才有的動作。
睡著睡著,忽然覺得車好像停了。
發現自己躺在座椅上,身上蓋著西門絳紫色的外衣,人呢?
我翻了個身,想坐起來:“啊!你要幹嗎?”因為轉頭我便發現他的臉近在咫尺。
“哦,你醒了,我想抱你去客棧來著。”他倒是一副很鎮定的樣子。
我皺了皺眉:“哦,謝謝,不好意思,我睡那麼久——呃,你的衣服——”
“你披著吧,外面涼。”說著,他轉身下了車,留下因方才的大呼小叫而尷尬的我。
等我收拾心情走進了客棧,他已經跟掌櫃要好了房間。
“走吧。”見我進來,他招呼我隨他向後院走去。
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鑰匙,好像是一把啊。我咬了咬唇,想抗議,卻怕再有方才的尷尬。且等等看吧,也許不是我想得那樣。
我默默看他開了房門,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進來吧。”
我小心地邁過門檻,望了他一眼,他清澈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內容。
“我也住這兒嗎?”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轉身關緊了房門。
“是我們,從現在開始我要你寸步不離。”
女人謊言
不知為何,自我一覺醒來,這嬉笑的傢伙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表面體貼客氣,實際上卻冷得像座冰山。
“為什麼?!”
“保護你。”依舊冷淡地看不出絲毫情緒。
“西門晨,你怎麼了?”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中邪了,禁不住走上前要去摸他的額頭。
“王妃——”
簡單的兩個字讓我愣在當地,我呆望著他絕美的容顏,他卻畢恭畢敬地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我尷尬地放下舉在半空的手,背過身去:“你到底是誰?”
“小人是太子的人。”
“說謊,你想要怎樣?”如果是一個下人,怎敢要求與王妃同居一室?
“小人不敢,倒是王妃把小人騙得好苦。”
“抱歉,逃亡中,我也是迫不得已。”說著,我轉身看向他,本以為他仍在垂首站立,不想他就在身後直視著我,溫熱的鼻息就在眼前。
“你——”想躲,手腕已被他鉗住。
此刻的他,竟然彎著嘴角,我不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