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砸到下面,碎了一地。
雲清染是將身下的房頂給毀壞了。
“啊啊啊……”處於雲清染正下方的郝香菱和她的丫鬟被掉落下來的瓦片砸了正著,四處逃竄,模樣甚是狼狽。
當瓦片停止了掉落,兩個女人恢復了鄭靜,再抬頭看向那破裂之處的時候,就見一個男子從天而降。男子黑衣蒙面,很難一眼看到他的真實容顏。
“你是什麼人?”郝香菱的丫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指著雲清染問道。她會這麼有底氣是因為她知道剛才的騷動會引來王府裡的守衛。
那丫鬟也就只有說這話的時間了,因為下一秒她就捱了雲清染一記手刀,昏倒在地。
見自己的丫鬟昏了過去,郝香菱心頭一緊,正要開口說什麼,就見那個突然從房頂上闖入的男人來到了自己的跟前,將她擁入他的懷中。
“你放開我,放開我!”郝香菱掙扎著,想要掙脫雲清染的鉗制。
“郡主急什麼,不是說不喜歡那短命的世子爺嗎,那麼本公子如何,保證夠猛夠爽夠長命,絕對可以做到全方位地滿足郡主你的需求的。”
雲清染的手一揚,就聽得“撕拉”一聲,香菱郡主的衣服就被雲清染給撕了個稀巴爛,衣不蔽體。
“啊……”郡主又一聲慘叫。
這個時候因為最初的動靜而趕來的冀北王府的守衛破門而入,結果正好看到了他們的郡主裸露出來的身體。
“不準看,都把眼睛閉上!”郝香菱見自己的身子被那些粗鄙的下人給瞧了去,又羞又惱。
她似乎忘記了,她現在面對的最重大的敵人是雲清染,而不是這樣衝進來想要救她的侍衛。
雲清染的狼爪抹上了郝香菱的臉頰,然後慢慢下移,就像一個男人調戲女人一樣地去調戲郝香菱,當雲清染的手來到郝香菱的胸前的時候,她將郝香菱上身最後一件蔽體的肚兜給撕扯了去,讓她的身體徹底暴露出來。
“嘖嘖……郡主的身子真美,讓本大爺好想嘗一口。”
如果君墨辰此時在場,聽到他的世子妃對人說出這樣的話來,估計會被氣得噴出一口老血來。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我父王是冀北王爺,你如果敢動我一根汗毛,天涯海角,我父王都不會放過你的,我父王一定會剁下你的手指,砍掉你的雙腳,割掉你的舌頭……”
“原來郡主你喜歡重口的呀,手銬蠟燭小皮鞭都滿足不了你嗎?要剁人手腳,割人口舌才能開懷嗎?”
“你聽到沒有,我命令你放開我!”
“其實郡主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吧,剛才爺可是聽郡主說了,不想嫁給那個病鬼世子,不如就跟離開爺吧,跟了爺至少爺能滿足你,不會讓你做了寡婦,是不?”
雲清染笑得很痞,她將郝香菱禁錮在自己的懷裡,這樣的畫面,任誰走進來看到都可以知道郝香菱正在被人非禮。
冀北王府的守衛們在郝香菱的那道命令之後,捂眼的捂眼,轉身的轉身,他們不想揹負一個玷汙了郡主的罪名,那會讓他們死得很慘,可是如果不用眼睛看,他們又如何能夠將他們的郡主從採花賊的手上解救出來呢?
“你這賊人,我命令你快放開我……你再不鬆開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你就算是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因為香菱郡主此時的風華一旦讓別人看到了,那就是褻瀆了郡主你,可是死罪一條呢……”
郝香菱急了,她對著那些不敢看她的裸體的侍衛大聲道:“本郡主命令你們將這個賊人抓起來,我重重有賞,本郡主允許你們睜開眼睛看本郡主!”
相比於自己的身子被這些個粗鄙的人看到,郝香菱覺得自己被這個來歷不明的黑衣蒙面男子調戲了更加受辱。
雲清染的眼睛快速地掃視了一遍那些侍衛,挑中了一個看起來最色的,就他了,郝香菱一說可以看第一個睜開眼睛盯了她看了好一會兒的侍衛。
雲清染先將郝香菱給打暈了,然後就拿著剛才她從郝香菱身上接下來的腰帶,猛地一甩,帶出一股子勁風來,將那些堵在了門口的侍衛盡數掃了出去,一個個被甩出去很遠,撞到外面的牆上,假山上,樹上,昏的昏,傷的傷。
當然,她留下了她選中的那個她認為最色的侍衛。
門一關,房間裡就只剩下雲清染,衣不蔽體的郝香菱,色侍衛以及地上那個昏迷了的丫鬟了。
雲清染將郝香菱往那個男人的懷裡一推,“接著。”
“幹,幹嘛?”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