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大將軍,應該會睡到中午的時候才起來的,至於操練這種事情的話,他肯定是不會參與的。
“咦?”看到莊逍遙出來,南宮影也是有些錯愕,咦了一聲之後,便朝著他跑了過去。
“你怎麼出來了?”似乎是對於莊逍遙那麼早起來有些好奇,南宮影不由撓撓頭問道。
淡淡的看了南宮影一眼,莊逍遙懶得去回答他的話。
走到了士兵們的面前,視線橫掃了一遍,看著精神抖擻計程車兵們,莊逍遙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於士兵們的日常操練,他並不熟悉,不過現在,他需要找些事情做,來打發自己過於無聊的時間,以免,會因為想起他而傷心難過。
不過,在想到鄂子督的時候,莊逍遙的心還是忍不住的抽痛了起來。
甩了甩頭,將腦裡的那些不快的情緒甩開,莊逍遙才再次的看向面前一個個看著自己計程車兵們。
“今天,我們改變一下操練模式。”
也不管士兵們在聽到自己的話以後露出的那奇怪的表情,莊逍遙臉色平淡,將自己想要的操練方式說了一遍。
士兵們聽完了都是有些怔然,不過卻也是對莊逍遙生出了些許的佩服來。
以往的操練,不外乎只是騎射跑步,是完全的肉體的操練,只是練就了所有人一副很強悍的體魄,但是對於行軍作戰卻是沒有太大的幫助。
而莊逍遙這次要訓練他們的,是他們的實戰經驗。
在面對各種的敵情,各種的險境的情況下,考驗他們的應變能力。
莊逍遙找來了南宮影,寫下了一系列的操練模式,然後讓南宮影去安排。
看著莊逍遙寫出來的東西,南宮影突然覺得自己以前都是看輕了他了。
沒想到,他的腦袋裡裝的原來不是稻草,還是有點文化的。
“我馬上去安排。”到了現在,南宮影對莊逍遙已經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拿著厚厚的一疊紙,便興沖沖地跑了出去。
南宮影出去了,莊逍遙又一個人待在了大帳裡,心裡有些惆悵。
那些行軍打仗的知識,他都是在兵書上面看來的,至於實際的操作,他還是一點都沒有。
現在,倒是有點紙上談兵的感覺了。
忍不住的嘲笑了自己一番,莊逍遙搖了搖頭,也跟著走了出去。
南宮影辦事的速度很快,馬上就已經讓士兵們都準備好了。
看著忙碌中的眾人,莊逍遙又開始了發呆。
不知道鄂子督現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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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之內,城樓之上,鄂子督迎風而立。
炙熱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地上是長長的影子,他的眼睛,一直看向邊境的方向。
輕輕的腳步聲響了起來,鄂子督也沒有回頭。
上來的,是一個小太監,也是剛剛來到鄂子督身邊做事的一個小太監,小遙子。
鄂子督之所以讓他留在自己身邊的最大原因,也是因為他的名字,與那個人,太像。
“皇上,該喝藥了。”小遙子來到了鄂子督的身後,手裡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
鄂子督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看著那晚蒸騰著熱氣的藥,端起來一口喝光了,又將碗放了回去。
朝著小遙子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鄂子督才再次的將視線,轉移到了遠處。
那裡,有他心心念念著的男子,莊逍遙。
看了一眼鄂子督,小遙子搖了搖頭,便退了下去。
自從一個月前,鄂子督被人送回來,便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而他的身邊,也是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自稱是神醫的謫仙男子,一直在他的身邊照顧著他的飲食起居,還有每天雷打不動的一碗據說是治療他身上的傷勢的藥。
這個神醫也是奇怪,連個名字都沒有,也很少開口說話。那臉上彷彿永遠都只有一個表情,就好像是戴了一個面具一般。
思索間,小遙子便安靜的退下,在走下城樓的時候,卻是剛好撞到了上來的那個神醫。
男子一襲白衣勝雪,瀑黑的長髮只是隨意的用一條紫色的緞帶術著,置於腦後,整個人看起來風度翩翩,溫文儒雅。
看到他出現的時候,小遙子還是忍不住的驚豔了一下。
也沒有去看小遙子,他慢慢的走上了城樓之上。如果莊逍遙在此的話,看到他的臉,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