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點了一下莊紫喬的鼻尖,那寵溺的味道甚是濃郁。
莊紫喬順著他的手,蹭上了他的胸口,窩在裡面,貪婪的吸取著他身上的淡淡香味,覺得很是安心。
微微的閉上了雙眼,呼吸淺淺的,漸漸的恢復了平穩。
“跑了那麼久,不想我?”伸手,輕輕的摸著莊紫喬裸露的肩頭,司徒錦悶聲的問道。
莊紫喬聞言睫毛輕輕的顫了顫,睜開眼睛,看了司徒錦一眼,努努嘴。“才不要想你。一點都不想你。”
似乎是故意要氣某人一般,莊紫喬撅嘴嘟囔著。
司徒錦聞言,瞳孔微微的縮緊了一下,大手卻是稍微用力的將莊紫喬圈在了懷裡。
“真不想?”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劃過莊紫喬身上敏感的部位,引得她一陣嬌笑。
“哈哈,哈哈哈……不要,好癢啊。”身體不斷的閃躲著司徒錦的碰觸,莊紫喬笑著喊道。
司徒錦卻並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手指靈活的點火。
終於,莊紫喬還是棄械投降了,只有乖乖的承認自己是真的很想這個惡劣的男人。
靠在司徒錦的身上,莊紫喬不斷的喘著氣,隨後又看著司徒錦,拉住了他的手。
“錦,我哥他,到底是中了什麼毒?嚴重嗎?”
想到莊逍遙的情況,莊紫喬忍不住一抹憂愁有爬上了眉梢之上。
司徒錦聞言淡淡的挑了挑眉。
“我替他把過脈,從脈象看來,很像是斷情蠱,不過,我檢查過他的身體,並沒有中蠱毒的痕跡,所以,應該是跟斷情蠱差不多毒性的毒。具體的,還要讓鬼醫看過才可以知道。”似乎是有些不滿意莊紫喬在跟自己恩愛的時候,還想著別的男人,雖然那個男人是她的兄長,但是他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
他的女人,就應該心裡眼裡都只有他一個人,其他的阿貓阿狗,就應該通通都無視掉才對。
輕輕的咬著莊紫喬裸露的肩頭,懲罰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莊紫喬覺得有些癢,司徒錦的舌頭不時的舔過她的肩頭,溼溼滑滑的,感覺十分的奇怪。
“不要鬧,跟你說正經的呢。”伸手拍了拍司徒錦的頭,推開他,不讓他繼續幹擾自己。莊紫喬有些嗔怪的說道。
司徒錦卻是不依,又湊了上去。
“我現在也是在做正事。”一臉嚴肅的摟著莊紫喬,司徒錦說的是那個理直氣壯。
莊紫喬有些無奈,不過心裡卻還是擔心著莊逍遙的情況。
“鬼醫能解我哥身上的毒嗎?”
司徒錦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側著頭想了想,然後才點了點頭。
“不準再說你哥哥的事情了,現在是我們辦正經事的時候。辦完正事回到魔宮就可以看到你哥哥了。放心,他死不了。他身上的毒,如果會死人的話,他早就死了。”
見莊紫喬一直在不斷的追問著莊逍遙的情況,司徒錦有些不悅的封住了她的小嘴。
莊紫喬嚶嚀一聲,所有的話都被司徒錦的一個吻封住,最後只能雙手無力的抵在司徒錦的胸前,任由他不斷的索取著。
魔宮之內,鬼醫莫籌眉頭緊皺,看著昏迷中的莊逍遙,手中拿著一根銀針,卻是遲遲沒有下手。
門突然被人輕輕的推開,一個白衣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床邊,看到床上的莊逍遙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驚咦了一聲。
“逍遙?”
聽到女子的聲音,莫籌才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進來的女子。
“芷煙,你認識他?”
對於芷煙的反應,莫籌覺得有些奇怪。芷煙來了魔宮已經有好幾年了,卻一直都是淡淡的,也很少跟任何人交往。
從莊紫喬來了以後,他便發現了她們兩個女人之間好像有點怪怪的,可是人家不願意說,他也不好去追問。
但是,莊逍遙是第一次到魔宮來,但是,芷煙卻可以叫出他的名字,這樣就有點不正常了。
想來,兩人之間一定是有些過去的。
思及此,莫籌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的女人,卻總是瞞著自己許多事情,這換在任何人身上估計都不會好受。
“啊?莫籌,我怎麼會認識他?”被莫籌的聲音驚醒,芷煙才回過頭來,淡淡的笑笑,然後將手上的東西遞過去給了莫籌,便想轉身離開。
接過了芷煙遞過來的東西,莫籌還是有些疑惑。
“芷煙,你留下。我要為他施針,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