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迎恬公主只能再次瞪向晚玉,惡聲惡氣的道“知道怠慢了本公主,還不趕緊讓那夏聽凝滾過來。”
晚玉聞言登時氣極,小臉染上憤怒的紅色道“還請公主慎言,我們世子妃是世子明媒正娶,用八抬大轎抬入府的,即便品級比您低,公主也不能直呼我們世子妃的名諱,更不能侮辱我們世子妃。”
迎恬公主聽後氣得揮手甩掉桌上的茶盞,指著晚玉罵道“好哇,你個賤婢,竟然敢目無尊卑教訓本公主。來人哪,將這賤婢拖下去杖斃。”
由迎恬公主帶來的幾位婢女聞言,立即便上前要將晚玉扣押出去。
這時,門口卻傳來一聲清喝“住手。”
阮玉玲和迎恬公主抬眸望去,便見身著縷金挑線紗裙的夏聽凝帶著婢女從門外走了進來。
一雙漂亮的眼眸緊盯著扣住晚玉的婢女道“還不放開她,這兒是靜王府,幾時輪得到你們撒野。”
被夏聽凝冷冰冰的眼眸一盯,幾個婢女不由得紛紛鬆開了抓著晚玉的手。
迎恬公主見狀,氣得直拍桌道“夏聽凝,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婢女目無尊卑,以下犯上,本公主還教訓不得了。”
夏聽凝眼神一凜,直直的對上迎恬公主的目光道“我這婢女行事素來規規矩矩,只是有時說話太直了些。公主,要知道忠言逆耳。您不喜歡聽也是沒法子的事,大可回公主府,讓您的下人專給您說些好聽的話。還有,您雖然是金枝玉葉,身份尊貴,可我也是堂堂的靜王世子妃,您這般直呼我的名諱,似乎有失身份吧。”
迎恬公主聞言‘嚯’的站起了身,惡狠狠的盯著夏聽凝道“你這是要趕本公主走?夏聽凝,我告訴你,本公主今日不但不走,連帶這個賤婢,本公主也一定要處死她。”
夏聽凝上前一步將晚玉護到身後,冷著面容道“恐怕不能如公主所願,您若再這般無理取鬧,本世子妃少不得要讓人去請我婆婆出來主持公道,公主是想讓她老人家瞧瞧您這潑辣野蠻的行事作風麼?”
這話直接命中迎恬公主的死穴,讓她登時愣在了原地,心裡飛快的想了想,這要是給靜王妃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她以後想要嫁入靜王府不就是難上加難了麼。哪個婆婆會喜歡飛揚跋扈的兒媳,母妃再三叮囑過她,要收斂性子,免得讓人抓住把柄落下個不好的名聲。
想到這,迎恬公主頓時就安靜了下來,坐回位上,但一雙杏目仍是兇狠的瞪向夏聽凝,只是再無其它舉動。
夏聽凝見狀放下心來,對那兇惡的目光絲毫不以為然,瞪就瞪吧,要是能瞪得讓自己掉塊肉也算她的本事。
淡然坐到位上,夏聽凝這時方才不鹹不淡的問道“不知大皇子妃和公主殿下遠道而來,有何指教?”
說這話時,夏聽凝是對著阮玉玲講的,要不是對方帶路,迎恬公主哪進得了靜王府的大門。從剛才便一直坐在旁邊看戲,果然是帶人來給她添堵的。
阮玉玲聞言抬眸望向了夏聽凝,雍容端莊的輕笑道“本宮與我那二妹多日未見,甚是想念。便打算過府一敘,想著前日同世子妃相談甚歡,就先繞路過來拜訪,世子妃不會不歡迎吧。”
相談甚歡?經過前日一事,這人怕是連吃了她的心都有了。藉口用得這麼漂亮,要是真想念阮氏,姐妹談心,帶著個迎恬公主做什麼。
夏聽凝眼眸淡漠,輕輕的勾唇一笑,美麗得攝人心魂道“自是不會。”
阮玉玲被這笑容一驚,盯著夏聽凝暗恨道,幾日不見,竟是越瞧越好看了。
正當夏聽凝喝阮玉玲不冷不熱的說著場面話時,正廳的門口傳來叮鈴鈴的清脆鈴聲,面色不佳的阮銀玲帶著一身粉衣的阮秋玲走了進來。
在瞧見廳中的眾人後,阮銀玲瞪著眼睛驚訝的看著阮玉玲道“大姐,你怎麼來了?”
阮玉玲也是瞧著二妹和她身後的阮秋玲一陣的疑惑“二妹,你怎麼過來了?”還帶著個阮秋玲。
二妹那般討厭夏聽凝,按說應該不會主動到清瀾園來才是呀。
阮銀玲下意識的開口道“是娘她…”,話說到一半,猛然回過神住了嘴。
阮玉玲連忙起身來到阮銀玲身邊,拉過她極小聲的道“二妹,你帶著她過來做甚,是想給姐姐我添堵不成。”
爹爹想讓秋玲給靜王世子做妾她不是不知道,可這會迎恬公主在場,要是讓她知道了,還不得鬧翻了天。
“這哪關我的事,是娘她非讓我把人帶過來,我自個還不樂意呢。”阮銀玲一臉委屈的道。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