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沒奈何的笑了起來,她將陸書皓的被子拉好,輕聲道:“你能在家裡多住幾日我自然開心,只是也犯不著拿自己的身體做閥子,若然真的病重的可怎麼是好?”
陸書皓拉著沈倩如的手道:“不怕,只要能在你身邊,病的多重我都願意。”
看著丈夫的雙眼,沈倩如俯身在他臉頰上飛快的輕輕啄了一下,美的陸書皓都要自床上飄起來了,他想拉住沈倩如再親熱親熱,可是沈倩如卻已經飛快的站了起來,用比剛才輕快許多的語調輕聲說道:“翰誠你好好歇著養病,我得替你把那位太子爺打發了。”
一想到那令人頭疼的太子殿下,陸書皓的一腔綺念盡化虛無,他恨恨的捶著床板,重重的哼了一聲。他真不知道自己平白無故的怎麼就會招惹了那位太子殿下那塊極難甩脫的狗皮膏藥。
沈倩如到了正廳,太子一見她來,便趕緊問道:“陸卿的身體如何?”
沈倩如早有準備,將大夫的脈案呈給太子,太子細細看了脈案,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喃喃自語道:“陸卿怎會病的如此之重?不行,民間大夫的醫術到底不行,小寇子,快去太醫院請陳院判給陸大人診脈。”
一直沒說什麼話的霍夫人此時開了口,她搖頭說道:“太子殿下不可。”
太子皺眉看向霍夫人,霍夫人淡淡說道:“太子殿下,以拙婿的身份,還不夠格請陳院判診脈。”
只這一句便足夠了,太子眼神一黯,倒沒有再堅持。沈倩如暗自鬆了口氣,她就知道方才進來之時那個小小的暗號沒有白打,果然母女連心,她的孃親真的明白她的心思。
太子又提出要去看陸書皓,被沈倩如一句:“夫君方才用了藥,已然睡著了,房中病氣重,若衝撞了殿下,陸府上下百死難贖。”給擋了回去。
太子見今日再不能怎麼樣,便離開了陸府。將太子送出大門,看著太子的車駕走遠,沈倩如這才鬆了一口氣。
霍夫人一直心存疑惑,今日太子的行為的確